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星期三早晨,妈妈告诉我,今天天气很冷,可能会下雪。听了这话,我高兴极了心想:雪呀,你快点下吧!那样我就可以打雪仗了。
走在学校的路上,我不时地抬头望望天空,希望这时会有雪飘下来。可是,连雪的影子都没看见,更别说下雪了。
在上早自修的时候,我不时地向窗外望去,希望雪能从天上降下来,可是雪迟迟不肯飘落下来。终于在早自修快下课的时候,雪像柳絮一样纷纷飘落下来。它们落在了花坛里、操场上、大树上,瞬间融化了,仿佛是一群调皮的孩子在和我们捉迷藏。早自修下课了,我们纷纷跑到楼下,在雪花中追逐嬉戏。我伸出了手,将落下的雪接住了,正想细细地看看它是什么样的,它便在我手中转眼间融化了,变成了一两滴小水珠,安静地躺在我的手里。
到了中午,雪下得更大了,雪花像鹅毛一样洁白,像白蝴蝶一样轻盈,它们在空中轻盈的飞舞,雪密密麻麻地下着,有的打着转儿,仿佛在向我们招手。有的在空中翻跟斗,还有的在空中跳起了优美的舞蹈,地面上已经积起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雪。
傍晚放学,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这时便成了细细的味精。我走在路上,路的两边堆起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雪人,有几个小朋友在雪地里欢快地跑着。
第二天早晨 ,我打开窗户一看,呀!房屋,树枝、马路都披上了厚厚的洁白的积雪,四周的一切都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我走到了楼下,看见花坛里的黄杨木像一个巨型的奶油蛋糕。我小心翼翼地走着,怕踩坏这洁白无暇的雪,有时不小心踩在松软的雪上,就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许多小朋友走到雪堆边踢雪人,有的小朋友忍不住抓起一把雪,向旁边的小朋友身上扔去,老师们忙着打扫走道上的积雪。
伊老师带着我们来到操场上打雪仗。我抓起一把雪,捏了一个雪球,走到彭子豪的背后,朝他头上扔去,然后快速跑开了。彭子豪向身后看,以为是身后的金卓威砸他,便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向他扔去。我站在旁边看见了,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们开心地堆雪人、打雪仗,欢乐的笑声在学校上空回荡。下雪给大家带来了快乐,心情描写要细致些。雪花,是神奇的,是美丽的,是纯洁的,在我来说,对雪的迷恋之情,就像是陶渊明爱菊、周敦颐爱莲、李白爱酒一样,是难以遏制和阻止的!
今年的这第一场雪真是令人难忘啊!
篇二:
在我人生中第14个冬天,第一场瑞雪猝不及防地落进视野。雪后一个星期,我才决定提笔将它写下,因为我觉得这个话题不会过时,每个冬天的雪都有不同值得纪念。
偶然抬头,充斥字符的视野突然闯进几片雪花,接着就是一场华丽的飞雪盛宴,仿佛一下子完成了一次洗礼,心中深藏了很久的东西痒痒地要蹦出来。我多么想接近它,缜密中的动态之美;我多么想触碰它,一种柔软又易碎的东西;我多么想端赏它,久违的无瑕……
于是我匆匆跑下楼去,抬头仰望雪以何等的从容从耶酥爷爷怀中飘向大地,最终融进阎王伯伯的手心。所谓一场华而无彩的葬礼,换来这座城市的新生。即便是在如此短暂的下落过程中,我也察觉有两类雪花:一类只不过是为了将自己的优美展现给观赏的人,它们的确无私,构筑这一美好的画面,但在我眼中,我是不欣赏这一类雪花。至少我认为,一片为别人的眼光而活的雪花不会自在,不会活出真正的自己。而另一类雪花,则不过是为了享受下落的过程而落下,它们注重的只是自我内心快乐与否,相比前者,它们下得更潇洒,自在,是真正为自己而活的。
以前冬天的每一场雪,我都乐衷于和同学嬉笑打闹,可今年我倒宁愿一个人漫步在白色间,没有了以往的疯狂,只属于一个人静静思考些什么。这也使得这场雪更加与众不同。或者可以说每一场雪都是我成长的年轮,没有一场是不是唯一的。
我从楼下草坪不觉漫步到了操场附近,遇见一个调皮的低年级孩子朝我扔了一个大雪球。很准,刚好砸中我的脖子,我感觉丝丝雪花在我皮肤上融化,竟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舒适感。曾经有人把雪比作女孩,我却觉得它更像男孩。不羁地摇摆着落下,落在皮肤上有一种冷酷的气质,而内心又是融化后的温暖,不是么?
漫步操场,我还像个孩子一样顽皮地在平整无缝的雪面上踩出一只只坑坑洼洼的脚印,突然发现一味是完美的白也挺枯燥的,而有了几个脚印就丰富了画面,打破了传统的美的标准。不正有断臂维纳斯的意味,把缺憾演绎成一种别样的美吗?
我站在空旷的操场仰望着这天边的漫天盖来的大雪,自己好像那么微渺。再一想,那一片片小雪花不也同我一样微渺吗?但它们同样也是不容易的,由一滴滴小水珠凝聚起来,这其中要付出多少艰辛。然后才有一同构筑起的完美和在落下那段时光真正的快乐与享受。
每年冬天都会有如期而至的大雪,它们看似都是一样的,但在我眼中没有一场雪不是唯一,它就像我成长的年轮,印证了我新的感悟与体会。我在期待,朋友,第十五个冬天的雪又将是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