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成功没有捷径,成为那1%的土豪,你该做些什么呢?看看这篇文章吧,不会有错的。
到今天为止,我做到了三次。但这件事没有捷径,除非你能中彩票,否则我也给不了你挣钱的速成方法。
我在80年代中期随父母离开中国大陆来到美国,那时根本没人在意中国。就算是在西雅图这里的华人群体中,我们也被看做是第三等公民,排在ABC甚至是台湾人后面。
我们家没有任何技术背景、财产或是人脉,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体力活。我的父母在国内原本是大学教授,而且不会说英语,也不会经商,所以别以为我在做生意这方面有先天优势。他们在这个资本主义的世界里一点用处也没有,甚至对钱都没什么概念。
他们在美国只能做保姆和清洁工,在50多岁的时候从头开始。所以,要是有屌丝抱怨说顶尖1%的土豪们有什么不公平的优势,我想对你们说,去你妈的。我唯一的优势就是我手脚完好,而且生性顽强好斗。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西雅图本地的Safeway超市里,连麦当劳都没要我,因为我的英语实在太烂了。那年我16岁。我像疯了一样地工作,总是盼望着周末、假期、还有任何我可以加班的时间,因为加班工资更高。
我骑车冒雨上班(西雅图的雨天非常多),有时候下雪路上结冰,有时候下晚班要到凌晨2点才能回家,然而回家了我作业还没做。我两年就上完了四年的高中,这样我才能和我的同龄人一起毕业(我的高中不认可中国高中的课程)。我不想在20岁的时候还在高中里上学,所以我上的课也比正常人多。
这段时间我同时打三份工,晚上在7-11超市上班,白天去呼叫中心接电话被人调戏,有时候还去大学当实验对象,在市里的血库卖血——只要来钱,我什么都干。所以评论里有人抱怨自己要加班加点才能交得起房租,我完全理解你们的处境。但我不会对你有任何同情,因为这段时间里我每天都对自己说,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我努力,我一定会离开这糟糕的处境。
在Safeway超市做了两年收银员后,我从家里搬出来了,因为我遇见了我第一个女朋友,但是父母不同意。我那年18岁。我的支出更大了,而且还得为大学存钱,所以我开始找收入更高的工作,而我只是个高中生。结果我发现,只有做销售的收入比$5、25(最低工资)要高。
像很多男生一样,我喜欢各种各样的机器,而且我最喜欢相机。在国内的时候,我们家很穷,所以根本不可能接触到相机——这是一个很昂贵的爱好。我在西雅图会在Bellevue的相机店呆上半天,就为了把玩这些很牛的机器。
让我惊讶的是,很多销售员工对相机的了解还不如我多。我意识到我可能会比他们做得更好。所以我问店里的经理能不能给我一份销售的工作。那时我的英语还是不太好,而且从来没有销售的经验——经典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我知道必须找一点销售的经验。
我看到一个Cutco刀具的广告,说一个小时可以挣$9。说白了就是挨家挨户地推销。我买了一套基本款刀具,开始销售。我找到一份在波音公司西雅图办公室的中国工程师名单,然后开始挨个联系他们。
我编了一堆故事,比如介绍刀具是学校市场课的作业,而且装作他们都认识我在波音工作的叔叔。大多数人觉得一个高中生不会是什么坏人,还有一些甚至模糊地记得我叔叔的名字,所以很少有人会挂我的电话。这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如果你不去索取,你就不会获得。我甚至还叫我叔叔开车送我去这些“朋友”家做刀具演示。当然了,不是每个人都会买,但是那些买了刀的人直到今天还在和我提起那些刀具质量多好。
有了一个暑假的销售经验,我把它加到了我的简历上,然后拿到了一份在本地相机店销售相机的工作。但是连这份工作也来之不易,为了拿到offer,我不得不无薪工作一个月,而且我告诉经理,要是这个月底我没有完成销售任务,我就不干了。
在Cameras West(现在倒闭了)、Silos(也倒闭了)和Video Only这些本地的相机店我都干过,不管在哪家,我几乎都是销售冠军,因为我把所有的空余时间都花在了解我销售的产品上面。
在不上班的时候,我会去其他电子产品商店了解他们销售的产品;我会跟在别的销售身边,听他们是怎么销售的;我在Tower Books书店读杂志上的产品评测。我就是想比其他人更清楚我在做的事。我很早就知道站在别人的角度为别人解决问题这种销售方法真的奏效。从时薪$5、25,两年以后我一年挣了$40,000。这年我20岁。
我在Video Only 的工作也让我初次尝到了创业的滋味。Video Only的老板Peter Edwards采用销售提成制度来为公司挣钱。销售人员会拿到一张打印好的纸,上面是每件产品的成本,和产品在展架上的实际价格,只要最后卖出的价格在上述两个数字之间,销售人员可以自由定价。每到月底,销售的提成和他们的业绩成正比。我很喜欢这份工作给我的自由,并且我学会了与人谈判的技巧。后来我也教会了我的员工这些技巧。
也就是在这时,我开始对商业和金融产生兴趣。我把我的零花钱大部分花在了书本上。我从来不party,我把能存的钱都存了下来,并且买了第一套房子,这样我就能省下租金。我买第一套公寓的时候21岁。
因为我在零售市场做销售,而且业绩越来越好,我很快发现很多同事都比我年长一倍有余,而且业绩还不如我。我不想在销售行业干一辈子,所以我开始考虑其他选择。如果我要在销售上更上一层楼,唯一的方法就是增加销售的产品价值,或是增大销售的频率——所以房产经纪人或是股票经纪人看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考取了房产经纪人许可证,但是很快发现这一行的节奏太慢而且太无聊。所以股票和债券销售成了唯一的选择。但是作为少数人种而且缺乏人脉(能立即投资的有钱朋友或家人),大多数基金经理都不会雇我,更别说我连大学都还没毕业。
我不停地打cold call骚扰本地几家券商的基金经理们。因为西雅图和纽约证交所有三个小时的时差,这意味着大多数券商在早晨6点就要到办公室上班。于是我在凌晨5点会在券商办公室的大厅里等待,希望能够幸运地见到作招聘决定的经理。三个月中我每天都这么干,我的努力没有白费,Prudential Securities西雅图分部的Paul Wannacott聘用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实际意义上遇见1%的土豪。虽然股票经纪实际上就是一份销售工作,我试着学习和吸收一切知识。金融、会计、业务结构、年报、研报,这些材料对我来说就和天书一样,但是我一点点地啃下来了。我对股票市场的技术分析越来越感兴趣,早期的彭博终端(Bloomberg)成为了我的好朋友,我不敢相信这个泛着橙色光的屏幕能够给我这么多信息。
几年内我的年收入达到了六位数,以90年代早期的标准,我已经是前1%的土豪了。我非常骄傲,但同时也讨厌我的工作。我不喜欢把带有极高手续费的产品卖给别人,或是帮着销售公司染指的股票。不管怎样,这份工作只是销售,和交易投资没有一点关系。我想离开了,于是我开始寻找一个理由。
1996年,新婚燕尔,我发现在线股票经纪变得越来越火爆。我当时收取每笔交易110刀的手续费,而网上的手续费才20刀,我意识到我的工作岌岌可危了。而且,20刀的手续费比我们公司内部人员的50刀手续费还要便宜,我终于看到了离开的机会——我想自己交易。
我在1996年晚春辞职,但我当时只有20万刀的流动资金用来交易。起初的6个月是个悲剧,我的20万刀几乎全都赔在了Ascend,Shiva这些早已不复存在的科技公司上。我不得不大幅减少生活开支,而且开始怀疑当初的选择。为了弥补亏损,我需要更多的资金——我刷爆了所有的信用卡。
幸运的是,市场转而向上,我不但把亏损填上了,还小赚了一些——这时我一共有5万刀的资金。但我知道我需要有个周密的计划。我为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一年挣10万刀,这样我才能相信我在做正确的事。所以我一年至少要达到200%的回报,而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计算并整理了我以前的错误操作,然后准备了一个简单的计划。寻找一个一年里翻倍的股票是不可能的,就算找得到,风险也太高了,这些股票的波动太大。但是有很多股票每天上下的幅度超过了几个点,我只要能抓住一部分波动,我就不需要持股过夜。因为每年有超过200个交易日,这意味着100,000/200 = 500,也就是每天1%的回报。我完全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