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彩
楔子
梦里有无限的黑暗,我独自走在在这没有尽头的走廊,墙面上有凹凸的壁画,有发霉的味道,像一个年久失修的防空洞,潮湿而恐怖。一只白色的猫闪着银色的瞳孔,在黑暗的地洞里是如此华丽诡秘,画面仿佛被定格墙上的火苗一动不动,白猫死死的盯着我它优美的脖颈优雅的姿态在我眼里却如此恐怖,忽然它对我诡异的一笑一阵撕心肺裂疼痛让我生不如死,我痛得蹲在地上长发遮住我的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滴在地上消失了,好冷好凄凉,猫还在笑银色的眼眸发出残忍的光……
呼吸好困难好我猛地从床上做起来汗水顺着两鬓留下来,脸上还有残留的泪水,我起来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稀薄的晨曦天灰蒙蒙的,远处的山峦像山水画只有一个淡淡的边。我拿起电话给妈妈说:“妈妈我想一个人去上海老家待一阵可以吗?妈妈说:”可你只有16岁。”我说没关系我想换个环境生活。’’妈妈沉默了好久说那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清晨下起了了大雨我没打伞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我忽然想逃离这个世界于我狂奔起来是,风吹起我还未梳的长发卷起我的裙摆风把眼泪从我眼眶中扯出来狠狠的砸地上形成一个灰蒙蒙的圆点灰尘在上面肆意的践踏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
开始我遇见这个女孩时,她刚刚十六岁,而我以是一个大人了。我们相遇在火车上。火车上我闲的无聊于是主动和她去交谈,看的出她太安静了,几乎是空气一样的安静,只不过她比空气更稳重的多,她的脸上一直都有淡淡的微笑,她的脸很白,白的不太健康。人很瘦十四岁还不到八十斤。这让我更加关注她。
我说:“嗨,你好,可以谈谈吗?”我发现她脸上没有太多孩子气的表现,更多的是淡定。
她抬起头说:“好”。
她长的并不算太漂亮,只能说白净,但很有气质,而且她让人很舒心,和莫名的感动。
我说:“你去哪”。
她说:“上海你呢?”
我说“我去天水。”
她对我说天水是很美的地方,而上海就不同了那里也很美不过很繁杂。
我问:“你一个人去吗?”
她说:“是的,不过那有亲戚。”
我说:“我叫夏草,你叫什么?”
她说:“我也姓夏叫夏安然”
“那我可以叫你安然。”
“好呀。”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足膝长谈。
我发现她很敏锐。很懂得人的心理,在我们的思路出现了分歧时,她从来不会像别的孩子一样跳起来,指手画脚的对我说话,她只是淡淡的说出她的观点,像一潭清水一样透澈。十分的透明,没有半点虚伪,像水晶一样纯净。没有任何杂质。
安然说:“有人评价她是老气横秋。”
我说:“你没有老气横秋,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太不适合。”
安然淡淡一笑说:“可能吧,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吗?”
我说:“好啊。”
安然说:“在我还是一个小孩时候,在学前班时学校举行了歌咏比赛,老师要求我们女生必须穿纱裙,那时我站在第三排最边上,因为没有纱裙而被在比赛前一分钟调到了最后一排,站在几个大个子男生的中间。
我也曾被感动过,老师抱我看录象,曾寻问过我的病情,我真的好开心。
后来班里每个人养了一盆花,我的花的名字叫“四季美。”由于没有养花的习惯有一天忘了浇水,老师进来上课说:“今天我们来讲一个社会实际例子我很兴奋的看着老师,老师说有一盆花名字真美叫“四季美”可她的主人是那么狠心不给它浇水。”全班四十多双眼睛像四十多把双刃剑狠狠的刺向我。我当时恨不得去死我仿佛可以听见心被刺穿的声音。那时的我一定像一个短了线的木偶。
又过了几年我上了五年级,由于学习不好,从来没有得过奖就连一个小小的进步奖也没有。我多想得一个奖让妈妈开心,因为妈妈为我付出的太多了。
快到“六一”儿童节,又选班干部了,这次我很幸运的了一个小小的进步奖我高兴的没办法形容了,可是就在一个课间短短的十分钟后,老师忽然把我撤了下来,我的心从最高点摔向了最低点。我仿佛感觉到了心破裂的声音。那时的我多想问老师您有尝过这种感觉吗?后来我写了一封信告诉老师那个奖应该是我的,然后写了我的感受。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哭了,哭的很大声也很久。因为那时的我很信任老师,想老师一定会理解我的。下午我把信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老师桌子上,我给自己打气说:“别放弃,你是对的。”下午上课的时候老师当着全班的面读了信。虽然没有念我的名字,但是全班都知道是我写的。不可思议吧。后来这个奖就是我的了。过了大半年,老师在训我的时候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封信一定是你妈妈写的吧,哼你们这些小人只顾名利。”我说:“我没有。”老师上来就是两个嘴巴子。我不明白仅仅一个奖,会让妈妈受伤害。
到了六年纪,要投稿。写《假如我是一个什么》我写了一篇叫《假如我是一个仙女》和其他同学一起交了上去,我兴奋了好长时间,因为我一直写作文写的不好,我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写一篇好的作品。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依然很兴奋,老师把稿子发了下来,但我发现别的同学的稿子都有改动,可我的一点点也没有修改。我以为老师忘了。我去找老师,老师看了我一眼说:“让你妈妈先看一下再给我看吧。”我说:“好。”我又能说什么因为我知道今天下午就是规定投稿的时间了。到了六年级下半学期,老师让我们给她提建议,写了一封又一封,而我总是被骂,后来我想我写差不多的东西老师就不会骂我了吧,可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安然说:“还有很多的事,我不想在说了,我从小就崇拜老师,因为他们教书育人。”
我说:“那你恨他吗?”
安然说:“不恨,我不想因愤怒变成仇恨,要不我整个人就会毁了。”
我说:“好有气盖。“
安然说:“他可以用我的例子来教育下一代,同样我也可以,这不是报复,我只是不想让世界上出现第二个我和他。”
我说“我马上要下车了。”
安然说:“我送你一段话:一个悲观的想法,一个悲剧的诞生,一个忧郁的眼神,一个悲伤的故事,整个一个悲伤的分子造就了这个世界,在世界的角落里总有一两双敏锐的眼睛来观察世界。一个极端的想法自己的灵魂去实现,用自己的生命去筑造用自己的意志去创造,用自己的一切去涂绘。
我说:“祝你好运。”
安然说:“谢谢。”
我下了车眼泪流了下来,虽然这都是一些小事,也常有发生。但却成了女孩心里永远的伤。确实当四十多双目光射向你时,比一把锋利的刀刺你更狠更痛。女孩是善良的,也是无辜的,更是美的。她没有将愤怒变成仇恨,这使我干到心慰。
我想在此时此刻在女孩身上发生事不止这些,对于一个人来说,这是一辈子的记忆,是不曾改变的记忆,也是永久的。
女孩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没有掉一滴眼泪,反而像是在讲别人故事,但我在她的眼皮里看见了,无奈与悲痛。
在这个世界上我同样崇拜老师,敬仰老师,但由于老师的一个动作甚至一句话,可能对与一个孩子来说是一辈子的事。
在次见到这个女孩时,是在梦里,那是那个女孩更成熟了,和以前一样安静,只不过她像风一样的向往自由,像水一样透澈。她站在开满百合花的田野,笑的很美。
她对我说:“夏草,我比以前更坚强了,我会努力的。”早上起来屋子里似乎有还有淡淡的百合香气。
小女孩还告诉我如果她有错,在这里她向老师道歉。她不想再这样下去,现在我去了另一个城市,我不想有遗憾,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不伤害别人,因为一个人会在无意之间伤害到别人,这是无可避免的。但是老师说出的过激的语言,和言行她忍了七年,安然说如果她不忍,她可能早就死了。因为那是一种精神上的压迫,心灵上捆束。安然说不知道为什么她记不起他的样子了,很模糊。所以她决定离开她居住的地方,去她的老家了。她说上海是整个中国的亮点,也是许多人敬而远之的地方,这里商机四处,但危险多多,但是安然认为人活着就要有拼劲,如果别人把你的机会抢走了,那只能怪你自己笨,不要去怪任何人,去报复任何人,用你的实力去争取,
我在心里说祝你成功。
从此百合花的香气会永远纯洁,纯净,醇香。
后记
当爱在世界上消失
人们开始变得冷漠麻木
雨水不再清澈雪花不再晶莹
再也没有清澈如水的眼眸
人们被权势压迫
很多无奈很多伤心
在微笑的伪装下
和平的表面下却汹涌彭拜
这个世界、没有对与错
这个世界没有纯净
这个世界从此也没有也没有了我
因为在很久以前我把灵魂就给了清澈
但有你们的存在让我感动
谢谢
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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