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中的音乐文化的散文
在一个云雾缭绕的空谷中,禅意的静坐冥想,耳边飘来哀婉凄凉断断续续的萧声,这是东方文化;在肃穆庄严的教堂里,感受片片阳光汇聚于一点,耳畔奏响气势如虹的管风琴声,这是西方文化。音乐文化在东西方自成一体,风格迥异。在东方音乐与西方音乐的碰撞中,无限绮丽的画卷慢慢地在音乐文化中展开了。碰撞,使音乐有了别样的美。
东方文化中的凄清旋律盘旋回荡。也许最能唤起我们内心情愫的就是二胡了,起起伏伏的律动,一唱三叹的转调,东方人心中含蓄内敛的绵绵情思呼之欲出。而在那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乐器中,言有尽而意无穷的东方文化中独有的特质被诠释得淋漓尽致。古琴的悠悠延音串起了几千年人们心中的审美标准:余音绕梁。我们无法不为二泉映月的哀伤和清幽深深地感伤,因为血浓于水,音乐文化渗进了每个华夏儿女的肌肤中,自古以来,我们享受着祖先的非凡创造。
西方文化中浓密的乐音汩汩流淌。当音乐从教会中脱离时,西方音乐迅速成长。小提琴绵长不绝的缠绵演绎着西方人浪漫张扬的性格,在乐队中,这种无与伦比的和谐创造出可与上帝比肩的力量。与我们文化中的向往回归自然不同,西方人想改造自然。格什温的《蓝色狂想曲》中现代社会的机械碰撞声,
火车轰鸣声,包含了西方工业革命后的奇迹。西方音乐中的'任何乐器都能完美无瑕地组合,乐器之王钢琴和皇后小提琴天衣无缝的合奏,在乐曲中不会留下一丝空白。西方音乐,满满的,浓浓的,总能刺探到人心中的最深处。
碰撞中,音乐文化无限灿烂。当我国的钢琴家朗朗面对美国卡耐基音乐厅如潮的观众演奏谭盾的《八幅水墨画的回忆》时,我们确信,音乐是相通的。尤其是当他父亲郎国平先生——二胡演奏家在台上演奏《赛马》时,观众的喜悦超乎想象,二胡模仿的马嘶声让所有的观众惊叹鼓掌。著名的二胡音乐,加上世界级的钢琴伴奏,竟有如此魅力。记得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当曹鹏先生第一次在莫斯科指挥小提琴协奏曲《梁祝》时,东西方音乐的完美结合就被所有人认同了。今天,在文化生活极其丰富的今天,我们无法否认,东方与西方音乐的碰撞创造了这两大文明都没有想到的辉煌。碰撞中的音乐文化,有着别样的情致,别样的美。
音乐是一种文化,从人类学会表达自己感情的时候音乐就是人们内心力量的外在表现,不同的文化孕育了不同的音乐,而这看似不同的音乐在碰撞中却能产生异常辉煌的火光。正因为如此,今天的音乐世界不仅包罗万象,还处处潜藏惊喜,像一幅冷暖色交叠的画,在每个文化交汇处融合为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