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

老家的

发布时间:2017-03-28  编辑:admin 手机版
   我的老家在冗八,那里群山环抱,有一棵千年老树守卫着这个小山庄。山上常有一群小猴子在树上跳来跳去,树上的小鸟欢叫着,真是个风景优美的地方。
   这次,我们不是去挂清,也不是去亮灯,而是去栽金银花。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是我以为弟弟也要去的,可后来他没去,我心想:“我去找谁玩呢!早知就不来了,咳!都快到了还是去看看老家的风景吧!”
   到了老家,我们先来到我的幺叔家,他家养了十多头小猪。我们一到他家就受到热情的款待。过了一会儿,就要开始工作了-去栽金银花。我们先来到我家的地里先做好准备工作,然后栽种。
   幺叔左手拉着小弟弟,右手拉着长长的水管,还真是有点麻烦啊!姑爹在一旁默默地整理秧苗,其他人都在一旁准备干活,但不包括我,因为我早在地里玩耍了。
   到了中午,我终于玩得无聊了,就在石头上坐着叫回家。爸爸听到了就过来说:“我带你去找八月瓜,这种东西味道好极了。”听了“八月瓜”这个名字我好奇极了,就马上站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呢?不过一会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大树林里,这时我睁大了眼睛,在周围寻找像小果子一样的东西-因为我不晓得八月瓜是啥玩意。不过一会儿我和爸爸就上了山,还是爸爸的眼力好,一下子就找到了一个,我不服气地说:“只是带个眼镜罢了,没啥可神气的,八月瓜在哪?”爸爸指给我看,只见树上的一棵藤上面长着好几个八月瓜,爸爸说:“没成熟的八月瓜颜色是青的,成熟的八月瓜颜色是紫的,它的壳会自动张开,露出诱人的果肉。”爸爸摘了几个递给我说:“快吃吧!”我马上就吃了,味道很香甜,我越吃越想吃,但是我还是把两个留给爸爸。我们走呀走呀,钻进了我家地边的小树林,走近一看,我的爸爸好像小孩一样大叫一声:“哇!好多的八月瓜呀!”我们在那个小树林收获很大。我们身上都装满了八月瓜,只好回到了地里,我把我和爸爸的劳动果实分给了大家,我和爸爸都觉得很高兴。
   太阳快下山了,我和爸爸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老家,我还在回味着八月瓜的香甜,我回头望望老家的风光,情不自禁地说:“难忘啊!我的老家!”
老家的作文
   老茶壶静静的审视着这个漂亮的小楼房,竟感觉到无所适从,这是自己的家吗?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自己破旧的外壳,那种极富层次感的深色色调,和这小楼房是那么的不搭调 ,他不知道是自己抛弃了这个小屋,还是小屋遗望了自己,看来自己要退休了。
   茶壶沉思,人也在沉思。
   还是那条熟悉的路,通向这个小山村,我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个老家了,眼前的这个楼房有着漂亮的大理石,优雅的色调,和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房间,走过的人会啧啧称赞,然而摩挲着冰凉的墙壁,我迷路了,哪间房间是我的呢?
   我想我是真的爱老屋。爱它的古朴,爱它的简单,爱它的陈旧。村里再也不会还有这样的全木房子,世世代代在这里繁衍生息。
   一片白云,一条小溪,一座老屋,一口老井,那只灰褐色的茶壶缓缓的冒着白气。大伙儿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围墙是用石头砌起来的,也只有一人高,也不曾想会有谁半夜光顾,大门也是木头的,风吹雨晒面不了有些变形,你甚至可以清楚的从小缝中看见里面的一切。
   晚上的时光,极尽美好,夏天奶奶会在外面放好小凳,拿一把蒲扇慢慢的摇,我很愿意就在这轻柔的月光下静静的坐着,什么也不想,感受这小扇轻摇的时光,青蛙在田地里瓜瓜的叫着,知了在树上一展歌喉,如果运气好,还能看见萤火虫。那只茶壶依旧工作着,仿佛知道有谁会在这静谧的夜晚,一不小心走进了这里,它要用最甜的茶水招待它。
   冬天的夜晚,那可就更丰富了,一家人围着一个火炉,小孩永远耐不住寂寞,去老屋走一圈,总能弄几块年糕回来,直接扔进火炉,用碳盖上,那碳干净,就算是脏,也毫不在乎,年糕的香味是最好的信号,我们迫不及待的就想拿出来吃,伸出去的手总是被父母打了回来,哎,什么时候可以吃?等到年糕表面上都起了泡,我们都口水直流了,才熟,这真是一件极不人道的事。每个孩子都抢着吃,于是每个人就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啊,我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就没了,自家的年糕,吃着就是香软,等到下一块年糕自己吃到,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呢。带着这种甜甜的回味入睡,当真幸福。
   还有锅巴,电饭煲是永远煮不出来的,那口大大的锅不知道养活了多少人,用那锅煮出来的饭,真是香,那锅巴,真是脆。
   然而现在,我不得我接受一个现实,这一切都没了,我们再不用那个用脸盆搭起来的火炉了,我们再吃不上那年糕了,我们再没有可以踩上去咚咚发响的地了,甚至连老屋的那只猫,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当一切物是人非的时候,我曾企图回到老屋,我想它可以安慰我,它承载了我多少的欣喜忧愁,多少泪和痛,它是我的老屋,是我的精神归宿,我以为它永远不会变。然而唯一不变的,也就是门口那只茶壶,也许它也是痛的,只是它痛的更为深沉,不语不哭,依旧缓缓的冒着白气,也许它真的老了,它早就看透了一切并习以为常,它静静的呆在那儿,看着那条熟悉的路,那座熟悉的山,和那不再熟悉的老屋。
老家的作文
   是的,我出生在城市,但从小,我就被父亲硬拉着常回老家,久而久之,我的童真便与老家的山水连在了一起,我很庆幸出生在一个这样的家庭,同时拥有城市丰富的物质和田间自然的幸福。
   爸爸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儿子,赤脚踩着那片老家田野的泥巴长大。这种简单的田野背景注定了一旦走出这片田野后,老家爷爷奶奶对他的无限牵挂和担心――这种牵挂和担心转移到我的身上,便成了皇帝般的幸福:在爷爷奶奶那里,我的淘气可以让整个房间洋溢着一种轻松和幸福;我对老家气候的任何不适,在不是医生的爷爷奶奶那里,就象是一场严峻的考验或是灾难;而我学习的好成绩,爷爷奶奶的脸上就会象他们过盛大节日时因为内心的幸福和满足而溢满情不自禁的喜悦,那种喜悦会让爷爷奶奶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对老家是如此重要,以致许多时候我都会觉得,我的努力学习,大半是为着老家爷爷奶奶的欣慰,为着老家的房间里,洋溢着过节的热闹和喜庆。
   从我懂事以来,我就这样经营着我和老家的幸福,我的内心深处已植入了一种缠绵悱恻的情结――老家情结。
   每年我都要和父亲回家,只为了和爷爷讲讲我们学校的新闻,陪奶奶聊聊天,和哥哥姐姐弟弟一块儿做游戏,重复那山的年轻和水的欢笑。每次放寒假回家,已成为我懂事以来的一条规律,如果哪年因为爸爸妈妈有事不能回家,我就会在接下来的日子若有所失地想起老家:假日里没有我的出现,爷爷奶奶的眼睛还会眯成一条缝吗?哥哥姐姐还会捉迷藏吗?山还年轻吗,水的欢笑是否依旧?
   今年的暑假,在老家依旧是个火热的夏天,我和爸爸回到了老家,爷爷奶奶的喜欢让我自然地掩饰起升学考试落第的伤痛,我和哥哥姐姐照例呼拉拉做起了游戏,爸爸陪爷爷坐在客厅里,扇着扇子聊着家常,直到我回到自己在二楼的卧室,爷爷还在上上下下地向爸爸打听我的学习和身体情况,甚至问到我要不要和爷爷他老人家一起睡?我知道爷爷的心思,他是想跟孙女睡一床,想听听我童真的欢笑和稚语,在不觉间往我的血液注入老家亲情,可是这次我却很害怕爷爷那布满沧桑的手,我知道只要他抚摩我,我就会想到升学考试的失误。我在楼上告诉爷爷,要一个睡。爷爷有些失望地帮我关了灯,自我安慰地说着等下就睡。
   那晚,我的泪淹没了黑夜。
   据说一只受伤的狼总是找个僻静的角落去舔伤口,我那晚的情形,大抵如此。
   阳光有些迷离,浅蓝色的百叶窗异常美丽,粉红色的软缎被面在柔和的光线中散发着一种温馨的暖,这暖暖的色彩浮游在房间里,让我产生了一种梦幻的感觉。心里空空的,不想动,我慢慢伸开手指,看着粉红色的柔光中那有些苍白的美丽的手指,随意冥想。
   在这样的早晨,爸爸一般是不来打搅我的,仿佛就是为了让我在懒懒的阳光中伸上几个懒腰。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声音:爷爷种菜回来了,不多会儿,奶奶饭也做好了,弟弟正在喝着她熬的稀饭,新新突然大叫起来,是卖豆腐的来了,啾――,几只小麻雀正在阳台上跳跃呢,我知道他们正在瞅准机会去抢新新的饭粒呢,汪――,新新果然温柔地叫了一声,我知道小麻雀一般是不怕的,他们照旧在跟新新玩着抢饭粒的游戏。
   我翻了个身,粉红色的柔光在墙上涌起一阵温柔的微波,闭上眼,仍旧是明亮的天堂,有种痛楚慢慢从心底升起,有人上楼来了,是爷爷轻轻的脚步声,我假装还没睡醒,我觉得爷爷轻轻打开了门,又悄悄关上,轻手轻脚的下楼去了,我知道爷爷下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早点放进电饭煲里,我的泪自然地流出眼角。
   这就是老家的自由宁静,医治创伤的灵丹妙药。
   在那个早晨,我突然觉得压抑我很久的升学考试失利不再重要,猛然醒悟到我并没有失去什么,我只是没有得到什么而已。
   的确,那只是一个希望的破灭,如阳光下破裂的肥皂泡,我能为了那个瞬间破灭的幻影否定我站在蓝天下,沐浴在阳光中的事实吗?
   我起床了,很从容地洗脸,很从容地走进厨房。
   爸爸正坐在灶下烧火,奶奶亲自站在灶边忙活呢,爷爷一见我忙完,便说:
   湘一,早点在电饭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