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在为自己仅有的20天假期而欣喜若狂地不得了的时侯,有个死不要脸的同学打来电话说懒虫应该上学了。为什么总有人要破坏我那可爱的假期呢,我没好气地说;你爱去不去,我想去的时侯再说。就挂了线。妈妈看着床上的我,急的在客厅里跺来跺去,硬是没有办法。
其实开学那天早去简直就是犯抽,估计哪个班都一样。老师半天不来,来了就象雄鸡一样神气兮兮地拈着一大把我们的钱还爱要不要的样子。再想一想他们领工资时那感天动地的神情,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下午妈妈以多给我一百元换我去学校,好象恨不得倾其所有也要把我赶出家门的意思。我拿上钱就出了门。千万不要跟我提那俗气的钱,其实我就是来气。
出了门,满世界的白,这老天瞒着我竟下了一夜的雪,到现在还不肯停。难不成在春天紧催慢赶的攻势下,冬天已无力再抗争就要离开了,这也许是这个冬天最后的谢幕了吧。伴雪而来,随雪而去,冬天很会首尾呼应。太喜欢下雪了,雪下得越多我就越精神。我喜欢雪花飞进脖子的那种快意;喜欢雪花来的那份轻盈留下的那份厚重。人总是有良心的,当他面对纯洁无暇的干净时,他总会显得蹑手蹑脚,于雪格格不入。
冬天一过,春天就款款而来。当春节联欢晚会上主持人说什么春暖花开,春回大地,生机勃勃时,我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的。对于我来说,接下来的任务不仅是做不完的习题,还有那欲罢不能的可爱的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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