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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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的作文

时间:2023-05-15 16:59:18 推荐作文 我要投稿

老街的作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对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是经过人的思想考虑和语言组织,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老街的作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老街的作文

老街的作文1

  初夏的雨,总是来得太突然,刚刚还是瓢泼的大雨,转眼却又是烟雨朦胧。

  烟雨中的老街,清澈而又迷一离。

  一直觉得,在雨天游老街最宜,也一直觉得,但凡与古相连,总是在雨中更耐人寻味,且最好是烟雨蒙蒙。然今日天公也作美,如了我意。

  曾无数次走过老街,或匆匆,或无心,或奔波,或路过,但从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看过,人对于自己司空见惯的东西总是习以为常,熟视无睹。

  而今天,老街在烟雨朦胧的氤氟下,显得生动而清新,也多了几分风情和缠一绵,此时街上没有过多的游客,我,一个人落寞的行走着……。

  踏在厚实的褐红色麻石板铺就的路面上,不由自主的想象着,或许几百年前,有那么一个人,如同我一般,灵魂在老街上慢慢行走,思绪在老街上空悠悠飘荡,有些许的伤春悲秋,些许孤傲茫然,心里在感叹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无奈之情。但时间的流逝却没能带走老街的繁华,街道两旁依然是鳞次栉比的店铺和如织的游人,依旧是白墙黑瓦如同水墨画般清晰的老街。

  我也愿拟想,此刻的'我孤独的站在这老街上,周围再没有别的影。心灵穿梭时空,回到魂牵梦萦的那个朝代,去寻找前世失落的记忆,但这也终究是梦罢了,醒来时,便只有黯然神伤,或许我也从未懂过老街,又或许它在看尽了朝朝代代的繁华与落寞之后,也早已不在乎世人的评价。纵使百般赞誉和批评,它却如拈花一笑,超凡脱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依旧繁华着它的繁华。

  也许我太过感伤,但在踏入老街时,总感觉老街变了,纵使繁华依旧,样貌未变,但内在的心却变了,老街也不能免俗,那些商业气息和现代建筑在不断的吞噬着老街的古朴,那些熙熙攘攘的喧嚣,那些现代气息的酒吧,那些没有地方特色的廉价旅游纪念品,世间有些事情,实在是无法解释,如同这老街一般,当曾经的文化逝去后,剩下的只是这一片繁华的废墟。

  老街的那份厚重的美,无可置疑,只是现在的老街,承载的是不再是历史的印记,那些洗尽铅华留下的茶楼酒肆,书场墨庄,匾额旗招也早已被浮华的喧嚣所湮没。只有那些朱阁重檐的老房子,鳞次栉比的马头墙,意境幽古的石板路,参差错落的店铺,流光溢彩的老字号还保持着老街固有的一些风貌,还留存有一丝清明上河图的古韵遗风。

  曾经的屯浦码头,帆影林立,十里商船络绎不绝,来来往往,喧闹晚市照灯火,渡头沽泊聚黄昏的景象已是昨日黄花,而如今,证明这一切的只是矗一立在老街街头的那一块石碑,冷冷的立在那里,诉说着徽商曾经的辉煌,屯浦,也已不复当年的繁华……。

  其实,还是在时光的斑驳中,在幽深的小巷里,更好的诠释了老街的内涵,幽深古巷,青石板路纹理清晰,那些长满青苔的墙砖也在诉说着岁月的凝重和沧桑,亦商亦儒的古徽州人就连给这些小巷子取的名字也是那样儒雅和动听,还淳巷·德仁巷·劳动巷·枫树巷,读着这些古朴的巷名,踏着青痕斑斑的石阶,空灵悠远,俨然回到古时……。

  而我也就成了古时那苦苦盼望归家人的徽州女人了,高高的马头墙阻挡不了那颗期盼的心,透过天井那些阳光洒在院里,斑驳暗涌,在那幽暗的天井和厅堂里,那些徽州女人,等待着,哀怨着,忍受着,永远的坐在那雕梁画栋的院子里,也只能是在那院子里,除了等待,还能怎样?

  就像在这样烟雨氤氟的老街上,在这幽深古思的小巷里,除了感叹,还能如何?

  老街,烟雨中的老街,依然如一幅意境很美的水墨画,以沉静的姿态站立,百年沧桑依旧巍然屹立。风在无声处悄然而回,湿润的青石板光影流泻,偶有游人依旧在蒙蒙细雨中静静游览,渐行渐远。

  老街,褪却了那份烟雨,那份空灵,依然繁华,依然喧嚣,而老街注定是充满人间烟火的,被人间的金银之气所浸染,这是老街从存在之日起就注定的,这是它的宿命,无从更改。

  而一个人的今生,会是前世所注定吗……?

老街的作文2

  今年的秋来得格外的早,凉意也随着秋风缓缓将至。而在这样的秋里,今天的天气也是难得的晴朗。傍晚,夕阳透过窗儿将整个屋子给填满,小小的屋子里被染上了温暖的颜色。而这样的温暖伴着些许秋风,将书桌上的书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桌前,随手从旁边的抽屉中翻出一些旧的照片,其中关于老街的记忆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老街的路是青石板拼成的,大概那些青石板已经历经了岁月的磨洗,已失去了棱角,相互依偎在一起时,石板间的缝隙又深又长。春天的花瓣与叶子,时不时地随着春风飘落在缝隙之间,显得格外的华美。走在路上,偶尔能踩到活动的石板,若是刚好碰上下雨天,石板间的水便会和叶子们一起奔到裤腿上,使人倍感亲切。

  老街的两旁是排列整齐的房屋,房檐瓦舍上的青苔也会顺着春雨的流经而渐渐蔓延。屋前的参天大树,也就成为了老街独特的风景。这棵年岁稍长的古树,树冠随着和煦的春风沙沙作响,用手轻抚树干,树皮如起伏的山峦一般凹凸不平,给人一种踏实与稳重。而屋后的垂柳也使劲地向外伸展,嫩绿的柳芽儿也随着春风轻轻起舞,时不时的触碰到屋檐上的瓦沿。树冠则微微向青石板路上偏斜着,硕大的树冠遮蔽了半片碧澈的蓝天,透过树叶的间隙,依旧能看见软绵绵的白云。一束束耀眼的太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射在青石板上,给在路上的行人带去温暖。而在路下的石板缝隙之间,时不时冒出几株小草和青苔,嫩绿的叶子装点了青石小巷,装点了老街。

  沿着老街继续前行,放眼望去,老街的两侧便开着各种各样的小店,当然也有坐在青石板上面铺着小摊位的小卖家们,偶尔来唠叨几句家常,也时不时的传来各式各样的叫卖声,仿佛还惊吓了在屋檐上歇息的小鸟儿。

  那时的我走在街上,牵着大人的手,兴奋地左顾右盼着,将那些有趣的店名一个又一个的尽收眼底,同时又扫过各种各样的糖果和新鲜饱满的水果,当然还有那油光油光的糖人儿们,在阳光地轻抚下显得更加光亮,直直地勾去了我的心魂。

  快到傍晚的时候,也就是老街最为热闹的时候。红灯掩映,叫卖声此起彼伏。老街两旁的小店纷纷亮起了红灯,又或是藏在了小灯笼里面,这也是我最喜欢的时刻。每当这时,放学回家的'孩童们三三两两成群,在街上互相打闹着,嘻嘻哈哈的。街边卖糖葫芦的大叔,一手拿着插满糖葫芦的木杖,一手拿着各种各样的小巧的玩具,大声吆喝着:卖糖葫芦咯!而这时的糖葫芦在红色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红润,更加诱人。

  在老街的另一边,滚烫滚烫的热汤面散发着淡淡的面香,香味直穿整条老街,面团们在老爷爷的手里演绎着不同的姿态。这时,路过的孩童们总会禁不住停下片刻,眼巴巴地望着。而此时临时搭成的小摊家门,家家都冒出一股一股的白烟,在红灯掩映下显得虚幻缥缈。无论何时,这些摊位总是出现在这里,给过往的行人带去了温暖,送去了祝福。

  老街上的人,总给人带来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每当在温暖的午后,老街便就成为了老人们的天下,他们看起来个个都已年过花甲,但在精神上并没有半点输给年轻人。每当在这时,老人们便会从自家搬出小板凳,三五个围在一起,在那古树下下棋、品茶、唠叨些家常,个个精神抖擞。也有些老人,或摇着蒲扇,或叼着烟斗,悠哉悠哉地享受此时的温暖。

  初春的太阳照在老街,不知怎的多了一份慵懒。在这样的午后,象棋便成为一些老者最钟意之物。只见四个老人正襟危坐着,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等到时机成熟时,果断地拍下一个棋子,紧接着继续陷入到沉思之中。另外一些围观的棋友们,比下棋的人还着急,七嘴八舌的指点着下一步该下在哪里。与此同时,对面水果摊上的老板娘,扯着嗓子叫卖,时不时与路过的熟人打声招呼,但这也未能干扰到下棋的老者们,仿佛更添一份生活的色彩。

  如今,当我再次忆起老街时,便只能从几张零碎的照片里去追寻。由于城市的规划,使老街的小店已没有了往日的余辉,老街似乎也变得有些平淡了。秋风将书桌上的书继续有一页没一页的翻动着,夕阳的余晖渐渐淡出了我的视线,不知已过了多久,我缓缓地将那些照片放回到抽屉中去,如同放回到记忆的最深处。

老街的作文3

  东边是这栋古宅,南边紧靠缝纫店、一家农户人家,并排还有一栋粮食职工宿舍,西边是四四方方的屋顶的大土瓦房,北边是粮管所较集中的大型仓库。

  这家农户与粮食职工宿舍比邻,中间有一卡车运载粮食到仓库的通道。那个时候全公社的农户上交国家公粮都要从这条通道上经过,平时粮食还要从外地调进不少粮食。所以,这条通道,进进出出的大小车辆颇多。

  每到看到人们秋收夏忙人们那忙碌景象,儿时交公粮的场景便涌上心头,历历在目。

  记得小时候,各大队都会给每家每户一本粮本,根据人口数计算出每户需要交多少斤粮。在我们老家丹水每年要交两次公粮,夏收后交小麦,秋收交玉米和花生。交公粮在农村没有免农业税时,是农民向国家缴纳税收的方式。种田交粮天经地义,这既是规定也是义务。

  有过麦收的人都对着汗流浃背的劳累心有余悸。从割麦子到麦子晒干装袋,要经过层层工序。收割完的麦子先要在麦场里用石磙一遍一遍地碾压,直到麦粒全部脱落,再用木锨将掺杂着麦芒的麦粒扬净,经过几天的曝晒后,收拾好的麦粒就入袋了。麦粒在麦场经过了多次碾压,难免会掺杂进去一些杂物,所以在交公粮之前要将其中的小石子、泥土粒等杂物悉数捡出来。这种仔细不仅是对公粮严格要求的遵循也是对“公粮”二字的尊重。

  每年交公粮都有一个时间段,左邻右舍在闲暇之余约好一个时间,将各家的公粮凑一车,用拖拉机拉到公社老街的粮管所。

  记忆里每当交公粮时,到了粮管所一看可真是人山人海,交公粮的人都排着长长的队伍,耐心等待着公粮验收,期间他们交谈最多的就是今年庄稼的收成。正式验粮时,粮管所的验粮员是个大脑袋,圆脸,黝黑的脸膛,一副金丝镜框的眼睛,耷拉到了鼻梁的下方,他抬起本来已经露在镜框的眼睛,瞟视一下对方。首先打开袋子看一下是否有杂物,然后用一个食指粗的粮探子插进袋子里,随即抽出,粮探子中间有条凹槽,就会带出十几粒麦粒,取出几粒放在嘴里咬一下,如果麦粒被咬的嘎嘣脆,表明麦粒干燥合格。若是麦粒杂质太多或不干燥,有些潮,就会被退回重新晾晒除杂。这里的每位验粮员都是最忙最红的人,因为他们决定着公粮的等级。

  “嘣”一声脆响。

  父亲在旁边极尽恭敬的'说:“这个干,晒了好几遍了!”

  “粒有点瘪瘪的啊”这个验粮员边捏着麦粒边说。

  “今年天旱,这还是浇了好多次水,麦粒较往年确实不太饱满,这都是最好的了。”父亲有些紧张地陈述着。

  “二等,去里面过秤。”

  “好嘞。”父亲赶紧扛着袋子去里面称重,然后开收条。开完收条后还需要将自家的公粮一袋袋的扛到仓库倒出。只听见一袋袋麦粒哗啦啦的倾倒而出。最后拿着自家的粮本和收条到西头那栋屋顶四面有着间沟的大瓦房内,到粮管所会计窗口去结账,会计窗口内是一位年轻的小姑娘,齐耳的秀发,柳叶眉,丹凤眼,匀称的鼻梁下,有一双伶牙俐齿的小嘴巴。进她一阵算盘敲打声后,递出粮本和现金,伴随着的是交完公粮后的兴高采烈和如释重负。每每到此时,父亲都会去老街上捎一瓶包谷酒,买点好吃的带回家,这既是麦收的犒劳也是交完公粮后的喜悦与满足。

  农民就这样年复一年地种田交粮,为温饱而忙碌着。

  一到每天黄昏,夕阳映红了西边大半个天空。这里收缴公粮也进入尾声,这个时候,水泥晒坝上又出现了另一幅热闹场景的画面:

  那是老街那里的大人带着小孩,在这里尽情玩呀!耍呀!

  因为晒坝宽大平整,我们常在那里打陀螺、滚铁环、跳飞机、修房子、扇烟盒盒糖纸纸、捡子、跳绳、斗鸡、玩老鹰抓小鸡等游戏。由于只顾着玩儿,不晓得回家做作业,有时也被大人特别是父亲责骂几句,有时还得挨几竹条子。

  哎!那时的我,就只知道玩。一天到晚没有停过脚手,即使到了吃饭的时候,也不记得回家,害得家里的大人,沿着老街挨家挨户的到处去找我。

老街的作文4

  我从深深地记忆中一幕一幕再现,也从中进行了认真的、慎重的梳理,林林种种、应接不暇,能给我终身不忘的也就是那么几件事:

  看电影,这在我们农村是多么司空见惯的场景,可是在我家大门口放电影就不那么一般。

  太阳还老高,在我大门口,公社放映员先在我家的大门正中,按银幕的宽度,在面墙屋橼上按上两个定滑轮,早早地就从一个帆布圆筒口袋中,取出银幕放在地上,马上散开银幕找到银幕的两端,把麻绳牢牢地系在两端的圆孔中,再把麻绳穿进两个定滑轮的轮槽上,两个放映员站在地上,只需把两端的麻绳,使劲一拉,宽大的银幕就扯上了与屋橼并齐。然后在银幕下面两端的圆孔中再分别系好麻绳,找来两个大石头系在上面。银幕就布置好了。

  他们俩分好工,其中一个人去装发电机,一个去安放映机。

  那时候农村还没电,轰鸣的发电机是必备品。一般都放到比较远的地方,以免干扰看电影,放影队带的电线有多长就放多远。不过,发电机罢工却是严重问题,一堆人围着放影师傅看修发电机也是当时的一大风景。

  另一个放映员并没有歇一口气,从银幕处用步子量,在量到大约十多米的地方,摆好大方桌子,在桌子上摆好放映机,由放映员打开电源开关,反复地对光距,调高矮,然后就调摄影机,在银幕上打出1、2、3。。。数字或者一段奇怪的东西。一直到调试好为止。

  方桌桌腿上还绑着一把大雨伞,这把雨伞并不是为放映员来遮阳挡雨的,而是为放映机和拷贝准备的万一在放映途中下起了小雨,这把雨伞就派上了用场,他们宁肯把自己的衣服湿透,也不能让雨滴落在胶片上;只要观众不肯离去,放映员是绝对不能收场的

  我就和其他小伙伴们搬着小板凳早早地来到我们大门口了。放电影的当天早晨,大队的干部通过大队广播室一遍又一遍地在大喇叭里面通知: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晚在七队的'大晒坝、也就是公社旁边有电影!请大家早点吃完晚饭,欢迎大家准时来观看!”

  附近各个村子都知道要放电影了,大人小孩子都奔走相告。

  记得在放电影的那天的下午就已经有很多人带着自家的小板凳去占位置了。我家门前的那个晒场就成了最好的露天电影放映场,去的早就可以看见放映队的人布置现场的过程。人就越来越多了。

  人们先是占座位,把自己的小凳子放在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地方。然后就开始找自己熟悉的人,大声的吆喝着,然后拉起家常,男人都从口袋里拿出装着烟草的厚厚的布袋,或者用烟袋锅子掏几下,点上,或者拿出孩子上学用过练习本上的纸,自己卷着抽,也有家庭经济条件比较好的人,从口袋里掏出“圆球”、“七里香”、“游泳”、“新华”。或者“大公鸡”的香烟,互相敬着,大声聊天笑骂,女人们则注意着彼此的衣服,聚在一起家常里短,一边还要照看跑来跑去的孩子门。

  我们这些孩子是最高兴的了。有的疯狂在人群里飞奔,有的爬到附近的树上显示自己的灵巧,高声的对下面的伙伴说:这里看的最清楚。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蹲在放映机前面看他们鼓捣机器,要么就跑到银幕前,摸摸。直到手指头都摸白了。电影放映最多的就是“地雷战”“地道战”“小兵张嘎”什么的,不管这个片子放了多少遍,每次都能吸引同样多的人,每次都是一次盛会。哪个时候的我喜欢在前面看看,然后再跑到后面看看,银幕后面的世界太奇妙了。一水的左撇子,而且还能感到放映机那强烈的光线晃动的感觉。我常常在哪个大银幕后面呆好久好久。还有一件特别好玩的事情就是跑到放映机前面去,拼命的跳起来。把头或者手投影在银幕上。看着自己的影子和银幕上的英雄叠在一起的时候,心理感觉特别爽,仿佛自己也是英雄,看完电影回家。

  第二天我们总喜欢的是和小伙伴一起辩论谁的头或者手在银幕上出现的次数多。当然每一次的冠军,几乎总是会被放映队的给扇过耳光。

  ……

  想起儿时的这些趣事,不知要自个儿傻笑好大一阵子呢!

老街的作文5

  从“小沟”堤上往北走,沟渠的尽头靠东有一栋房屋,坐东北面朝西南方向。

  是一栋土墙草盖的房屋,长年在家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这家男主人是沁水坪煤矿井下矿工,膝下有一女,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娘在家。家口虽然不多,但在那大集体岁月里,粮食均是集体分配,生产队都是拖大班,就是每天都不能缺席,缺席一天工分就要比别人挣得少。

  这家女主人,个头身坯矮小,身高估计不足一米五,但是她身板硬朗,特别是四肢肌肉发达,农田里耕田赶耖,就是使唤生产队那头大黄牯牛,也不在她的话下。

  水旱两间手上的、使力的活路,样样都能捡得起。是老街挣集体工分的一把好手,出勤率高,每天工分值也算得上生产队最高的。丈夫在煤矿上班,虽说那个年代每月三十多元的工资,算不得高工资,但是也不是很低。家里有粮吃,物价不高,一块肥皂仅两毛,一盒火柴两分钱,也有零用钱花。

  家有老,千般好。家里一应家务,带孩子都有婆婆照料。所以,这个家庭在我们老街也算得上日子过得比较富足。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端端的丈夫,因为常年在煤矿井下挖煤,吸收煤炭粉尘过多,患上了矽肺病,身体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

  计划经济时代,煤矿工人算是比较吃香的,工资高、福利待遇好,每年国家还要发给工作服春、秋、冬三套。而这些在旁人眼里只是看到了个表面,如果是井上管理人员那是很好,假如是在井下挖煤,那就可想而知。

  后来,他的矽肺病越来越严重,不能上班继续工作,就只能在单位修养,有时每年还回家几次,在回家的`短暂的时间中,人们从他口中得知,他们煤矿工人的真实生活。

  在巷道里微弱的光线中拐了两个弯,就像是古希腊神话故事中克里特岛关着牛头怪物的米诺斯迷宫。头戴矿灯进入矿井深处,一天到晚在迷宫般的巷道里穿梭,整个开采现场,当时的巷道没有撑柱,照明昏暗,没有排风,用镢头柳筐人力挖煤运煤。佝偻着腰,背着一筐煤。运上土火车车厢。

  然后土火车哐啷啷向井下巷道深处驰去,就像是在穿越历史时空。后来井下条件有了一定的改造,巷道有了木支架如林,空阔了很多,有排气风扇,采矿用“炮掘”,即用煤电钻在煤层上打眼,装炸药,引爆后工人们把炸落的煤块同样用土火车运出。

  我只是在众多成年人之中,听他娓娓道来,从他的讲述中,我内心深深震撼。不禁使我想起了儿时学过的一首《悯农》的诗歌: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虽然李坤在诗中描写的是炎热之下,辛勤劳作在田间之下的农民。但在我看来借用他的这首诗,正好也可以用在煤炭工人身上,也是比较贴切的。

  后来,他又回矿上单位养病。没过多久,噩耗传来,这家男主人因病医治无效。

  记得给这位病逝的矿工,生产队队长通知全生产队所有社员都参加。

  只记得在他门口是一顶刚支起的绿色帆布帐篷,里面是空的,地上铺着一层稻草。进走进堂屋,屋子里挤满了许多村人,吵吵闹闹,他们正在讨论什么事情。堂屋中央放着一个瓷盆,里面是刚烧过的纸灰,冒着缕缕青烟。

  不少人一进屋子就跪倒在纸灰瓷盆面前,给亡人烧几张纸钱,以对亡者悼念。

  里屋间,那个中年妇女,穿着蓝色的长衫,哭得已经不省人事,村里的赤脚医生一直守在她的边上。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地痛哭,不一会儿就昏迷不醒,赤脚医生一次次在使劲按她的人中。

  可以看得出,这家里男主人突然间离开,这是这个家里所有人从来不敢想的事情,但事实就这样原封不动地发生了,一个完整温馨的家庭顷刻间支离破碎,命运和她们一家开了一个很大的不敢承受的玩笑,所有的欢乐、笑容和希望都化成了眼泪、哭喊和悲痛,降临到她们的头上。

  第二天出殡上山,我们随着长长的送葬队伍,有得抬着花圈,有得举着鞠帐子,一路鞭炮不断,打制的纸钱有人使劲的抛上上空,沿路在送葬人们的头上、身旁翻飞。大家一直把他送到了老街东北方向,山上的“文昌角”,用土掩棺的时候,我们每人用衣兜盛上黄土,顺着安放在土槽里的棺材,一路走一路簸撒着黄泥。

  那天,天气阴沉。不一会儿老天爷也悲伤地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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