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作为传统节日,冬至节是非常典型的一个岁末时节。下面是关于节气冬至的抒情散文,欢迎阅读。
篇一:关于节气冬至的抒情散文
今岁又冬至,灯影伴只身,理乱尘年事,归故远行人。岁月如佛手,心无杂念,翻开了冬的一页,淡定了然。落记,这一时刻寒冷的时节,随笔,画下这深沉苍茫的音质。就这样么?轻轻地、敲着除旧的鼓,满腮的白须,叫人着了冷,带些许迷朦。
缩在冬的棉袄里,也就把心怀装入了冬。那些臃肿的日子,被剥落外壳,着上绵绒绒的衣裳,安静地睡在岁月的怀抱和冬的季节里。静听时针敲响这深沉之夜,料想有多少如此刻的回望,在头顶盘旋萦绕不歇,翻去覆雨,掀风舞雪地歌唱。这是漫长的旅行,雪中行,多了几份雅致之情和烂漫心怀,踏冬踩雪,仿佛可听到冬在歌唱,它在与岁月对话,在与生命倾诉,仍可感觉轻如缦纱的隔帘,隐着我的眼,还带了迷朦的白,晃晃颤颤地向我包来。
冬至。冬就真到了眼前。我已然觉得融入冬有一个世纪了。我是踩在岁月的背上,踏在生命的头顶从天空划过的候鸟,是冬的追随都者,是冬的幻影。我每攀爬一步,都要抬头数数天宫上的碑,看它距我愈来愈近,它在云里雾里淹没着,似冰冷无言的卫士,每个头顶都竖着羽毛一样的获花,仍有跟我塞上一样悠远的调子,弹破一天的雾,惹得获花纷纷扬扬而坠。落下,只为去那辽远遥迢的故乡。我的灵魂骑了它飞来,赶在冬至的一刻,我看到了故乡的原风景,仍那么清秀可人,霜贯横白。
我是挂在故乡枝头的一枚叶子,是贴在她额头上的一枚邮票,或者可说是长在岁月河堤上的一株守望草。我看聚天地呼吸的雾,瞬隐带了冬至而归,遮住了苍白的天幕与它一同粘连成冬的样子。故乡的冬就那样,听冬,如同品尝深沉厚重的大提琴,悠然飘止浑厚如山。
冬至大如年,在我生命最顶峰的时候又翻过我不多的光阴,它是随意柔和的,也是皙颜动人的。“守冬爷长命,守岁娘长命”,我守着一个个冬至踏过了岁月的长河,在冬至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翻开的旧黄历,在不停地说:“冬至了,冬至了”,母亲也忧心忡忡地凑上前去看,尽管不认得其中的字,还满脸疑惑地自言自语,怀疑这冬的到来,与去年时分的差异。冬至,就是我的望亲石,我站在石头上,仰头看它,那是一道黑油漆的门和那道门坎儿。画面定格在老屋子的门口,还是父亲翻阅冬至的严肃,冬至既到就是节衣缩食的开始,日子就变成坚硬冰冷的石头,是走向“年关”的开始……。
一杯新岁酒,两句故人诗。推着日子,又一个冬至不约而来,在既近换岁的时候换了人心,将我从毫无顾忌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忧心忡忡的人。父亲与母亲为生活维艰而忧心,我呢?只会站在物质丰沛的日子里头,望故兴叹。望着生命的长廊朝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走,多深?多远?却从未想像过。我唯愿让我的思想慢慢延伸了去,如轻烟一样散开,飘柔地去,走向冬至的深巷,带着岁月霉腐的味道,去收集它沿途的风景,还有风景里那些惨淡寂寥的遗骸。我且用迎接新岁的美酒,洒向生命的归宿地,成两行清浅的诗句,朝着亲情的灵魂处,寄千串厚重的祷告!
岁寒见冬至,早春接清明,节气如挂在季节枝杆上的一张张纸条,我是走在季节里的行者,到了冬的驿站,撕下,看它上面写给我为数不多的话,或是淡淡的无字书。我嗟叹流年,在这一时刻安静地掰着手指,计数自己最大的峰龄。春在一个对话的距离,欲催梅绽,我在花开花残,无心拾起落红那刻,看冬至放大成生命的门坎,生活之隔档,随着年关更替,附着生命的歌唱,举着生活的祈祷,我虔诚地叩拜岁月,并悼念被岁月剪成的清苦,还有被它遗失了的生命!
心在清明飞,飞过端午、掠过重阳、冬至收容。
篇二:关于节气冬至的抒情散文
前日收到同学的一条短信,“百花开而春至,百川汇而夏至,百草黄而秋至,问候来而冬至”,这才惊觉,归去来兮,冬至已至,转眼之间,又是一年。
相传冬至节源于汉代,盛于唐宋,相沿至今。《清嘉录》甚至有“冬至大如年”之说。这表明古人对冬至十分重视。人们认为冬至是阴阳二气的自然转化,是上天赐予的福气。冬至各地有各地的习俗,北方地区有冬至宰羊、吃饺子、吃馄饨的习俗,南方地区在这一天则有吃冬至米团、冬至长线面的习惯 ,而芜湖这边似乎是冬至要喝老母鸡汤。我本也想入乡随俗,但半天没找到卖老母鸡汤的店,便作罢,草草的买了些饺子了事。
坐在桌边,吃着香喷喷的饺子,看着渐渐蒸腾起的热气,忽然就想起了那些逝去的时光,想起藏在岁月里的一些细节。为了一只桃子爬树,为了一块橡皮赌气,为了一本小说在课堂上走神,为了一场游戏扔下饭碗,为了一次赖床被拧耳朵,为了一次考试而彻夜鏖战,为了一篇文章写了又划,划了又写,那些散漫的时光,那些散落的点滴,串起了我以前的时光,没有光华四射,却也平静安康。
而回首这一年,走过四季,走过自己,心中的感悟和种种经历恍若电影中的一个个片段,如果说自己是电影中的主角,却觉得有点牵强,毕竟回忆中的点点滴滴有太多的人与事,哪些事自己是主角,哪些不是,真的说不清,只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人与心都曾有过疲惫,有过沧桑,当然,也有许多新的希望在不断发芽,重生。
而这时冬至的到来,却让人格外的欣喜,虽然冬至是寒冷的开始,让人已有清晨帘幕卷清霜,呵手试梅装之感,然而“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我却仿佛能感受到阳气从地层下磅礴而来的气势,能听到地下万物的涌动,河流潺潺,草木新芽,春天的脚步也便发出了铿锵声响。
毕竟,冬至阳生春又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篇三:关于节气冬至的抒情散文
“百花开而春至,百川汇而夏至,百草黄而秋至,问候来而冬至.”朋友的一条短信提醒了我,冬至,将至.
老人说:过了冬至就是年.当然了,到了这把年纪自是不会再急急的期盼年的到来了.如果说不介意老,我还没有那么豁达.但是,是不是真的畏惧老呢?倒也不是.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能耐规律几何?我还不至于愚腐到此.
现在的节日过的实在纯粹的不多.作为传统节日,冬至节是非常典型的一个岁末时节。与其它传统节日不同的是,在漫长的岁月中,竟然没有渗入大量的、斑驳庞杂的人文典故。冬至节没有太多妙趣横生的传说,几乎还保留着这个节日原初状态的单纯节令的意义.
小的时候最怕冬天,因为缺吃少穿.冬天绵延不绝的冷,一寸寸地侵蚀着肌肤.从手上到脚上,到处有冬天的风雪在身体上雕刻的痕迹.每每从街上疯跑回来,羡极了父亲围在一个粗大的火炉旁吃着母亲给做的饭菜.听着火炉上,茶壶发出咕咕的声响,看着从壶嘴里冒出的轻烟,家由于有了父母的存在变的温暖而实在.我只是看到父亲围着火炉的温暖,却不曾见父亲五更赶上胶皮车,到二十多里外的地方为拉煤的寒冷.听母亲说,父亲要在凌晨四点左右就套上大马车去拉煤.一直要到下午四点左右才能回到家中,父亲是在一天中最冷的时光行走在路上,辛苦在路上,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感受到.而我也只是目睹到父亲的温暖时光.父亲是个赶车的把式,赶的那种一主三副的车,就是一个驾辕的马,带三个边套骡子.那时还是羡慕父亲坐在车上的威武,是不是就是今天开大奔的感觉.父亲头带一个狗皮帽子,身穿羊皮大衣,双腿站在两个辕条上,长鞭一甩,那个威风.少不更事的我,那知父亲所受的寒冷和罪过是别人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为了我们兄妹成长,父亲从来没有说过一声的苦道过一声的累,那时的冬天是那么漫长,以至到如今,我脑海里对父亲夏天的形象几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一想到父亲便是冬天里的父亲.如今,父亲已是八十开外的老人了,他很怕冷,也就在刚入秋的时候,父亲就早早地穿上了棉衣.一次我问父亲,年轻时起早贪黑的赶车,你没有觉过冷吗?这时父亲总会笑笑说,顾不的冷.是啊,真的是顾不的.那有时间去感觉天的冷暖呀.
于是,一直在心里拒绝去赞美冬天,包括与冬天相关的梅花和白雪.写过关于雪的散文发表在阳泉日报上,是二十年前的事,通篇没有一句是赞美雪的,大概反其道而行,博的了编辑的青睐,因为,写雪必是溢美之词,像我这样的写法少,编辑遵循百花齐放的方针就编发了,也是出乎我的意料.
而今,我急急的盼望冬至的到来.与吃文化无关,也与孝文化无关.与之相关的是这一句大家耳熟能详的杜甫的诗句: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冬至阳生,每当在冬至来临时,我便早早的默念这一句.尽管我知道,冬至也就是寒冷的开始,但是我依然从心底感受到阳气从地层下滚滚而上的气势.仿佛听到地下的万物在涌动,河流潺潺,树木发芽,春天的脚步也便发出了铿锵声响.
冬至,将至.瑟瑟寒风里,叶落萧萧,我只是单纯的顾念住在我心里的那些人的安暖,一如你们顾念我的安好!再次,默念,冬至阳生春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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