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春节踏着农历12月24日零时的钟声,走入桂林的城乡。这天是桂林人的“小年夜”,也就是“过小年”。过小年这天,人们宰狗、杀鸭,庆贺春节来临。这天的爆竹声,带着人们送灶王爷“上天言好事”的心愿噼哩啪啦地炸响,声传高宇。人们认为灶神是一家之主,一家的善恶功过祸福都由它掌管,所以每年将尽,都要送灶神上天向玉帝奏明,为全家降福免灾。祭灶的仪式多由家里的长辈去办,他们将糖果放在灶头祭祀灶神,祈求灶神“上天言好事,下凡降吉祥”。用糖果祭灶神,目的是让糖“粘住”灶神的嘴巴,让他甜甜的嘴巴尽说好话。除夕夜幕降临后,再放爆竹接灶王爷下凡。这是桂林“过小年”的古俗,现在即便是鸣放鞭炮,也仅是古俗遗存的仪式罢了。
从腊月二十四到三十,人们忙着置办年货,打扫居室内外,以干干净净迎接新年。过节的传统食品种类繁多,且寓有美好的愿望:腊月二十九蒸年糕,年糕有甜、有成、有荤、有素,吃了年糕(高),新的一年生活、工作蒸蒸日上,步步高升。
除夕的晚餐,人们喜欢阖家团聚,菜肴中必有“圆子”、“欢喜”,取其团团圆圆,欢欢喜喜之意。这个夜晚,万人空巷,都在家中守岁。守岁时,要把火盆的炭火烧得红红火火,以象征生活岁岁兴旺。当零时一到,老老少少喜气盈盈,以爆竹声声迎接新年。这喜炮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直到更深夜静,人们仍无睡意,炉火依然旺着,就是要去休息,也依然不会忘记把火盆的火偎好,留下火种,等明天一早燃上一盆好火。新年的火种犹如人的生命,它是新年财旺、家旺的好兆头。人们对火的感情如此深厚,或许是因为火给人类带来了文明、带来了温暖吧。爱火就如同热爱自己的生命,在新年尤其如此。
篇二:
我放不下的,不是你,而是那个回不去的我们,那一刻,我们渐行渐远。
——题记
小年夜的那天早上,很冷。我缩着脖子,走在叶子落尽的法国梧桐树下,他们的冷峻,使我不自觉地颤抖。手心里攥紧了钱,疾速走进了书店。如此冷的天,书店里的人也少,突然,一抹影子闪过。我揉了揉眼,怎么那么熟悉。小暖,是她吗?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头疼的仇人。再一看,哪有什么影子,我苦笑。
我循着书架在寻找郭敬明的小说,手指划过一册又一册的书,然后我的手挺在了那本《左手倒影,右手年华》上,突然,另一只手和我同时点到了那本书。我抬头看向她,她也看见了我,刹那间,四目相对,让我移不开视线。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她开口和我打招呼,我攥紧了手心,任由月牙般的印痕在我手心猖狂,故作镇定地回应着她。“小暖!”有人叫她。一回头就看见一个女生走过了挽住了她的手臂,那动作,太刺眼,晃了我的心神,曾几何时,我和她做着相同的动作。那女生开口了:“小暖,她是你朋友吧。”得到肯定后,她又对我说:“我们要去吃东西,不如一起吧。”
坐在熟悉的肯德基店,有些迷茫,有些拘谨。小暖和我是昔日最好的朋友,但从那件事之后,一切都变了。那一年的班长竞选,我和她留在了最后,由民主产生。本是信心满满的我却落选了。下课后,有个女生告诉我,是小暖私底下在拉票,我当时气急了,冲过去质问她。她一见到我,就对我说对不起,我一看如此,更加笃信了,话都没说就走掉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变了,我从未和她说过一句话……现在想想,那个女生,从来都是小暖的死对头,她的话怎能信?冲冲动真是魔鬼。
如今,她在城里的上初中,和我渐行渐远,那失去的还能找回来吗?“你在听我讲话吗?”女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哦,不好意思。”我回了回神。那女生很健谈,和我一样。她一直在和我谈论小暖,小暖的好,小暖的一切。我笑了,笑得很讽刺,小暖的好,我怎会不知,那样的好性子,就在我决绝地说出绝交的狠话时,她也没有脾气,只是转身离去,但我却听见心碎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女生起身要去买奶茶。突然,我们同时朝她喊去:“我不要珍珠。”女生走了。我坐下来,她还没变,依旧和以前一样,喝奶茶时从不要珍珠。这时,她说:“对不起,那次的事我也不知道会弄成那样……"淡淡的声音在店里回荡在我耳内。“不管怎样,还是对不起。”她又向我道歉,我突然打断她“我们还是朋友吗?”她低下了头,没有说话。我就知道,回不去了。尽管知道结局无法改变,却还在垂死挣扎。我也低下了头,有泪,却无声。
那天,我不知道如何回的家,只知道,与我背道而驰的她和她消失在某街的拐角……回到家,我急忙拨通了小A的电话:“小A,你知道小暖的电话吗?”“干嘛?”“我想对她说三个字。”“什么字?”小A不折不挠地问道。“原谅你。”这回是小A对着电话没出息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