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新年的钟声即将如期敲起,小编整理了2017年迎接新年的优美散文,欢迎欣赏。
篇一:2017年迎接新年的优美散文
电视荧屏上,新年的钟声业已敲响,绚烂的烟火,迷离的灯光,沸腾的呐喊,无不展现出一种新年的活力。辞旧迎新是人们的一种愿望,声声爆竹中饱含着人们对未来的种种美好心愿,狂欢的人们似乎要从吼叫声中卸下一年来的所有包袱。
万象平原的新年似乎还没有到来。宁静的夜空,有一丝难得的凉意。寂静,死一样的寂静。遥望窗外,黑得让人窒息的丛林没有一丝的气息,树梢上那轮细得像一条线似的月亮若隐若现,没有一点光亮,显得是那样的无精打采。伫立在惨淡的月空下,身体却无法融入这漆黑的平原。远方的知了叫得是那样的有气无力,这一切似乎都无时无刻在提示着有个可怕的预言的到来……
这么说有点危言耸听,其实可怕的并不是将要发生什么,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是电视荧屏外死一样的寂静,是孤独的我无法融入到这片黑暗的现实环境当中。早已经习惯了孤独的我,其实更害怕这种置身于热闹场景之外的这份孤独。
黑夜本身,本来只是大自然的一个轮回,太阳出来,黑夜自然就会消失,我在这黑夜里等待那一轮太阳的出现。
身边的手机,安静得有点冰冷,我不时地看看是不是有我听漏掉的未接来电或是短信、彩信之类的。其实我一直都在竖起耳朵在等待,等待友人的祝福,等待家人的问候,电话一直没有响过。
回想起往年的这个时候,电话不停、短信不断,留言更是让人目不暇接。听着家人的问候,看着友人的祝福,那何止只是一个温馨,分明就是一种幸福。
钟声业已敲响。这是一个与往日告别的休止符,也是一个新的一年开始的音符。告别了多少个这样的钟声,我们已经变得蹉跎。回首往事,曾经的豪言壮语,曾经幻想过的衣锦还乡,一点点被岁月的圆盘磨得支离破碎,残存的一片语言,不足以描写心中的孤寂,我只能等待。
等待新年的开始,等待新一天的开始,等待下一轮的钟声……
篇二:2017年迎接新年的优美散文
寒风呼啸,卷起苍白地面声一层细细的沙土,不停摇曳古木屋破旧的窗叶,笃笃……的响音,在寥寂萧静的小街到上形成一声声对寒冷的哀叹。远处东岭,白皑皑的冬雪,不仅冻结了大地生灵爱舞动的活性,更冻结了一颗喜欢到处穿梭的心。我坐在火炉旁,看着阴霾冷峻的天气,一颗被冰封的心隐隐发出希望,希望得到一米春天温暖的阳光。
这时,家门口停下一辆摩托车,一个年轻人从印有“邮政”两字的绿色袋子拿出一封信件,并示意我过去拿。我纳闷:“我和家人好久都没写过信了,怎么会有人给我们写信呢?”我走过去接过信件,接收人写的是我的名字,字体笔画生硬,且带有几分童气,但看起来却十分工整,我一时想起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我那些可爱调皮的学生写来的。几个月前,我曾去某个中学试教,临走前留给那些学生一个我家庭的联系地址,没想到他们还一直惦记着我这个他们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我拆开信件,信的开头写道:“老师,展信哈密瓜,不笑是傻瓜。”这幽默逗笑了我,我仿佛看到一颗童心在我的手心跳动,这些学生还是那么可爱、调皮。信接着写的是一些新年祝福语,还有如何怀念我与他们相处的那段美好时光。信的最后是送给我的一件新年礼物——一张用纸张画成的贺卡。贺卡里面有几朵用手工画成的小花,在卡的四个角分别附加两颗一起串联的心,然后内容是全班五十七位同学的签名。贺卡背面写着“老师,无论你走到哪里,你都走不出我们的心”。
看完信件,我被深深感动着,一股暖流从我的手里流到了我的心里,一种朝花夕拾的温馨,一种曾做过老师的自豪感在心里潜滋暗长。我捧着信件久久贴在心窝不忍放下,因为我正捧着的是学生对我的一片浓浓的思念,也是学生对我的绵绵延延博大的友情、缕缕牵牵连连的葱郁的挚爱,更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这蕴含着学生一片真情的信件,保留着岁月的美好时光,珍藏着师生间美丽的情感,这没有任何功利目的的感情交流,凝聚着学生对老师一份具有永恒价值的情愫。
幸福与温暖在我的心滋长,突破层层结实的冰壳,化做一米春天温暖的阳光。
于是,我明白,这就是爱,爱其实很简单,爱是轻声的问候,是由衷的祝福,是浅浅的微笑,是对抗雪灾的热心帮助……。
爱能融冰雪温人心,新的一年,我很幸福,我收到了一份用爱堆积成的新年礼物。
篇三:2017年迎接新年的优美散文
新年的钟声即将如期敲起,虽走在外边,呈现的是灰蒙蒙阴寒的天气,但我的心里仍如孩童般对这新的一年充满了喜庆。或许新年毕竟什么都是新的,我的灵魂也无以抗拒那种所谓新而带来的一种喜悦和激奋。这种感觉会情不自禁地涌上心头,令我沾沾自喜,心底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或期盼着什么?
宝宝在回家的路上,蓦然间看到了人家屋檐上高高挂着的灯笼,便惊喜地大叫起来:“妈妈,你看,那里有红红的灯笼呢!”呵呵,我都看惯了那大红灯笼高高挂,所以就算看到了女儿所说的那一副喜庆景象也习以为常了。很正常呗!哪一年,哪一个地方都不是这样装饰的?可是刚入世不久的女儿,却大惊小怪了。她小小的年纪,根本还不懂什么叫过年,或过年真正的意义是什么?她只能看到这跟平时的生活不一样,便旁若无人或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嚷了。
家里的菜我都买好了。虽自己完全烧不好菜,但毕竟是过年,万一有客人来,或菜场上一下子都消失了菜影,那该怎么办?我会感到非常惊恐和无助。以防备起见,昨天傍晚,冒着淅沥的小雨,我狠狠冲进人潮汹涌的菜场,起劲地勘探菜肴。一番询问之下,便觉任何菜的价格都猛涨了。有的几乎翻好几倍。但看着人家都那么兴奋地购置,我还会等闲,坐视不买吗?人家以抢夺之势,我肯定也昭显了自己蓬勃的力量:迅疾地抓菜,又迅疾地付钱,然后再急急地涌进人流中进行下一次“抢夺”。
姐姐、弟弟都将去杭州过年了。我也很想跟随他们的人流,甩甩手而去。可是碰上了家中各异的性情和庆祝的诸多美事,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拒绝,拒绝,还是拒绝,可是心里的痛却是隐隐约约的,时常浮上心头。是伤感吗?还是几多对至亲的依恋?十几年前,甚至二十年前,我们一家五口围坐在温馨的煤油灯下,听着外面小孩疯狂的鞭炮声响,而我们则安稳又幸福地你看我,我看你,当然也免不了随手抓些好吃的零食,于是边嚼边谈,心底却涌起一阵接一阵喜庆的浪潮。常年不得停歇的爸妈只在此时才真正放下了他们手中沉重的担子,现目露无限温和地且慈爱地看着我们,而我们也万分庆幸地和他们不停攀谈着——“爹长妈短”的,笑话连篇。那过去恬静的岁月时刻印存在我的脑海里。我们三姐妹和爸妈真正在大年三十团聚一起的时光已是少之又少了。往往在临近春节时分,我们都会因为家里家外的各种杂事而变卦原来的初衷,最后分散,采取各自行动,庆贺大年。岁月疾飞,如箭而去,可心底对父母和至亲的那种深深挂牵和爱恋却历久弥新,长年累月地积淀在心里,显得越来越厚重了。多么憧憬能再一次回到童年时光啊!虽穷,虽单调,窘迫也毫不在乎,只要我们至亲能再一次笑嘻嘻地和温情的父母团坐一起,共同迈过那新年的门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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