防风的散文
夏天越来越热,只能在傍晚享受太阳西归后的凉爽,散步到城郊的草地,几株“防风”的出现,勾起了久违的记忆。
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采药,只采一种药——防风。草原上默默生长了悠悠岁月的防风,突然赶上父辈们下岗社会变革,开始了被疯狂挖掘的历史。草原上被采药人光顾后的地方,留下的坑洞密度犹如顶针上的点。防风分雌雄,雄株要拿药铲挖。开白花的雌株只要用手一拔,就能拔出一米多长的根。我那时喜欢拔雌株,每根都有一米多长,根的断口处比顶端并未细多少,可见防风的根有多长。凭此防风就无愧它的名字固守着草原。当时我就明白采药人草地追花的.扫荡,扯痛大地的发丝,解放了风沙,谋杀着环境。奈何人要生活,我的退出,无助草原沙化的命运。普通人民痛心疾首的觉悟再高,也不会甘做路边冻死骨。有关部门在酒肉臭之余只会罚款没收,若不能解决民生只是治标不治本,救不了环境。肉食者谋之,上无所为,小民徒奈何!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不在草原上告诉别人它就是防风,避免好奇的朋友让大地添一丝痛,落一根发,已赎我过。
防风:羽状复叶,叶片狭长,开白色小花。根供药用,有镇痛、祛痰等作用。《新唐书·方技传·许胤宗》:“即以黄耆、防风煑汤数十斛,置牀下,气如雾,熏薄之,是夕语。”明李时珍《本草纲目·草二·防风》:“铜芸、茴草、屏风、蕳根、百枝、白蜚。防者,御也。其功疗风最要,故名。屏风者,防风隐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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