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我的青春散文
老总为我找“下家”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外贸公司做文员,一年后升任总经理秘书。但是,我渐渐发现,自己不适合做行政工作,这让我很害怕。
我大学学的是师范中文专业,在大四就考下了教师资格证。当初之所以选择进企业工作,是想在一种全新的环境里,充分发掘自己的潜能。但是事实证明,我的尝试是失败的。我想,自己还是比较适合做教师。
于是,去年8月的一天,我向陈总经理提出辞职。陈总有些意外,问我辞职原因,我如实回答了。他劝了我几句,见我去意坚决,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找好工作单位了吗?是本市的哪所学校?”我笑着说:“我今天刚向您提出辞职,哪有时间联系工作单位呢?最重要的是,我必须先得到您的许可,才会辞职,也才能开始找工作。这是对您最起码的尊重。当然,如果您需要,我还可以再干几个月,直到您找到新的秘书为止。”陈总有些诧异:“你是说,你一直没有找工作?”“没有。”
陈总笑了,摇摇头:“没想到,真没想到!之前咱们公司几个辞职的,可都是先找到‘下家’才走人的。还有几个在试用期的,一声不吭就消失了。你能做到这点,可真不容易!这样吧,我也不强留你,你再帮我一个月,怎么样?”“行!”我爽快地回答。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天中午,我把最后一项工作转交给新来的秘书,想到即将重新加入求职的大军,茫然之余,也感到一丝恐惧。这时,陈总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公司附近的一家饭店。应该是为我送行吧,这样想着,我心里暖洋洋的。在饭店的包间,我意外发现还有一位中年男子在座。陈总向我介绍,他是陈总的大学同学、本市子龙学校的刘副校长。陈总笑着对我说:“你不是要当老师吗?今天可要在刘校长面前好好表现,多喝几杯酒啊。我特地向他推荐了你!”我又惊又喜。
要知道,子龙学校是本市最好的私立高中,像我这样没有教学经验的本科生,想去当老师可不容易。陈总怎么这么照顾我?
一周后,我通过了子龙学校的笔试和面试。又过了几天,在刘副校长的指导下,我顺利通过了试讲,只等着签约了。这天,陈总打来电话,闲聊了几句后,我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疑惑。陈总半开玩笑地说:“人家尊重我,我总得有所回报吧?我这人可不想欠人家的情啊!”我也笑了。
放下电话,我想了很多。有时候,全心全意地尊重别人,帮助别人,即使你不求回报,回报也会不期而至。(陈桂连/荐)
抠门的老板
阿华到城里后一直没找到如意的工作。这天,他看见一根电线杆上贴着一张“牛皮癣”广告,一家小餐馆正急着招人,管吃管住月工资两千元。这可是件好事,阿华生怕被别人抢去,立即撕了广告揣进兜里,飞快地跑去应聘。
这是家卖馄饨的小餐馆,只有两三张桌子。见有人来应聘,老板迎了上来,谈了几句后,阿华就正式上岗了。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将几件烂工作服交到了阿华手里,并将他拉到一边,悄悄地说:“终于等到有人来接我的班了,小伙子,当心啊。”
原来这个人是阿华的前任,早都不想于了。可老板有规定,等不到新人来接班,甭想结工资走人。阿华问对方:“这工作并不累,工资也不错,为啥不干?”那人说:“这老板不是人类,特抠门,我没法容忍下去了。”阿华想,那就看看这老板到底有多抠吧!
这天下午,阿华正在忙碌,老板说郊外有一家面粉厂的面粉便宜,叫阿华陪他一起去看看。阿华问:“坐啥车去呀?”老板说:“不远,也就几里路,我们走着去吧。”可他们走了三个多小时才走到,累得两人满头大汗。阿华算了一下,至少十几里路。他心想:都啥年代了,交通工具这么便利,这个老板也真抠。
回来的途中,路过一家饭馆,阿华和老板早都饿了,两人进去后各吃了一碗面。在结饭钱时,阿华认为:我是你老板招来的打工仔,帮着你联系面粉,一路上跑得辛苦,这饭钱应由你这个老板付才对。而且,你招人启事上也写得清清楚楚,管吃管住。想到这,阿华就没有主动去结账。而老板呢,看到饭馆里那么多人,碍于面子,很不情愿地替阿华付了钱。
出了饭店门,天已黑了下来,阿华忙拿出临走时老板给的手电筒,跟随在老板的身后。而老板呢,此时还在为刚才的饭钱生气。他心想: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乡巴佬,不巴结老板不说,你吃饭还要老板给你付钱,太不像话了:想着想着,老板便借题发挥,转身对阿华说:“你打着手电筒,却走在后面,我怎么能看得见路?”阿华一听,说得也是,赶紧拿着手电筒跑到老板前面照路。
哪知老板却大吼一声:“你这个乡巴佬真不识抬举,叫我跟在你屁股后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板?”阿华一听,赶紧拿着手电筒与老板同行。谁知老板火气更大了:“我的岁数比你父亲都大,你一个打工仔咋不懂礼数,竟敢和老板并肩而行,有你这样做人的吗?”
阿华一脸无奈,只好低着头问:“老板,手电筒在你的前面打不是,在你的后面打也不是,和你平行打更不是,你到底让我在哪儿打啊?”
没想到老板把眼一翻,说:“你只要把刚才的饭钱给我,你的手电筒爱在哪儿打就在哪儿打。”
交换意见
经理宣布了安排我到外地联络处工作的决定,至少半年时间。我不愿意去,孩子老婆都在本地,到外地工作太不方便了。散会之后,我来到经理办公室,委婉地提出了我的想法。
经理笑呵呵地说:“老张啊,你是个顾家的男人,想留在本地工作的想法我能理解。但别忘了,你是单位的骨干,要挑大梁的。新设立的联络处很重要,别人想去我还不让他去呢!要以大局为重啊!”经理如此器重我,我不好再推辞。
回到家里,我向老婆诉说了我被调到外地工作的事。老婆气呼呼地说:“你们经理太过分了。你也真够笨的,怎么不跟领导交换一下意见?”
我无可奈何地说:“交换了。”
老婆厉声问道:“那结果如何?”
我叹了口气,说:“我带着我的意见进了经理的办公室,然后带着经理的意见走了出来。”
开除厂长
刘平从西南冶金学院毕业后,自愿到源泉冶炼厂工作。进厂五年来工作很出色,年年都是厂里的先进。
1996年,厂长调县上工作,副职的罗化仁掌了实权。没到两年,厂里的经济就开始走下坡路。一些干部和工人在私下里议论:“他罗化仁尽干见不得人的事,自家的楼房盖起来了,公家的钱全搂到他腰包去了。”刘平听了半信半疑,就暗中观察,发现罗化仁成天吃喝玩乐,带女人游山玩水,花公家的钱大手大脚从不顾忌。刘平是个直性子脾气,就直截了当地向罗化仁提了意见。谁知罗化仁没听几句就发了火:“嘿,你这小干部还管起厂长?你比领导还高明呀?”
不久,厂里试行聘用制,没想到刘平和一些平时爱对厂领导提意见、提建议的人却落了聘。之后厂里搞减员增效,凡是落聘的都给下了岗。
下岗之后,刘平与其他下岗工人一样,只得在社会上打些零工,虽有过彷徨和失落感,但对工厂总有一丝难舍之情。他们时时关心着厂里的生产经营,盼望早日兴旺起来,等着有那么一天厂里发通知,让他们再上岗。
盼啊,等啊,但工厂的经营始终不见好转,时不时的又有一些工人下岗。
刘平有时路过厂门口,总要深情地向厂里望几眼,遇到厂里的工友,总要热情地互致问候。有时情不自禁地走进厂里,就像回到久别的家。有一次遇到罗化仁,刘平亲热地招呼他,只见他眼一瞄,头一昂,鼻子一哼。第二天刘平又经过厂门口时,就见贴了一张告示:工厂重地,非本厂上岗工人不得入内。
刘平心里一凉,像是一瓢冷水泼在头上。回家不久,来了几个下岗的工友,说起厂门口的告示,大家都很寒心。刘平劝慰大家:“国家鼓励下岗职工再就业,我们找一个项目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除了冶炼,我们能干啥呢?”刘平说了自己的打算:“我反复考虑了,我们来个投资入股,吸收我们厂的下岗职工,新办一个冶炼厂。”
“对呀!我们一定要干出个样子让罗化仁看看,离了他我们过得更好。”
大伙推举刘平领头,众人七拼八凑地拿出了存款,还去银行贷了款,并与当地政府联系,得到了支持,引来了资金,不到三个月,新星厂就建立起来了。
由于他们建立了严密的管理制度,瞄准市场及时调整生产经营策略,生产适销对路的优质产品,经济效益出人预料的好。而罗化仁领导的源泉厂不仅品种单一,而且产品质量低,没有销路,生产越多,亏损越严重。对此罗化仁不是从加强管理、调整产品结构、提高质量等多方面下功夫,而是一味的让工人下岗,企图单凭减员来增效,结果是走进了死胡同。
厂里工人领不到工资对他不满,银行追收贷款将他诉上了法庭。眼看撑不下去了,罗化仁变换了一个花招,找到主管部门,说是为了推进源泉厂的改革,也为下岗职工谋出路,请求政府出面将源泉厂与新星厂合并。主管部门召集两厂协商,刘平说:“按现时企业改革的说法,不是合并而是兼并。我在源泉厂工作了多年,很有感情,如果由我们新星厂兼并,正好优势互补。”
罗化仁却不赞成,他说:“新星厂是个小厂,不管咋说也该源泉厂兼并新星厂,况且新星厂的干部和工人都是我们源泉厂的下岗职工。我决定让他们回厂上岗,新星厂撤销后资产和人员回归源泉厂;至于刘平的职务嘛,就担任源泉厂的副厂长吧。”
新星厂的另一名干部当即反对:“像你罗厂长那样领导,要不了两年,新星厂的这点家当就会全部败光,到时又高唱你的减员增效,岂不又要我们下岗?”
由于双方的意见分歧太大,加上新星厂的干部、工人齐声反对,两个厂的协商没有结果。
不久,源泉厂惹起经济官司,厂里仅有的一点资金被冻结,没有流动资金再生产,只得停产。后经清算,已是严重的资不抵债,法院审理后宣告破产还债。
消息传来,新星厂的许多工人哭了。他们眼泪汪汪地望着刘平说:“源泉厂是我们亲手建立起来的呀,这么便宜就拍卖,落入别人之手,我们实在不忍心。你出面给买过来吧,不然,厂里的失业工人就苦了!”
此时,刘平何尝不是这种难舍的心情呢,他就听了工人们的劝,设法凑钱把源泉厂买了过来,并接收了厂里的失业工人。一天晚上,刘平回家不久,听到有人叩门。他打开门一看,站在面前的竟是罗化仁。刘平没表示热情,堵在门口说:“是罗厂长呀?”
罗化仁想往屋里钻,却被刘平拦在门边,“你有话就说吧!”
罗化仁犹豫了一下说:“我当厂长,对你不起……”
“说这些干啥?”刘平冷冷地说。
罗化仁小声地说:“进你厂,如果当……”说到此吞吞吐吐地问:“当个副厂长,给多少价?”
刘平哈哈一笑:“哦,你想买一个副厂长?这你想错了,我们厂是民主选举,你想当副厂长,谁会投你的票?”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罗化仁又来叩门。
刘平开门一见,严肃地说:“想买官,你走错门了!”
罗化仁摇头说:“我不当干部,在你们厂当一名工人,行不?”
听了这话,刘平很觉意外。“开玩笑啊,你甘心当一名工人?再说,你这大腹便便的派头,能上炉台铲煤?坐办公室,我又用不上。”
罗化仁想当工人的.新闻迅速传遍了全厂,有人反对,有人赞成,一时成了大家议论的话题。反对的人说:“他当工人,能干啥呀?还不如养条狗可以看门呢!”赞成的人说:“这也好,也给有些人做个反面教员,别只顾整国家害企业,企业一旦破了产,他也没好下场。”
经过工人们的反复讨论,最后通过罗化仁进厂当了一名扫院坎冲厕所的清洁工。他虽然当工人了,但他当官老爷的派头依然没改。他把扫院坎的差事推给他老婆,他只偶尔去冲洗一下厕所。另外的时间,抖起一身西装,耍起派头,装模作样地站在厂门口,像在巡视工作一样,不时地把手机拿在手里炫耀着,似乎大权依然在握。
有一天上午,一辆皇冠小轿车驶进厂里,罗化仁低头一瞅,见是好久不见面的一位港商,他笑着迎上去。港商下车一见他,高兴地喊了一声:“罗厂长呀,我正找你呀!”
见周围没别人,罗化仁充起厂长派头:“好久不见,你谈生意?”
港商笑嘻嘻地说:“猜对了呀,找你商谈呀!”
罗化仁脑子一转,说:“你要谈,先找我手下的刘厂长谈。”
港商有点迷惑不解:“这……哦,我明白了,你升官了呀,一定是当董事长了!”
罗化仁默认地一点头,悄声说:“你跟刘厂长谈好,回扣按老规矩,给我保密哟,电话再联系。”
港商与刘厂长谈了两个小时,最终达成了双方都满意的长期供货合同。临近结束时,港商翘起大拇指笑着说:“刘厂长是个人才呀,你们罗董事长没有看错你呀!”
“罗董事长?”刘平有点莫名其妙,“我们厂没有董事长啊!”
港商先是一愣,尔后又笑着摆手,“不说了,你们内地喜欢保守小秘密呀!”
刘平略加思索,一下子想到罗化仁,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送港商出门后,立即就与厂办公室的赵主任交换了看法。
不到一小时,刘平拿到了罗化仁骗取港商1万元回扣的证据。他立即召开了工人代表会议,通报情况并讨论了对这件事的处理意见。
第二天上午,新星厂召开全厂干部、工人大会,刘平代表厂部宣布了一个决定:鉴于罗化仁假冒董事长骗取港商1万元回扣,给新星厂的声誉和形象造成了损害,决定将其开除出厂。
决定一宣布,全场立即爆发出“哗哗”的掌声。
从此以后,“下岗工人开除罗厂长”的笑话故事成了工人们茶余饭后的龙门阵。
内部跳槽记
中专毕业后,到哪里去找一份好工作,成为我最大的难题。幸好我的表叔有路子,经过活动,他的一个朋友愿意接收我。表叔的朋友是一家集团公司的经理,他安排我在总部当收发员。事后,表叔悄悄告诉我,经理这样安排,是看在他的面上,纯属对我照顾。
从此,我就在公司总部大楼上班了。在我进来之前,办公楼里已有一位收发员,他姓孙,跟我一样年轻。刚做了一星期,我心中就产生了疑惑,总觉得工作太轻松,恐怕待遇不会好。谁知一个月后我拿到第一份工资,竟然比车间里的中层干部还要高。当我在小孙面前流露出惊讶时,他哈哈笑了,拍着我的肩说:“你放心好了,既然我们能坐这个位置,公司当然不会亏待我们。”
此时我才意识到,我们受照顾的程度,确实不一般。我的工作大多数时间在喝茶聊天。占着这样一个舒适的位置,我应该满怀得意才对,可奇怪的是,我的心中却始终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沉重。一年还没有到,我就产生了换岗的念头。
听说厂里想招一名污水技术处理工,我立即到经理办公室,提出想做这份工作的请求,希望经理批准。当我说完以后,经理先是愣住了,然后不解地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呢?我告诉经理,我读中专时曾学过污水处理,现在分厂里需要这样一个人,与其从外面招,不如就在自己公司里找,我可以先去干着试试。
经理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他紧紧地盯着我:“你知道,那个工作有多脏多累吗?你本来是总部人员,到分厂去,那是下降地位啊。再说你到了分厂,工资待遇肯定没有在总部这么好……”
经理提出的问题,都是现实而严峻的。其实不只是经理,几乎没有一个人对我的选择表示理解。“你到底为什么呢?”表叔生气地问我。其实,我有一层意思没有完全讲出来,那就是我对于自己前程的危机感,我不相信每天这样无所事事能够长久。
经理批准了我的要求。污水处理工作确实既脏又累,工作三班倒,非常辛苦,而工资却比当收发员时足足少了一半,刚开始心理确实有很大的落差,我只好把全部的热情用到工作上。一年以后,我的才能和工作热情得到了分厂厂长的赏识,他任命我为污水处理车间副主任,我靠努力使自己的事业上了一个新台阶。
不久,有一条内部消息传入我的耳中,公司准备去西部某省投资,兴建一个镀膜分厂,此时正在考虑人选。我立即跑到总部办公室询问此事,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而公司也正为外派人员的事头疼。原因很简单,所去的地方,属于西部山区,相对于我们江南平原,条件差很多,大家都不想去。我立即申请,去西部参加新厂的工作。筹建负责人十分高兴,当即同意了我的请求。当天下班回到家,我就接到表叔的电话,质问我为什么要报名去西部。我告诉他,我是在寻找自己最有价值的位置。
就这样我到了西部分厂。老实说,那里的工作条件比想象中还差,一切都是白手起家。没过多久,去的人中就怨声四起,牢骚不断,一些人因受不了辛苦开了小差。由于人员短缺,许多事没人干,我这个基层干部被临时委任为副厂长,负责工人招聘和技术辅导。
经过一番艰苦努力,工厂顺利投产。如今几年过去了,分厂早已是根深叶茂,壮大了几倍。而我也已调回本部,被委以副经理的重任。在这个企业里,我是三个副经理中最年轻的一位。再看一看昔日那位同事小孙,早因机构精简,到下面分厂看大门去了。
阿辉的故事
此后,阿辉正式开始了描图工作。
赵科长认为阿辉的字比另两名描图员写得秀气,就发挥他的特长,先是让他描绘满纸都是文字和数字的零件明细表和标准件明细表;接着赵科长有意识地安排他描绘文字、数字和图线都比较多的复杂零件图;过了十几天,又将难度更高的复杂装配图安排给他。
通过这三个层次的实践,阿辉的描图技术有了很大的提高。
过了一段时间,组里又增添了一名设计人员和四名描图员,在全部七名描图员中,阿辉描的图最规范,于是,阿辉就以描复杂的装配图和绘制明细表为主要的工作了。
阿辉在娴熟掌握描图技术之后,除了仔细、认真地描绘之外,还能对设计人员交给的原始图纸予以完善,使之图面布局更标准,所以经他描出的装配图比原图要漂亮、规范得多。
赵科长对阿辉描绘的图纸评价就四个简单的字:又快、又好。到这时,组里的师傅和年轻同志对阿辉都已经刮目相看了。
由于描图人员多、设计人员少,所以经常有原图画不出来、图不够描的情况。这时,赵科长就让阿辉帮助设计人员绘制一些简单的零件图;待他画零件图比较自如、规范以后,赵科长又让他绘制相对简单一些的装配图。
经过了这些锻炼,阿辉虽然是描图员,但是工作本领已经超过了描图员,不仅图描得好,而且还会绘制机械零件图和简单的装配图。
阿辉在设计组最大的收获是将制图和描图从一项技术本领升华成为一种艺术,在制图方面形成了较高的审美观。这些基本功底为他日后学习机械专业和从事机械设计工作创造了有利的条件。
后来进入了钻机试制阶段,阿辉还参与了不少生产活动。其中,最为特殊的是试建钻塔。
为了实际检验钻塔各个零件尺寸的准确性,单位决定在本部大院里试建钻塔。
建塔没有吊车、不设脚手架,全靠人力用绳索把零件一件一件提上去,一层、一层地组装起来。刚开始组建底层时,大家是在地上站着干活,建到第二层时还可踩在别的东西上,这时,能参与组装的人有一大群。
但是,再往上建时,就只能站在已建成的下一层塔架上,没有别的东西可踩了,而且这时工作面已经离地面四、五米高了,很多壮小伙子往上爬时腿都打哆嗦,更别说站在高处干活了,所以,能继续登高建塔的人数遽减。
看到多数人上不去,负责指挥试制的师傅着急了,问大家还有谁敢上去?这时,阿辉与另外三名同事站了出来,爬上了在建的塔架。
于是,此后阿辉等四人连续数日地爬上、爬下,一直把钻塔建到了二十多米的高度,只剩下最后一层了,始终没有出现明显的安装问题,证明设计数据是可靠的。
这时,负责指挥的师傅大意了,觉得不用试建最后一层了,到生产现场再组装吧。于是,他一声令下:“拆塔”。
塔架一层一层地矮了下来,最后全拆完了。
没有想到指挥官的这一点儿大意,却留下了隐患;也没有想到阿辉计算的全部零件尺寸,仅有一处出了错儿,偏偏就是最后一层的横拉。
因为钻塔是下大上小的,所以立柱都是斜置的,每根横拉与立柱的夹角都不是90度;然而最高的一层立柱确是垂直的,横拉与立柱的夹角是90度。这一点儿微小的差别被阿辉忽略了,所以最高的一根横拉尺寸算短了!
后来在生产现场组建钻塔时,因为这根横拉尺寸不对、安装不上,还请设计组负责钻塔设计的师傅去进行了现场处理。而阿辉这时已经上大学去了,所以没有参与。
这是阿辉在设计组时唯一的一次出错儿。
阿辉从77年春天到设计组,在组里工作了两年,学到了很多工作之内和工作之外的东西,直到79年去上大学时,才离开了这个集体,告别了悉心培养了自己的赵科长,告别了其他师傅和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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