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别人问那些我无法掌控的事情时,我总是无言以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有的时候我也挺八卦的,喜欢听听杂七杂八的消息,看看杂七杂八的人,发那些杂七杂八的动态,日子没有了喜欢,其实过着挺无聊的。
记得多年之前,我还有很多喜欢的人或事物停留在日子里,随着岁月的流逝,光阴的荏苒,慢慢的喜欢的人变成陌路,喜欢的事物也所剩无几了,打从生下来的那天起,我就开始向生活讨要着那些我似懂非懂的答案,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喜欢记录下来每一天,但却在日子里我把自己忘记了,我不知道我把他丢到哪去了,连一丝残忆都没有,连一抹余思也不见。
这些年东奔西走了好多地方,喜欢过某座城市,但也讨厌过一些地方,但还是最初的那片海给我留下的记忆最深,不是它的浩瀚,也不是它的辽阔,而是发生在海边的故事,那么凄美,那么纯真,那么阳光灿烂。我老说自己不喜欢回忆,却都把回忆用一笔一画勾勒在日记里了,我始终觉得回忆都是老了以后才去干的事,但我却用粗略的文字把它们都刻录在我的日记里,回头看看其实感触挺多的,或喜或悲,或动或静,或尔虞我诈,或纯真善良。
一步步,一天天,一年年,从哇哇坠地到现在的五大三粗,这之间经历的跟发生的点点滴滴,铸就了现在的我,回忆里的自己总是最苦的,现如今除了对生活感恩戴德,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毕竟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没经历过,例如乃啥啥和啥乃乃。开始总是美好的,结束总是灰暗的,每一次都是这样,爱着一个人,起初都是死去活来的,似乎那个喜欢的她就是全世界,没了就好像天塌地陷似的,有了就好像温暖如春似的。那个时候牛皮一个一个的吹的多牛,说天谈地,恨不得把地球当篮球着玩。别整天搁哪里吹牛皮了,当日子真的来临时,有几个人能稳稳的接住它,妥妥的过下去,不急不慢,不恼不怒。
在前些年我几乎都活在美梦里,梦想自己会这样,梦想自己会那样,但直到梦醒了才发现现实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它没有固态,它千姿百态,它总是在确立了立场之后立马就被否定。每个小孩都是听着别人的故事被忽悠大的,那谁谁家的谁谁怎样怎样了,然后你立马效仿,等过些日子又出现了一个那谁谁家的谁谁,然后你又弃谁效谁,等到你疲了,你倦了,再也没有历气去效仿了,你就安分了,不在听故事了,不在效仿谁谁了,开始过自己的日子了,那个时候你才刚刚开始美好的生活。
拿我家小侄女来说吧,她总是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又蹦又跳的,整整一天也不知道累,只要有人跟她玩,她就肯定奉陪到底,没有一点烦躁或者不情愿,她是真正的在享受她的生活。但对于每一个成年人来说,日子是用来熬的,生活是用来混的,混着混着还觉得没劲了,不想混了,就胡思乱想。熬着熬着还觉得难过,不想熬了,就此了断了。一茬又一茬,一辈又一辈,重复着重复,雷同着雷同,就这样还不知足,还搞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为什么都不能安安分分的度此残生,还搞那些污七八糟的事。两口子闹离婚的,闹婚外情的,各种花式折腾着。而父与子闹分家,闹决裂,各种美思中理。我有太多太多的想要跟欲望,但我却没有那么多精力跟能力,有时候我认为的对它不一定是对,有时候我认为的理它不一定是理,但我还是按照我的对错生活着,按照我的道理生存着。听的故事太多了,难免触笔生情,看的事故太多了,难免触景生情,每个人都有他想去的地方,你拉不住他,你也推不开他,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别在乎别人去不去,也别在乎别人想不想。
我在生命的长河趟来趟去,不想被时间灼伤,被岁月蹂躏。我的经历太浅了,笔锋没有那谁谁的老炼。我的阅历太少了,文风没有那谁谁的唯美。可我还恬不知耻的想要以此为生,管他现在食不果腹。总是在幻想以后能有一片天地,能让我寄养身心,又可安然无恙。时常在害怕以后,害怕未知,害怕……。惶惶不安走到现在,唯唯诺诺活到如今,听过故事,也发生过事故,可是依旧昏昏噩噩,看不清远方,分不清对错。
这段时间老是做乱七八杂的梦,梦里面竟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但每一次却都是被惊醒,搞不清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熟悉的人,却会感觉到害怕,明明是清晰的棱角,却会感觉到模糊。我没见过她,在梦里,她依旧清晰的明朗,她依旧熟悉的可怕。每当深夜来临,夜幕初升,你躲在谁的怀抱,避那一刹那间的惊悚。有人问我孤独吗?谁不孤独。有人问我累吗?谁不累。有人问我活的下去吗?谁不活。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梦里面,没有边界,也没有肤色,都是一样的生息,你不问我那些我无法掌控的问题,你也不用想我这样做予以何为。我也不用思前想后的考虑,你也不用废寝忘食的琢磨,我在哪里是虚幻的,你在哪里是可变的。
你还要问吗?我还要回答吗?你现实中理解的多近才算远,我梦里面还要多真才算假。既然已经那么熟悉了,就别在问我那些我无法掌控的事情了。就让我们虚一会儿实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