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一号随笔散文
每天我都看电影,就像我每天都做梦,看电影真的就像白日梦一样。
一到了晚上,我变成了导演,或者谁导演了我,我不确定梦里哪些是我原创,哪些是电影给我的印象,就像胶片里的场景,那个是自然的真,哪个是摄影棚里的假,
但有一样我知道是我的,那就是我的女一号,不能说每一个梦她都出演,但投资十几个亿的梦,她曾不缺位。
老实说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我才做梦,还是那里的一切只是为了引她出现。
我当然不会在此贴一张他的海报,不光是因为我发现自己造一个梦远比造一张海报容易,而是我甚至不愿在此描述她的容貌,在那个世界里,她是我在熟悉不过的身影,梦到她就像自己照镜子一样知根知底,当然他是女版的自己。
不要用自恋那样的词来形容我,她确有其人,我现在都没法跟她自比,曾经的我用忽略她来吸引她的注意,当她把狡黠的眼光投到我脸上,我故作淡定淡定的抽走放在她腮红的目光,当她悄悄的卷走洒在我衣服上已久的芬香,移情在墙角,小鸟蹲坐的树枝,我的眼神有暇奔跑回落到她身上。
望着她的'时候,她没有葡萄似的眼睛,但我觉得像蓝莓,奥,像荔枝的底黑莓的芯,嘴唇不像樱桃那么小,像一颗稍大一点的樱桃,我永远永远不会吃她,就像我知道她是所有叫美丽的东西的种子,她是美丽的母亲,她是我,我人生四季里里的春姑娘,春风沐浴润物无声。
可恶的大作家总是自鄙浮萍一夏,端坐在暗水里直到枯弃也不愿高出死水半分的浮萍,像一叶无帆扁舟却离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莲那么近,近的让人妒忌,你就是那白莲。我只能远远地望,常再池边度,何曾湿过鞋。
可恶的大画家总是自讽雨打芭蕉,用了最含情的笔墨,却还是轻描淡写,始终渲染不出一纸的薄情寡义。
可恶的我总是自演青帝,管那诗情画意的王唯,理那山水田园的写意,采纳东篱之菊,一株绛珠草一个林黛玉,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扮演你的神瑛侍者。
可恶的大歌唱家只会说找个好人就嫁了吧,管他海角天涯。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时间真的能淡漠一切吗?
我不是大什么家,我知道你要是远走,我就是大四海为家。
就在昨天我决定想办法联系你,太阳跟月亮分开太久了,我没计算自己的阴晴,你有没有数着你的圆缺。
明天我一定会说天气真好,其实乌云米哦不。
明天我还会说如沐春风,哪怕大雨倾盆。
明天我会兴高采烈,即使回来后失魂落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