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地方散文随笔
叶子沙沙吹的很响。她在马路边晃荡,不知道干什么,也许仅仅只是消磨时间罢。总之,她不想回到那束缚的地方去,在那里,她感到压抑难受,虽然没有人约束过她任何,但她很不快,不快。也许,痛恨自己吧,因为无能而烦恼痛苦。一个人的价值不得发挥就是这样的感觉罢。她忽然想到一个词,“徘徊无地”也许情况并不是这样严重。但她总是忧虑,一直以来的忧虑
明天就要考试,她一点不想复习,一点没有复习。不知怎样去应付,“就这样吧。”她不愿想,一点也不想想。不想说自己在逃避,也许是吧,就是在逃避些什么。就是在这条路上,她想着一个人,那个可以陪她说话的人儿,现在她也把他放在另一个世界,她更孤独了,一个人不亲切的孤独。想着一个人我可以好好的,我是希望自己一个人的呀,我希望一个人的奋斗,希望一个人的自由空间,希望有一个人独立思考的余地。借着这个,她把谁都抛开了,她让自己孤独着,没什么不能忍受的,哪个人不是孤独的生孤独的死?哪里能埋葬永恒的孤独,哪里?找不到的哪。
总是想到,小时候的森林。虽然现在来看那并不是一座森林,仅仅是一个比较大一点的山罢。小时候自己跟着爸爸妈妈一起穿过那个山去洞庭湖的码头,在码头才能坐到船回老家。那时候是很幸福的,总是在前一天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我喜欢走亲戚,有很多小朋友玩,有很多糖果吃,还有很多陌生其实熟悉的路走。现在想起,那不是我最初的故乡么?
那座神秘的森林里,有很多树,带着幽幽的气息,像会呼吸一样的看着我走过。尽管是在白天,森林里也是阴郁的。那时我不懂得的一座座小山包,森森的耸立。我看到很多照片,他们或严肃或微笑,可是都似褪了颜色一般的死气,小小的我紧张的抓紧妈妈的手走着,却不住的好奇张望。而后来,我终于明白,那些是坟头,虽然不明白死是什么,却懂得了一个人一座山坡的孤单冷清。从那时候开始,我时常感觉到一种孤独,无法言说却又挥之不去。那是一个黑暗的尽头,尽头的那边是一个小山坡,小山坡在月光笼罩下幽幽的发着深蓝色的光。孤独的灵魂,一个个坐在自己的小山上冥思,或许还抽根小烟,烟雾一层层飞起盘旋又散开,他就这么望着,直到烟雾消失。然后再来一根。然后无奈的起身,消失在小山包。一日日,永恒不变的循环。全世界只剩下你,当无尽的黑暗围绕的时候,你是否还能感受到绝望,是否还能有什么渲起你的波澜?也许,那不只是孤独。它是一座房子,一条路,目的地就是你的心灵深处,一切的答案也在你心内的房子里。人呐。
又是在后来,她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走进那里。他们说她是睡着了。美丽的姑娘,善良的母亲。我亲爱的朋友,撕心裂肺。我的心一瞬间分割成两半,任如何也再拼不起。那时是日夜的痛。那时是冗沉的步子和疲惫的心,我疯狂的奔跑,却依然难受,无法释放。从那时开始懂得,逝去就是今生的再也不可能相见。就是你极不明白为什么,然后她就不见了,开始你并不懂得,想她只是玩小时候的捉迷藏呢,我找不到的时候她就自己出来了。可等待是没有用的,她躲到你永远也找不到永远不会再出现的地方。这时你想起山坡想起那一张张照片,你对着天空发呆,自言自语,眼泪涟涟。
老家的小路是梦里无数次走的。那条路非常干净,同时非常整齐的排列一排排的沙树。这种沙树长的`异常的笔直,也非常高大。姑妈曾告诉我,这种树好做家具,结实又规整。梦里总是有亮白的月光照着,站在沙树下感觉它似披了一件薄纱的披肩一般美丽宁静。我欢欢喜喜的踏着这条路,蹦跳着回家去。并不知道家在哪里,却兴致冲冲的走着,还兴奋的指指点点。
小时候常常会跟妈妈一起回老家。有一次,是跟着姑妈一起回去的,路上妈妈买了一卷大花炮,提着。然后,就会有熟悉的叔叔来接我们,他们微笑的摸我的头,唤我很亲切。因为那柔情,我永远的记着他们。忘记了面目我也记得那轻抚的手掌,真诚的笑声。可是那一次,还未到家,我就听的姑妈撕心的哭喊。在那之前我从没听过大人哭泣,所以,在那情绪的感染下,我心里也难受极了。那时候并不能明白是为什么,妈妈也并不让我长久呆在那场合,很快我就到小伙伴的身边,蹦蹦跳跳,很快我就忘了那莫名的悲伤。
那时的伙伴在一起是很好玩的,有小池塘,还有野花野草的,随随便便什么,我们都能玩的开心一整天,晚上更有意思了,吃好多东西,一阵追闹,然后才挤在一起睡去
而现在,你已经很多年未见当时的伙伴。高考后回去一次,那时活泼的人风霜满面,不再有人来接你,也不会有那些欢声笑语,他们都老了吧。看着你,陌生的。你长大了,他们说,哎呀,这是当年的小妹吗,成大姑娘了啊。是啊,我长大了,他们也在老去。一个人站在那依然挺拔的树下,望着门前的小池,熟悉的房屋,你落寞无比,忧伤抑或孤单?不知道。没有认识的谁,你只是一个人徘徊。把那小路一遍遍再走。物是人非的味道,转眼变幻在眼前。
至此,你懂得成长,懂得了失去。你方明白,所谓回忆,不就是一种更真实更丰富的想象么?你开始接受,慢慢思虑你的人生。思虑中,依然是徘徊,也许就是散步吧。你爱一个人走,或者很多人走,也只是一个人静静的思。过去与现在,都在眼前。树叶沙沙作响,你一程程走,风依旧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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