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冬至是中国农历中一个重要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下面是关于节气冬至的抒情短文,欢迎阅读。
篇一:关于节气冬至的抒情短文
前日收到同学的一条短信,“百花开而春至,百川汇而夏至,百草黄而秋至,问候来而冬至”,这才惊觉,归去来兮,冬至已至,转眼之间,又是一年。
相传冬至节源于汉代,盛于唐宋,相沿至今。《清嘉录》甚至有“冬至大如年”之说。这表明古人对冬至十分重视。人们认为冬至是阴阳二气的自然转化,是上天赐予的福气。冬至各地有各地的习俗,北方地区有冬至宰羊、吃饺子、吃馄饨的习俗,南方地区在这一天则有吃冬至米团、冬至长线面的习惯 ,而芜湖这边似乎是冬至要喝老母鸡汤。我本也想入乡随俗,但半天没找到卖老母鸡汤的店,便作罢,草草的买了些饺子了事。
坐在桌边,吃着香喷喷的饺子,看着渐渐蒸腾起的热气,忽然就想起了那些逝去的时光,想起藏在岁月里的一些细节。为了一只桃子爬树,为了一块橡皮赌气,为了一本小说在课堂上走神,为了一场游戏扔下饭碗,为了一次赖床被拧耳朵,为了一次考试而彻夜鏖战,为了一篇文章写了又划,划了又写,那些散漫的时光,那些散落的点滴,串起了我以前的时光,没有光华四射,却也平静安康。
而回首这一年,走过四季,走过自己,心中的感悟和种种经历恍若电影中的一个个片段,如果说自己是电影中的主角,却觉得有点牵强,毕竟回忆中的点点滴滴有太多的人与事,哪些事自己是主角,哪些不是,真的说不清,只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人与心都曾有过疲惫,有过沧桑,当然,也有许多新的希望在不断发芽,重生。
而这时冬至的到来,却让人格外的欣喜,虽然冬至是寒冷的开始,让人已有清晨帘幕卷清霜,呵手试梅装之感,然而“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我却仿佛能感受到阳气从地层下磅礴而来的气势,能听到地下万物的涌动,河流潺潺,草木新芽,春天的脚步也便发出了铿锵声响。
毕竟,冬至阳生春又来,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篇二:关于节气冬至的抒情短文
冬至是中国农历中一个重要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俗称“冬节”“长至节”“亚岁”等。早在二千五百年前的春秋时代,中国就已经用土圭观测太阳,测定出了冬至,它是二十四个节气中最早制定出的一个,时间在每年公历12月21至23日之间。
冬至这天,太阳直射地面的位置到达一年的最南端 ,几乎直射南回归线。这一天,北半球得到的阳光最少,比南半球少了百分之五十,白昼最短。常言道:做过冬至功,一天长一葱。北方从这一天开始数九。
名医张仲景在辞官回乡从医时,看到乡亲面黄肌瘦,饥寒交迫,不少人冻烂了耳朵,便让弟子搭起医棚,支起大锅,在冬至这天舍“驱寒娇耳汤",医治冻疮。他把羊肉,辣椒和驱寒药材放在锅里煮,将羊肉药物捞出切碎,用面包成耳朵样的娇耳,分给来求药的人吃,人们吃了娇耳,喝了热汤,浑身暖和两耳发热,冻伤的耳朵都好了。直到现在北方仍有冬至吃饺子的习惯 。俗话说:“冬至到,吃水饺”,“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无人管”。朋友,别忘了吃饺子哟!
篇三:关于节气冬至的抒情短文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
刺绣五纹添弱线,吹葭六管动飞灰。
岸容待腊将舒柳,山意冲寒欲放梅。
云物不殊乡国异,教儿且覆掌中杯。
——杜甫《小至》
冬至日,天气骤变。即便是在气候温暖的岭南,这一天也显示出不同往日的凛冽冬威来。昨夜,寒流夜袭深圳,于是,千家万户在阵阵北风里感受到寒冬的气息。清晨,虽无白霜满地,眼前落红遍野。寒风肆虐一夜过后,不知紫荆花和三角梅零落几许,惟见往日满树红艳艳的花海消瘦了很多。我站在紫荆花树下,用手抚摸着冰凉的花瓣,目睹着绿暗红飞的南国冬景,不由自主地默诵起杜甫的这首《小至》来。
大约一千五百年前的今天,一个在记忆里发黄的古老冬至日。我们的诗圣杜甫站在浣花草堂外漫步,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隆冬的丝丝寒意。浣花溪结着薄冰,河岸边的柳枝隐隐泛着青色,似乎就要爆出嫩芽。而门前的青山上,那一片片的梅林都打出了胀鼓鼓的花骨朵,也许明天就会千梅怒放,香雪成海。在这样一个暖日融融的冬日,一切都孕育着无限春意,一切都显示出勃勃生机。蜀中的冬景和长安的没有太多的区别,但同样的景致更容易勾起诗人的乡愁。我循着诗句来到一千五百年前的浣花草堂外,看到五十五岁的诗人端着酒杯,愁容满面。
当代作家余秋雨曾说:“在中国古代,一为文人便无足观,文官之显赫,在官而不在文。但是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之后,一杆杆竹管偶尔图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这话用来形容杜甫是再恰当不过的了。杜甫,他的官职微不足道,但他的诗文却把风云变幻的盛唐河山深深地镌刻在历史里,他的笔尖拨动了多少的读者心弦?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震颤。
长安,成都,虽然相隔千山万水,但维度上并无多少偏差。当终南山的积雪浮于云端之时,都江堰的河面也开始封冻;在霸陵杨柳堆烟的日子里,锦官城的杜鹃花也已经烂漫如火。然而,从诗人追溯着诸葛武侯当年的足迹来到天府之国的那天起,无尽的乡愁也从此一点点萌生。成都,诸葛武侯的成都,望帝啼鹃的成都,玄宗避难的成都,竟被杜工部如海的乡愁湮没。昔人云:“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此情此景,怎不使人黯然落泪?
老杜却不知,同样一个冬至日,一千五百年后,有一个我,站在波涛滚滚的南海之滨,口中念着他当年的诗句,同样乡愁满怀。
岭南,淮北,一个是曾经的烟瘴不毛之地,一个是飘逸着徽风皖韵的膏腴鱼米之乡;当淮北大平原上飞雪连天之时,梧桐山下的紫荆花勒杜鹃还依然红红火火,冬至日的落花飘舞也只神似于淮北的秋色,而大小叶榕形成的绿色汪洋还是把深圳染成无冬的景象。
冬天,在深圳只是大自然的一种敷衍,点到为止。冰霜雪雾都随着大雁南归的足迹徘徊在大庾岭之北,不越雷池一步。而北方的冬天呢?完全是两个世界:挂霜的干枯芦苇叶在风里沙沙作响,枝干光秃秃的的白杨树裸身站在荒原上,浓雾弥漫的茅草丛里缀满了冰冻的水滴,雪后乡村的泥泞道路,屋檐下晶莹透亮的冰溜儿……
在这个冬至日,我只能在南国乍寒的北风里找回家乡冬天的点滴回忆。
北纬23°5。北回归线在我的前方不动声色地穿过,我站在亚热带与热带分界线的旁边,想抓住这缕无形的线,把它往南移动,却如水中捞月一般徒劳。我不由暗暗感叹:“又是一年冬将至,北回归线,太阳的回归线啊,直射的阳光会从这里返回,客居岭南的我将于何日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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