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雪,纯白洁净,更能照应出人们的脸,人们的故事……
篇一:雪的记忆
这年的冬季,终于下了……在我的记忆中家乡已有七八年每下着这样大的雪了。就算会下点雪,那也是微雪,不过一会儿就融了。大地只是变湿了,别的与平时雨后无两样。
我是个怕冷的人,不敢撑着伞,到雪地上享受落雪。只是躲在屋子里,隔着窗,看着雪异样地落下,点缀着单调的空际。在淡蓝的被景下,雪仿佛有了神般的灵力,显得朦胧……
纯暇是你的色彩 朦胧成你的面纱 山隐约 水苍白 漫天是谁的回忆 雪下的草 雪中的树 装饰无暇又是谁的梦 幻现我童年的木马 听着我儿时的歌谣
雪中的美好是谁的历史 打雪仗中的笑 捉迷藏中的跑 童年的雪趣 谁又是主角。
八年后的冬季又来了这大的雪。
是谁在那个窗口 望着纷扬的雪 带着美好 品着凄伤 是谁在这个冬季 看着孤单的雪 幻一缕幽思 忆另一片雪界 是谁在等待雪的小憩 守着那个视野痴忘 忘了自己是谁
是谁在漫天的雪界的角落 痴忆
一个母亲,一个五岁大的毛孩,在雪中驶过。因为太远,我看不清她们的面容,只是两个淡淡的身影,如飞雪般轻柔地拂过大地。小孩对雪地兴奋在晶莹的雪粒里折射得明显。她跳啊,跑啊,成了孤雪中最活跃的音符。母亲呢?应该也在笑吧,应是幸福的笑着……
她是否是十三年前的我 在雪中幸福着的母亲 是否是我的妈妈 一阵微风会吹斜一片雪絮 一个温謦也会撩勾起另一片美好
孩子的笑是母亲的糖 孩子的哭是母亲的药 心形的纯雪飘 母女的心随风荡……
雪,依旧这样下着,仿佛会下到天昏地暗,永不停息……
篇二:雪的挽歌
岁月如梭,馨芳龄23……
那是一个雪花飘飞的冬天,那年馨在老家山东只有7岁。地上厚厚的白雪,只留下父亲走向村外深深的一串脚印。听妈妈说,父亲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要我们了吗?”馨天真地问。妈妈笑着说:“不,爸爸去给你买新衣服了。”馨等着爸爸……馨慢慢懂事了,才知道父亲到北京打工,家中的生活费都是爸爸寄来的。年终父亲回家衣帽整齐,他说他在外吃喝不愁,很自在。
在父亲到北京的几年中,馨总在父亲生日时送上一张自制的贺卡,并歪歪扭扭的写上“生日快乐”。
馨18岁那年,天资聪颖的她凭着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清华大学。她去北京读书了,父亲到北京站接她仍是衣帽整齐。这年的生日她去父亲的住处想和父亲一起过。便按照父亲来信的地址费了许多周折找到了。推开门,馨的心头不禁一寒。父亲坐在小炉旁正在吃饭,而他的旁边正是半箱方便面,身上的衣服是补丁摞补丁。屋内只有一张小床和一些杂物。父亲看到她愣了,馨也愣了。但馨马上明白了这一切,她仍下书包,急步扑入父亲怀中,父女哭成一团。
五年后,馨大学毕业了,她领第一个月的工资时,正赶上父亲的生日,她坐上火车赶回家要为父亲开一个隆重的生日宴会。然而当她到家时父亲已躺在医院。病床上依然是那慈祥的面孔,但身体却已是皮包骨头……馨的泪无助流着。她的心针刺般的疼痛……
检验报告出来了,上面清楚的写着——肠癌,晚期。
外面下雪了,馨含着泪为父亲唱完了“生日歌”。父亲用那双竹枝似的手抚摸着馨的头,笑了。
第二天,雪依然在下,父亲随着飘飞的雪花走了,走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极乐世界……馨站在风雪中,声嘶力竭的喊着:“爸爸,是女儿不孝啊!老天,告诉我……我用什么回报父亲?”大地万籁惧寂,没有回应,她跪在雪地中……
一年一年风霜遮盖了笑脸,有谁能够体会?是不是春花和秋月无情让你的爱已无声……
馨哭泣着,无助地哭泣着……
篇三:发如雪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漆黑夜,明月上枝头,红纸灯笼。三更寒风,吹罢梧桐叶,更显憔悴。
明月非满月。今晚的月既晴又缺。风推纸糊木窗,扰得油灯不安跳动。以酒浇愁,心绪却更乱。我的脸不再稚嫩,风霜几多年,留下了闯荡江湖的刀疤。想你也朱颜易改,青丝中或许暗藏银白。
缘字决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笑罢我俩青春随光阴逝去,举酒再一杯。往事如潮,随骤风灌进脑中。
竹林黛,溪伴竹林清。你靠在青石边弹奏一曲天籁之乐,我拔剑舞,砍下竹叶纷飞,落满你的发。但愿永远这样。竹林如初,溪水如初,伊人如初。
还记得,你躺在我怀中,眼泪纵横。朱颜不再,朱颜不再。你不停地重复,一直到渺无声息。我知道,你是在怨我未把容颜青春看。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孤独旅途,寂寞旅行。没有目标。途中,除了厮杀,除了苟全性命,我还能要更多的什么?只求心中的思念不断,心中的爱不灭。混乱江湖,鲜血一遍遍地洗刷圣洁,就连发黑的血泥也能绽出艳丽的花朵。有很多事常是不能自己作主,你可否知道?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熏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信,好不容易送到我手中。发黄的信笺中,你说道,总是有花堪折无人折,待到无花空折枝。是在抱怨我太久未归。我能够想到,你每日倚窗举目远眺,却迟迟等不到归人。我了解你的失落。我又何尝不是沦陷在我们相聚的梦中,醒来之后,眼前依然血雨腥风?
还是决定回来看你。
竹林,小溪,木屋。我推开门,你面如梨花。锦衾的一角,有黑色的已干的血。我回来了,我说,将你搂在怀中,感觉你轻盈了许多。你说,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好向我道歉的?把你一个人留在家中,来不及照顾你,我的错,又岂止对不起三字替代得了?你的身体轻轻地颤,不停地颤。你说,希望有轮回,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妻……你仰起梨花般带雨的脸,嘴角艰难地往上扬,眼睛弯得像月芽,闪着微弱的光。
你轻轻地闭上眼,眼角滚落了两滴泪珠。你怎么了,就这样离开了我?你不是说要陪我走到老么?我向你承诺,以后退出江湖,同你隐居深山。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你怎么,就这样走了……
我用剑,一遍又一遍地在青石上刻着你的名字……
我靠在你的碑边,一遍又一遍地吹着你生前喜爱的笙……
我在竹林中,一遍又一遍地舞剑。你的笑,在剑影中闪现……
铜镜映无邪扎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我扛剑,依在门边,月亮已爬上枝头。你坐在铜镜前,梳着马尾辫。回头对我笑道,今夜畅饮何如?我说,好!今夜不醉休归!
往昔,现今交叠在一起,我已分不清你是否还在,亦或,我俩早超越了生死的界限了……
天亮和自己说晚安七左
不知这是夜里第几次惊醒,第一反应竟是抬手擦拭额上的汗滴,大脑一片空白。睁眼的那一刻害怕自己已不在人世,只是心跳依旧证实自己还活着。这种心底被掏空的恐惧幻觉,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可却发现自己连哭的力气也没有。
喉咙干的像要喷火,想爬起猛灌几口水,可身体无力动弹。缓和了很久才摸着床沿爬起,一口气灌下了一杯水。渐渐感觉到了身体细胞复苏的点点卑微畅快,毛孔也像是一次放大了好几倍,额上不知几时又渗出了些许汗。
回到床上,极力想睡着却发现这种努力只是徒劳。望着窗外泛白的晨色,思绪变得很乱。很多陈年旧事抑或崭新的记忆缠绕在一起,纠结不清。
思绪绕过记忆的弯道,闪过很多原本以为早已被记忆抹来、消失在过去那些岁月河流中的身影。那些被我冰封的人间幻象,重新鬼魅般的出现。这种似乎停止了的时间和空间,真的有助于找回失落的记忆。
思绪最后停止在一个爱情故事上。那是小猪曾经介绍我看的一个爱情故事,一个研三女生和一个大二男生间患得患失的一段感情。看了一半,实在无法继续,感觉像是在看某某肥皂剧,一方死去活来的付出,一个却游戏般的挥霍。
其实有些故事一开始结局就早已注定,只是过程依然在延续。
不知什么时候起不再相信爱情。无论谁对谁说喜欢,都只觉得那只是几个生冷飘乎的字眼。里头究竟有多少爱情成份,我也不清楚。掺杂太多杂质的喜欢,让人却步。
记住,谁都不是谁的谁,谁也不是非离不开谁。
在这个原本处于放肆和冲动的年龄,我却发现自己不再那么倔强。对早的对爱情失望,不再那么看好爱情,关于自己的也关于别人的。学会了冷眼看人间万事,学会了向现实服从,学会了放纵,却学不会如何让自己高兴。
越往下想,飘忽出的人越多,认识的、虚幻的、现实的、网络、电视……每个人身上都有着那么点故事。可我总把自己的故事和他们的混杂在一起,分不出虚实。
真的,这段时间思绪很乱。我不希望别人的故事会在我身上复演,也不愿意自己加入别人的故事。不是逃避,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不想伤害别人也不想人伤害到自己。
每次都很想完整的用我热爱的文字描述自己,却老是发现写着写着就词穷了。这就使得我很后怕,怕就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什么也写不出来了。
当我回头看着自己曾写下的那些文字,感觉文字里的主角似乎有些不像我。
停笔吧,天亮和自己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