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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性散文
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看过散文吧?散文的特点是通过对现实生活中某些片段或事件的描述,表达作者的观点、感情。如何写一篇“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叙事性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叙事性散文1
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
"有一种情感,如茶,不是很浓酽,却久久的散发着清香,沁人心脾,无法忘却……。"
与你再次相遇的那一刹,你与她都楞住了,你们都不敢相信还有再次相逢的一天。
一个偶然的日子,你们不经意地相识了,慢慢的交往中,你们成了知已,无话不说的知已。你笑着说她是你的红颜,她羞涩地说你是她的蓝颜知已。
那段日子,你们天天在一起,尽管没有约定,你们还是天天地走到了一起。
那些日子里,你们就那样地呆在一块儿,有时谁也不说一句话。她说你不说话也能感觉得到你的存在、感觉得到你的气息,你笑着问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气息,她说是一个蓝颜知已的气息。
这时你笑她是个小女人,她也回道:我是你的小女人。你看不到她有一点点儿做作。
你说你也喜欢就这样跟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你说跟她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她问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也笑着回道:一种拥着红颜知已在怀里的感觉。
她只是对你笑了笑。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二年,她说你是她的好听众,什么不开心的事跟你说了,心里就轻松了;你说你喜欢听她说话,那甜甜的柔柔的声音,令人爱怜。她总是一点不留地让你分享着她的喜与乐,你也总是分担着她的所有伤与悲。她流泪的时候你甚至能感觉得到,你说,来吧,让我抱着你,痛痛快快地哭吧;她会说:紧些,把我再抱得紧些。这时你会给她唱着歌儿,因为她说最喜欢听你唱的歌……
再后来的日子,你恋爱了,你常常跟她说起你的那个她,她也常常为你出点子,以一个女人的眼光去提醒你要对她好……
慢慢地,你们再也没有象以前一样天天在一起了,你要陪你的她,她要陪她的家人;然而,你们仍旧彼此牵挂着对方。你对她说:你是我永远的朋友,那种真正的朋友,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她对你说:我心里永远给你留下一个位置,我永远是你心里的小女人……
再次的相遇,你们竟不知说什么好。
你们同时问对方:你还好吗?
她说好想听你唱歌。
你说:我打电话给你,现在就唱给你听。
她说:电话铃声会吵醒家人的。
你说:那你打过来,我也想听你的声音,那一直在心里回味的淡淡的`甜甜的声音。
她说:我怕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还说:快一年没联系了吧,都不习惯也不愿意开口说话了。
你说:你打过来吧,我给你唱歌
…………
这次的相遇,你们都很开心,一种久违了的开心,你们发现,虽然有一年没联系了,但对朋友的感情一点儿也没变。
她依然对你依恋,她依然对你倾诉,你依然认真地听着。只是你感觉她变了,变得好安静好安静。
她说这大半年来,生活经历了好多好多,只是对他的那份淡淡的牵挂一点也没变。经常在心里象以往一样倾诉。
你说你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淡淡的牵挂,就象那淡淡的茶香,让人怎么品怎么香,永远也不厌。
她说她最喜欢的也是这种如茶的朋友情。
相聚的时间很快很快地过去了。
离别时,你对她说:好好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她对你说: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总让自己感冒。
你很诧异,这么久了,她还记得你经常感冒。
她说:这是因为心里总有一份淡淡的牵挂。
你与她虽然在网上相识了三年多,你们甚至不知道彼此长得是什么样子,然而这网上结下的朋友情,却是如那茶香般不是很浓酽,却久久的散发着清香,沁人心脾,无法忘却……
叙事性散文2
我们那地方,称稻子为谷子。
搞集体那阵,我们生产队,水田少,产量低,种出的谷子绝大部分都要上交给国家。很长一段时间,分到每家每户的,也就过年节时能吃上三五天。平日里,很少能吃上一顿净米饭。
在同龄的孩子中,幼年时期,我可能是最享福的。父亲中年得我,我又是我那一辈最小的,打小体子特别弱,因此周围的人特别地宠爱我。父母亲对我,用“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冻坏了”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大约有三四年,我几乎每顿都是吃“罐罐饭”。
罐是土陶罐,生产队窑上烧的。抓两把米,丢进罐子,淘尽,倒上适量的清水,放上一坨化猪油和一点盐,在罐口覆盖上一片植物叶子,像南瓜叶芭蕉叶之类,就放在灶洞里慢慢地煨炖,做法和现在砂锅饭差不多,吃起来特别的香,特别的养人。
我们那地方吃米,主要靠用包谷、洋芋之类和坝子里的人调换。那时,坝子里的人家缺粮缺得特别厉害,总是赶不上季。通常是头年坝子里的缺粮的人家,把洋芋、包谷背去过冬,讲好怎样兑换,第二年谷子收获了,整成米,再送到家里。我母亲是一个很要强、很勤劳的人,避着人开了不少的荒地,偷偷地种洋芋、红苕、包谷及其它的一些粮食作物,因此,我们家从来都没缺过粮食。母亲又是一个很大方的人,谁家缺什么,只要我家有,总是尽其所有,从不让人打空手。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使有人发现娘开荒种地,也没有人去告发。
谷子,自然是最好的粮食。即使现在,也是如此。但是,要把谷子变成米,却要经历一个极其艰辛和漫长的过程。
开春后,天气一回暖,就要开始下谷种了。下谷种的田,是头年就平整好了,划成了一畦一畦的,每一畦约一米宽。把农家肥平铺在田畦上,撒上谷种,用一层薄土覆盖。然后,要用一指宽的篾片,弯成弧形,插在田畦两端,再在篾片搭起的棚上覆上一层薄薄的稻草。最后,给稻种田灌上浅浅的一层水。谷种很娇气,需要专人伺候。出太阳了,要把稻草搬开。入夜之前,又要把稻草盖上去。温度、水分,对秧苗的成长,都很重要。
“阿公阿婆,栽秧插禾”,阳雀一开叫,就要立夏了。一立夏,就要插秧了。插秧,要吃汤圆。“立夏吃坨,一年快活”。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我没考证过。但我们那地方,插秧都选在立夏这一天,队上也总要想方设法让大家吃上一顿汤圆。那时的汤圆,有米面的,有麦面的,还有高粱面的。馅子,有糖的,也有菜的。糖紧张,就把水果糖买来捣碎。一个生产队,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好几百口人,端着碗吃汤圆,那场面,特别的壮观。
这时候,谷种地里的秧苗绿油油的,已经长到了一拃多高。把秧苗带土拔出来,用稻草扎成把,放在撮箕里,挑到已经耙好灌满水的水田边,扔进田里,就可以开始插秧了。
插秧是个技术活,行和列要对称。摁紧了,生长不好;摁松了,容易漂起来。我就曾经闹过笑话。那是刚读师范时,学校旁还有块水田,轮到我们班插秧。我吹牛说我会插秧。其实,我只是见过插秧,从未试过。班主任信以为真。话说出去了又收不回来,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水田。结果,累得够呛不说。那秧插的,按班主任的说法,就像我那时写的字,龙飞凤舞。歪歪扭扭不说,大部分过了一个夜就浮在水面上。只好由会插秧的'同学再去返工,被同学们好一阵笑话。
秧苗由绿变清了,就要扯稗子。“没有稗子,春天就不完整”,这是一个脑瘫的农妇写的诗句,传得很火。稗子苗和谷秧苗,很难区分。稗子抢掠谷子的营养,掺在谷子里,隔离起来很麻烦。谷子是真,稗子就是假;谷子是善,稗子就是恶;谷子是美,稗子就是丑。二者势不两立。但有谷子,就一定有稗子。有稗子,就一定要拔去,彻底地清除掉。造物主造物,从来都是别有用心的。越是好的东西,越是让人难以轻易得到。越是难以轻易得到的,人就会越珍惜。所以,对于一个人来说,越是不容易得到的,越是千方百计想得到。喜剧,悲剧,都与之有关。
拔完稗子,就要给田里撒石灰,防止病虫害。石灰撒进水里,不一会儿,泥鳅,黄鳝,和一些不知名的水里的生物,就窜了出来。泥鳅、黄鳝,晕头晕脑的,一捉一个准。那时的人,不知道泥鳅、黄鳝是美味,很少有人吃,便宜了那些猪啊猫的。
秧苗长到两尺高了,就要往田里泼粪水,称为“浇潭粪”。平时,粪水储在各家各户的茅坑里。挑粪水,有专用的粪桶。一担,约百来斤。
泼了粪水的秧苗,开始疯长,不几天就开出稻花,抽出穗子。辛弃疾“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描绘的就是这种景象。这时节,既怕涝,又怕干。一涝,谷子不能很好的授粉,结出的瘪壳就多。一干,谷子就不能很好地灌浆,同样只能长出瘪壳。这时节,通常情况下,干的时候多,就要动用堰塘里的水,进行抗旱。
到了秋天,稻子和稻穗都变成了金黄,沉甸甸的稻穗,像是谦卑地躬着腰。饱满的谷粒,闪着金黄的色泽。稻田里,弥漫着谷粒成熟的甜香。
该收割了,人们扛着板桶,提着镰刀,走进稻田。有的割,有的在板桶上用力地摔打稻穗。稻田里,不时发出沉闷的摔打声。谷粒脱离稻穗,留在板桶里。稻草,剁在稻田边。收割时,如果遇上晴天,老天爷就帮大忙了。否则,谷粒就会从穗子上,自动脱落,掉进田里。
谷子要晒干,还要在风车上去掉秕壳,这之后就可以入库了。交完公粮,剩下的就可以分到各家各户。
有了谷子,要吃上米饭,还有很多的事要做。打米机没有问世的时候,通常是用一种叫碓的东西去谷壳,用一种叫簸箕的东西隔离谷子和米,很麻烦。为了能吃到一口香甜的米饭,人们真是要付出太多的艰辛。但是,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去抱怨从谷子变成米饭这一过程的艰辛和漫长。在种田的人看来,事情本当如此。但反过来说,不这样,又能怎样?
这些年来,我常常想起在老家生活的那些岁月,想起我的那些父老乡亲,特别是在我觉得不如意的时候。与他们相比,我的投入与付出,远没有他们那时那样大,收获超出他们很多,但对于生活的态度,却远没有他们那样淡定、快乐、从容。他们是知足而乐,我是不知足而愁。每每想到这些,我就心平气和了。
是啊,我顿顿都可以吃净米饭了,连吃外国的米都是家常便饭,还要怎样?我们该惜福啊!
叙事性散文3
“吱咯,吱咯”,一阵熟悉的响声飘入耳鼓,我知道姥爷一定又躺在藤椅上欣赏那些花了。
八十出头的姥爷,身材枯瘦枯瘦的,腰板却还挺得直。头发已经花白了,山中老藤似的皱纹爬满了脸颊,姥爷常常感叹,“岁月不留人哪!”
我一直有点畏惧姥爷。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弄折了他的花,姥爷大发雷霆,竟然当着爸爸的面,拿扫帚打了我一顿。后来,姥爷提起这事儿,那时,他也是坐在藤椅上,眯着双眼,轻轻说道:“这些花可都是有感情的,它们陪我好多年了。现在我没事的时候,给它们浇点水,翻翻土,看它们有没有开花,我的心情就很好了。”姥爷似乎在自言自语,可他平静的口吻和阳光下安详的.面容,着实让我愧疚了好一阵呢!
姥爷不是很爱说话,闲暇的时候,除了摆弄那些花,就是戴上那副老花镜,翻翻破旧的辞海。小时候,我有不知道的词呀、典故呀、人物呀,只要跟姥爷说一声,他就会戴上他的老花眼睛,翻开厚重的辞海,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时,在我的眼里,姥爷仿佛就是一本厚厚的辞海,无所不知。
当然,尤其让我对姥爷心生敬畏的是姥爷的一身正气。姥爷以前是财务科的科长,这是多么令人眼红的位置啊,可是姥爷一直两袖清风,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他的傻,成为同事私下的笑料,连姥姥、小姨们也怨姥爷老实。可姥爷很坦然,“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叫门。什么叫心底无私天地宽啦!就我这样的。”姥爷说完,还重重地拍拍胸脯。
我一天天地长大,姥爷却在一天天地老去。可我对姥爷那种畏惧依然存在。我想,这不是别的,正是被他内在的威严所折服,正气所感染的缘故吧!然而不管怎样,他终究是那个坐在藤椅上的慈祥老人,是疼爱我的姥爷。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藤椅上,那些花儿在空气中摇曳,我看到姥爷脸上浮着满足的笑意。这个画面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叙事性散文4
一个母亲,她有心比任何人都强;一个母亲,她的爱无以伦比。
我居住医院宿舍,每天见多了生生死死,一直以为再不会有什么能让我轻易喜悲。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江生,护士们说他没有父亲,只有一个母亲与之相依为命。
见到江生,他蜷躺在靠窗的病床上;床边坐着他瘦弱的母亲,正认真地向他描述窗外的情景:“今天天气多好啊,看阳光都照到你床上了,窗外,油菜花儿开了,金灿灿的一片。草坪上,咦!不是小玉吗,就是早几天住进来的那位姑娘,跟我们得的是一个病,开始比我们还重,这不,现在自己能在院子里散步了。医生说,现在,这病好治……”
病房的窗外其实是一堵光秃秃的墙,什么都没有,江生患的脑肿瘤压迫了视神经,入院时已经失明。医生向病人家属反复交待了病情的严重。可他的妈妈,这个瘦弱的母亲。坚持要让儿子得到最好的治疗,她不愿放弃哪怕万分之一的希望。后来才知道她在大治路边摊鸡蛋饼,为了儿子治病,她已卖掉了居住的房子,还卖了血……
街邻亲友都不忍心与她照面,只要见谁,总上前拉住手不放。“给我儿子打个电话吧。”她总是一次次地央求人给儿子的手机打问候电话。她对他说:那么多人关心你呢!
她日复一日陪着病床上的儿子,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儿子接听自己精心安排的来电。
谁都难以相信,她能接连几天通宵不眠,四处奔走。打听儿子的同学、朋友住址。“给我儿子打个电话吧。”她说。
医生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江生终于还是在一个静悄悄的'黎明走了。
那个母亲,没有嚎啕大哭,她只是紧紧地抱着儿子生前的衣物。久久地呆望儿子睡过的床……
大治路边,又看到了那个摊“鸡蛋煎饼”的手推车和那个更瘦、更憔悴的身影。儿子那只手机伏在母亲胸口温暖贴身子的布袋里。
每个清晨和黄昏都有人绕很远的路,去买她摊的鸡蛋煎饼。每个清晨和黄昏她胸口那只手机都有人发来问候的信息:“妈妈,我们爱你。”
叙事性散文5
放假期间,倘若有空下的时间,总是要跟着我的美术老师去偏远的山间写生。景区的环境自是如瑶池仙境,教人流连忘返,而真正让我印象深刻的,倒只有我们那暂时栖身的农家门厅前,一道高高垒起的门坎儿。
我的老师喜欢未被开发而经人工雕琢的环境,他要的.是那种自然质朴的景。而在那种地方我们所能居住的农家,都只有老旧破败的门庭,和高低不同的门坎儿。
几年前刚开始出去写生时,我常会被那垒至小腿肚的门坎绊倒,往往是走进一扇门,毫无预警地就栽了一跟头,结结实实地向八仙桌上的菩萨嗑了个大头。在吃了不少闷亏后我终于学聪明了,但凡见着高度超过两米,厚度超过十公分的门,就会下意识地做高抬腿动作。
后来我才明白个中玄妙,原来在这僻远的山区,民俗守旧落后,思想封建保守。而那门坎儿的高度是与这一家在当地的地位等等被划上等号的。门坎儿越高,它所象征的地位就越高。我当时心里乐呵,敢情我住的便是那村上领军人物的家。
于是开始留心那些门坎儿,留心起这闭塞的村落。
七月里的天气,山里虽说暑气不重,却也依旧燥得让人发闷。我们开始从早晨五点,画到上午九点左右。山里不时有人踱过,偶尔回头瞧上两眼,又像是怕惊扰了我们,缩在一旁不敢吱声。有过对话的,只是一些山里头的孩子,十来岁光景,却不上学,满山遍野地乱跑,看见人画画便围上来,开始怯怯地不作响,尔后有胆大的孩子问了句“画的是否是远处那个金色草垛”?我答是,他们渐渐多话起来,问我这画什么价钱,我抚额失笑,告诉他们这只是习作,不卖钱。
一个小孩问能否送她,我点头,把画取上,让她等画风干后再拿走。期间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去上课,一群孩子都是坦然地说家里穷,或是祖辈没有读书人,说着从父母亲那里听来的读书无用的理论。忽然地,我就想起那座高垒的门坎儿,和里面昏暗的厅,仿佛被门隔绝了千百世的光阴。
画干了,却被风吹上了许多细密的尘,涩涩地嵌进粉质的纸里,小孩也不嫌弃,像得了宝贝似的捧了去。我开始觉得这景并非那么心适怡然。
回家时,房东阿婆来牵我的手,我搀着她跨过那堵门坎,她颤抖地扶着我,吃力地迈出来,她说下次再来,夹着浓重的乡音,我点头,盯着她的小脚。车渐行渐远。
我回头,看倚在门上的阿婆。夕阳西下,在门边上打出昏黄,却照不亮她逝去的年华。
叙事性散文6
14岁的天空是彩色的。
虽然14岁的我们拥有许多的烦恼。但我们1岁4的天空仍然是彩色的。
大人们常说,早恋最容易出现在14岁!这话不假,但不一定所有与异性相处的活动都是早恋。我经受过被父母误会的痛楚,也尝试过被同学侮辱的滋味,但我不曾后悔与他交朋友。
他,是个可爱的男孩子。他向我表白过,但我却提出和他做普通朋友,他犹豫了,但最后还是愉快地答应了。从那以后,我们便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但也为此,班里传开了我和他的事,可他却每天都勉强带着笑脸,因为我说过,悲伤地过一天是一天,而快乐地过一天也是一天,所以还不如天天都快快乐乐地。他微笑着看着我,使我也不悲伤了。在以后的几个月中,他每天晚上都会来电话,有时我也会主动打回去。
我觉得这样好甜蜜,好幸福。曾经我向他说起过我喜欢月亮,但他说他喜欢流星,因为那样他可以许愿,许愿让我们永远快乐。我们也无意中说起过下辈子的事,我们猜想,如果有缘,我们下辈子还是朋友。还是像现在这样好的朋友。但没持续多久,我受不了班里同学的侮辱,那天晚上,我打电话告诉他:绝交。
当我说出来时,他哭了,从他的抽噎声中,我读懂了他是在乎我的。但我决心已定,是不会反悔的。他只是哭,不说话,我极力去劝他,但没用,我也哭了,我失望地挂断了电话,并关了机。从那以后,他再没来过电话。我也再没打回去过。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友谊了。我相信他也知道。
今天的我,已不是当时那懵懂的女孩了。我感受到14的天空是彩色的。他在我心中却是灰色的。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初恋,但我认为:那不是,那不是初恋。而是一份值得记忆的友谊!我也相信他的记忆中也会留有这段甜蜜的回忆的。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叙事性散文7
可还记得那年的青石板?雨滴的窃笑,敲打着雨夜的柔情。时钟从零转到十二是一个轮回,十二年后的我,最甜蜜的还是小镇上那转角处的颠簸。在死缠烂打的青春里,常常暗笑你的不屑一顾,你对我总是不温不火、不闻不问,我却丝毫不在意你的不言不语、不理不睬。
十三岁的我,总是调戏着你的极限,最喜欢在你单车后的恍惚。若干年后,不见了那蓝色的单车,我牵着你的手,走在当年一起读书的校园,痴痴地看着你,对你说,老公,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你看准了一件事,坚持了一件事,然后得到了一个结果,而这个结果还是那么的美好。
(一)我为落花君为水,流水随妻入红尘
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停留,我的世界,从此便有了你的存在,你不是那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更不是那种会随意对待感情的人。十三的.时候,我说我喜欢你,你只当是我年幼的一个玩笑。十六岁时,进入大学,再说喜欢你的时候,你才开始开窍。你说,牵了我的手,便是一辈子,即使我放,你也不放。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但最开始的时候,一定是有一个比较坚持,我选了你,认定了你,便愿意坚持下来,我相信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道理,更明白得到了便要学会珍惜的意义。
(二)凡尘几多烦心事,几多周折亦难分
20xx年,我们是最要好的同学,在同一个班级学习;20xx年,我们是亲密的朋友,分隔两地,一个在哈尔滨,一个在芜湖;20xx年,我们是最扶持的同事,一起在宁波,为同一个企业工作;20xx年,我们是最知心的恋人,我去了天津,你回到了芜湖;20xx年,我们是最甜蜜的夫妻,回到了相识的起点。时间在阻碍我们,距离要拉开我们,但即便如此,因为坚持,因为信任,我们彼此一起面对,回头想想那些分开的记忆,依然是那么的美好。
(三)青梅本是竹马情,两小无猜最情深
我常对你说,你对我的好,好过全世界。早就习惯了,遇到问题,第一时间跟你撒娇。早就习惯了,遇到状况,第一时间说自己不会。从洗衣、做饭,到接送上下班,因为你的好,我永远都长不大,你是那么的细心,把我照顾的那么好。每天看着你,12年过去了,却因着你的存在,感觉不到丝毫的变化。你还是会把我当成当年一起在理三班学习的同学,你还是会把我当成当年每天跟你耍赖的小姑娘。你宠我,惯着我,以至于全天下都受不了我的坏脾气,但你,永远还是你。你说,从来都不需要我变得更好,只要我开心,什么都可以……
(四)三千弱水皆浮云,此生只要一心人
这世上,有一种爱情,不必说我爱你,可你知道他的世界只有你;有一种承诺,不需说一生一世,可你知道此生此世,你注定跟他;有一种默契,不用时间去历炼,可你们却似乎早已排练多次,默契的让人嫉妒。爱情,看似很淡,却甜到心间。承诺,恍惚很浅,却足以安心,默契,原来这世上真的是有的。七十年后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有你陪着我,便是全世界。
叙事性散文8
老屋坐落于县城东郊,因地势崎岖、人烟稀少,素有“东禺人烟”之称。90年代末,随着农村城镇化的进程,村里头屋子更少了,即便有也都是翻了新的平房,唯有老屋一直屹立不倒。三十多年来,徐老师一直坚守在这里,不曾离去。
上世纪80年代,上过高中的徐老师是镇里头为数不多的“知识分子”。1986年,在村里当了多年代课老师的徐老师面临着一个两难的选择——要么提拔到城里工作,要么还留在老屋里,尽管家里头不支持!
地处鄂赣边界,南依幕阜山脉,北濒富河上游的“老屋”是个老革命区,早在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共产党八路军、日本均驻兵过此地。徐老师祖祖辈辈都生长在这里,纵然每一位村里人都有走出去的念头。
20年代末,因工资待遇问题,库区每年都要流失大量的教师,不是谁都能耐得住这样的清苦,但徐老仍旧坚守在这里。他说,尽管“老屋”三面环水,一面背山,地理位置偏僻,自然资源贫乏,可他老祖祖辈辈都生长在这里,更何况“老屋”还有一百多个孩子。
后因家里头的三个孩子的负担,徐还是无奈地离开了老屋一年多。但在20xx年5月,“老屋”被染了流感病毒,村里头所有的志愿者都一哄而散,徐老师很快还是回到了老屋。老屋依旧屹立不倒,略显疲惫。
20xx年的'10月,为配合湖北省妇联、省妇女儿童发展基金会、楚天金报、新浪湖北联合举办的“为万名留守儿童圆梦”大型公益活动,我联系到徐校长,详细了解“老屋”后写了的材料上报。短短的两次通话中,最是难忘的便是他的“谢谢、非常感激”等,说来我有些惭愧,仿佛所有“老屋”的重担全然在他一人,而其他肩负重任的人就是施恩与他。试想,有一天老屋连同他一块倒了该如何。但,免去忧心,老屋一直屹立不倒。
年初三月,妹妹来了电话,说是求支援。很是纳闷,父亲刚给足不久的她,又如何亏空。再三询问,才知她朋友父亲病重,借以急用,而她朋友的父亲正是徐老。我微微颤了颤,只是寻思了那老屋,叮嘱她该找些公益组织、政府机构之类,毕竟单凭我们还是力不从心。之后,因为一连串的工作学习任务,我渐渐淡去了徐老师的身影,更不知道那老屋是否仍旧屹立。
直至上周,再次与妹妹通话,才知徐老师走了。震惊之余,我询问了原因。妹妹说:“他家里原本就是一贫如洗,更何况在同济医院里一天要花上几万元的医药费。”“他家人呢?”我问。“家里三个孩子,小的在读大学,大的刚刚新婚不久,原本家庭就是重组的。所以,转到地区医院后,为了自己的孩子,最终他自己还是选择了放弃治疗。”
通话结束后,我难受了半天。仰望繁花似锦的四月天,只觉一片寒颤,心里像翻了五味瓶。只怪当初,不曾关心。
空气清新、山清水秀、风景怡人,自然风光十分优美的老屋村永存于此,小青瓦盖顶、外檐饰墀头、砖瓦质翼角的老屋也还屹立着,唯有他—徐老,像后山的一缕青烟,飘荡遥逸在屋檐上的横梁,很快又消失在蓝天碧海里。
叙事性散文9
从我们一出生直到去往另一个世界,声音始终伴我们左右。第一次的啼哭声,妈妈的呼唤声,爸爸严厉的斥责声,校园里的歌声......这些声音不断交织在我们的耳际。当然,聋哑人是无法听到这些声音的,然而,有一种声音,无论你身处何方,无论你是什么身份的人都能听到,那便是幸福的声音。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床边,我惺忪着双眼伸出手触摸暖暖的阳光,就连起床气也不知何时已没了身影,心底只剩下一片美好。
“丫头,快起来吃早饭。”妈妈的声音似一缕柔柔的春风透过房门飘进我的耳朵,像涓涓细流抵达心房。不再贪恋床上的温馨时光,哼着歌向着浴室奔去。洗漱完坐在桌前,入眼的是满满一桌自己最爱吃的饭菜,抬头看见妈妈期待的眼神,一种幸福的感觉悄悄在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拨动了那根心弦;不断的拍打着内心深处那一潭清泉,激起点点涟漪。
“好香啊。”我迫不及待的抓起筷子开始狼吞虎咽。爸妈一脸无奈却又不停地为我夹着菜。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看把你急得。”
“咳咳......”被饭呛住了,我咳的满脸涨的通红。
“来,喝口水顺顺。”妈妈赶紧给我递了一杯温水。我抢过水连忙喝了几口
“舒服多了。”我对着他们二老扮了一个鬼脸。
“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这么毛毛糙糙的。”爸爸既生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一顿饭在愉快而温馨的气氛中收尾。妈妈刷着碗筷的叮当声,爸爸斗地主的声音以及我播放的轻音乐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却不失协调地汇成一首婉转的曲子。
“爸,妈,我去外边溜达一圈啊。”
“嗯,注意安全。”妈妈嘱咐道。
“知道了。”
穿上那件我最喜欢的米色外套,轻轻关上门向着离家不远处的公园走去,一路阳光灿烂,温暖的环绕在周身。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呼吸着带着花香伴着雨后泥土气息的空气,倍感舒畅。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快活的欢跳着,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幸福的声音,不只我爱你,还有一起欢笑和哭泣。幸福有声音,只是脚步轻,需要牵着手去用心聆听......”
一阵悦耳的歌声将我从陶醉中叫醒,循着歌声而去,却见一位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唱着歌。动听的歌声牵着我的两条腿一步步向她走去。
静静地欣赏完这首美妙的歌曲,我忍不住问道:
“你好,请问这首歌是叫《幸福的声音》吗?”
她闻声回过头微笑地看着我,脸颊上一对酒窝小巧可爱。
“嗯,是的。我很喜欢这首歌,你呢?”她友善的问。
“我也是。”我们如同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坐在一起畅聊起来。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问道。
“可以啊。”
“你觉得幸福有声音吗?”我问道。
她微微偏着头,想了片刻然后一脸坚定的回答:
“幸福有声音。幸福的声音就像花开的声音。虽然花开无声,然而却给我们无尽的清香。”她摘下一朵蒲公英,用手把玩着继续说道:
“幸福的声音不像歌声,亦不似昆虫的鸣叫,却能让人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凡是有生命,有欢乐的地方都会有幸福的.声音。和家人在一起时,她融于我们的话语,动作及每一次呼吸中,柔软着我们的心;一个人静静地读书时,她隐藏在每一个字符里,等待我们的细心发觉;晚间等我们入眠时,她如同一个精灵,将美好的愿望偷偷放入我们的梦里,伴着我们安睡。幸福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动听,最珍贵的声音。”她她说完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静静的看着我。
“嗯,我明白了,原来从小到大我一直都生活在她的怀抱里,四周都是幸福的声音,内心满满的也都是幸福。”
这时,我听到妈妈唤我回家吃午饭的声音,心里流淌过一阵暖流,我知道那一定是幸福的声音。
“时间过得真快,都要吃午饭了,我也要回家了,后会有期,再见。”
“谢谢你,再见。”
此时此刻我无比地开心,急切地想立即回到家在日记本上记录下内心真切的感受:
有种声音,她如影随形,轻快又调皮。她叫做幸福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叙事性散文10
我的故乡在湖北省黄陂县六指镇孙胡塆,一个三四十户人家的小村庄。童年时期的黄家山林木茂盛草叶青青,是我放牛的牧场。找一棵树把牛绳拴好,牛便以那棵树为圆心慢慢悠悠地啃食脚下的青草。我便在一旁的草地上仰面躺下看天上的云卷云舒,直到母亲站在村口扯着嗓子喊我的乳名,我才结束与天空的神交。
村庄离县城并不远,走路也就一个小时,在我的记忆中,第一次去县城大约是在五六岁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当时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现在已经完全忘却了,但有一种滋味,几十年过去却永远不能忘怀。母亲在一个凉薯摊前站了很久,慑慑地问了价,看看我,慢慢地蹲下身子,在凉薯堆里寻宝般选出一个,小心翼翼地放在秤盘里。当摊主称秤时,母亲的脸几乎贴到了秤杆上。
母亲把凉薯的皮剥掉,小心地递到我的手上。这是我有生以来吃的第一个水果。近年来,随着物质的丰富,我吃过无数的水果,但我肯定地说,没有哪一种水果的味道超过那个凉薯。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一种水果或美食的滋味能让人回味40年。
25年前,我一身戎装踏上了军旅,去追远方的梦想。作为五姊妹中唯一的儿子,母亲并不想我离开身边。母亲做着母亲的梦,梦中的主角当然是我。她的梦其实很简单,像乡里的土地一样朴素。把与我同岁的土砖房改建成红砖房,最好是两层的楼房。然后,找一个女孩做媳妇,然后抱孙子。这就是这个善良女人的全部了。
其实,虽然我离家离得断然决然,梦的幻影让我越走越远,而故乡的风景在心头却越来越沉重。每向前走一截总有一双无形的手拉我回头。因此,从离家的第3年开始,只要一休假,虽然要坐七八个小时人满为患的火车,在家待的时间哪怕只有五天三天,我也会带着疲惫和兴奋匆匆往故乡赶,因为故乡有母亲。
最初,母亲是希望在故乡找个儿媳的,在我们乡下,给儿子娶妻似乎是父母的责任,母亲当然想尽她认为最重要的责任。同时我暗暗感觉到,也许母亲想,在故乡找了儿媳,就可以拴住我这只时刻想飞的鸟。1985年我考取军校后第一次回乡探亲时,听姐姐说,母亲曾托人给我张罗对象,我一笑,不以为然地说,真是瞎操心。6年后当我带着妻子回乡办酒宴,母亲脸上的神情是复杂的,既有欣慰也有失落。一个乡里孩子能找到城里媳妇,用村里那些大婶们的话说,她在梦里笑醒了。母亲的失落只有我才能感觉得到,她知道,她的这只小鸟飞走了,真的飞走了。
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不想抱孙子,病了好几年的我的母亲更想,但她最终没有抱过她的孙子。16年前,在儿子出世前的4个月,母亲走了。接到家里的电报,我赶回家时,母亲已经停在了县城里的火葬场。母亲离开这个她无限留恋的世界时,我竟没有守在她的.身边,这是我永远的痛!
安葬了母亲,回到我寻梦的城市,几个月的时间里,我的心仿佛被烧灼似的疼痛,我努力搜寻着母亲在世时留给我的最后一个影像,那是那年春节过后,母亲坐在老屋前的藤椅上流着泪看我走出家门的情形。我竟是那样的麻木,不知道这就是最后的一别。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不停地问自己,每次急匆匆地奔向远方,到底要寻找什么。我仅用母亲根本不知为何物的“诗”来搪塞母亲:“母亲如果您放飞的小鸟能成为一只大鹏那就请您骑上我的背脊\去九天翱翔。”
母亲就是故乡最美的风景,母亲不在了,一切便黯然失色。如今,那强烈归乡的心境逐渐淡化,以至模糊起来,我便以他乡为故乡了。而他乡却不是故乡,我也就成为无根的浮萍了,只好在梦中漂啊漂,漂向母亲的怀抱。
叙事性散文11
热闹了一个夏天的高温天气,终于在8月即将要终结的几天里大张旗鼓的凉爽起来。说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凉意有些措手不及,还好,我前段时间刚好购置了秋天的衣服,也不至于打开衣柜不知道穿什么好了。
因为是下雨的缘故,天色也早早的就进入了夜晚模式。我在家整理早晨出门的时候被我翻乱的衣柜,大功告成之后,我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想到一位好久没有联系的朋友上个月发来消息说:铭哥,我这个月结婚,在北京,希望你有空了赏脸来。
突然的,就陷入了回忆之中。因为通讯录里有重名的朋友,我点开了她的头像,想确认一下到底是哪一个朋友。她已经把头像换成了婚纱照,难怪我没认出来。确认之后,我没有及时回复。只是突然间,脑海里全部出现的是大学时光里和她一起奔走于校园里的场景,我们一起上课,我们一起去图书馆,我们一起见证彼此的荣耀和狼狈。
那时候的我们,10块钱可以吃遍校园的一条街。她知道我喜欢粉红色,所有和粉红色沾边的礼物她都会特别上心。那时候的`豪言壮志都在彼此的见证之下,一个一个实现。比如,期末的时候不仅是奖学金获得者,同时还有优秀三好生的称号。我们一起欢呼,我们一起庆祝,我们一起鼓励彼此要加油。那时候的我们,看到过彼此最为狼狈也最难过的时光,我明白她不言不语背后的那一份落寞,她也懂得我沉默不语背后的所有故事。那时候,我们都有一双爱笑的眼睛。那时候,我们对彼此的友情也一定真挚的不可替代。
后来毕业,我们分开了,不在同一座城市,不在同一片天空下。起初,我们还会在网络上联络彼此的新生活,吐槽彼此的现状有什么样的烦恼。因为环境,因为成长,因为价值观。渐渐地,我们不再频繁的联系,我们不再频繁的告知对方的新生活,我们也不再相互吐槽生活当中的点点滴滴。我们只在对方生日的时候说一句:生日快乐,么么哒。我们只在过年群发祝福的时候说一句:新年快乐,么么哒。
所有与她有关的画面,像电影的回放镜头般在我脑海里来回旋转,我还记得与她相识的那个夏天,我们一起约定要做一辈子的朋友。时间真的是一把双刃剑,带着我们一路走向成熟,但同时,也让我们失去许多那时候最简单,最纯真的笑容。我会记得,阳光下,操场上,那个笑起来眼睛眯成缝的女生,也会记得,过去里,未来里,这个一直在我心里占据别样位置的女生。
我时常会想起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总觉得初见时的美好真的美好的无可替代。但又不得不接受因为时间,因为距离带给我们的改变。就如同奔向远方的火车。这一站有人陪着你一起看风景,下一站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你没有办法去控制谁会在哪一站下车或者上车,只需要珍惜陪着你看过这段风景的路人或是友人。不仅是你如此,我们都是拥有这样经历的平凡人,关于过去,及时的告别。关于未来,及时的规划。
曾经读过这样一篇文字《最好的友情,是你不必等我》。
它说:“学生时代的友情,喜欢同一个歌星,喜欢某一项运动,经常一起打打球聊聊班里八卦,两个人就能热络的打成一片。
我们无法刻意要求某些人特意停下脚步来等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自己不断追赶,这世界上最好的友情,是你不必等我。”我觉得,真好。
4、
最后,我想说:亲爱的,我想告诉你,放心吧,虽然我们不常联系,不常见面,但是我希望你会记得,有一天,只要你在微信里、QQ里,短信上,无论是哪一种方式,只要你喊我,我一直在,我一直都在。就像那句:无论多大的风雨,只要你来,我都会去接你。以后的日子里,也祝愿你会健康快乐,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然,也希望提起我的时候,你也会骄傲的说:这是我的多年哥们。只要话匣子一打开,我们依然如当年,可以彻夜不眠的谈天说地,可以无话不谈的成为彼此的树洞。
未来,愿你我彼此安好,因为,这就是晴天啊。
叙事性散文12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为生命的某些问题所困扰,譬如关于人生价值,关于人间真情,等等。心灵的空间里满是楼宇隔绝起来的如壁的冷漠,使我因为这个年龄而丰盈起来的心像一株水仙在沙漠里渐渐枯竭。
一个午后,校园里播放着一首不知名的美国歌曲,我和几个同学站在一栋楼房的角落里聊天,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为灾区孩子们募捐的纸箱。为了引起过往行人的注意,我们把一组放大的黑白照片贴在一块长幅的'红布上,照片上的那些孩子坐在用帐篷搭起的教室里,纯真而渴求的目光齐齐地望着前方。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学校西三食堂前的路旁,放着几只超负荷的垃圾箱,我每次拎着饭盒掩鼻而过时,总看到一个老头正专注地用铲子或手翻腾着什么。久而久之,便带着很强的不屑,眼熟了这个蓄着半撮白胡子的可怜的老头。
我没有在意这个拾垃圾老头的到来。他佝偻着身子吃力地背着脏兮兮的尼龙袋从我面前走过时,忽然停下来,在那幅红布面前站定,眯着眼仔细地瞧着那组照片,很久才从一张移向另一张。我不禁哑然失笑,一旁的伟子拽拽我:“小心点,别不留神让他把捐赠的衣服当垃圾收跑了!”
我笑笑,低头清理那些或大或小、或新或旧的捐款。突然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吃惊地抬起头,老头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枯黑得像老松树皮的手抖抖地递过来拾元钱。
我惊讶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回过神时,他已把钱放到了桌上,摆摆手,像完成了一个伟大使命似的微昂着头离开了。
我仍呆呆地站着,望着他佝偻着远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敬意从心底缓缓流过。这个曾在我眼中渺小而卑微的生命,以它朴实的力量深深震撼了我。
在真情有些消瘦的年代里,这位或许因为贫穷而被人们淡忘了的老人,却用生命里那条流淌着朴实的爱的血脉,尽了许多人冷漠地认为是义务的一点责任。
心中种种命题忽然有了答案——在我们只知用华丽的文字呼喊爱渐迷失的时候,又有多少真正宝贵的东西被自己不屑地丢掉。老人弓腰拾起的,难道仅仅是我们丢弃的垃圾吗?
叙事性散文13
妈妈,多么亲切的称呼啊!这是女儿,对妈妈的爱。爱着我刚出生时,妈妈抱着我的照片,心灵深处感到一阵温暖。照片里,妈妈抱着我,眼里还淌着泪水,却笑的那样幸福快乐。慈祥的眼神里,饱含着浓浓的爱。
妈妈的爱是一碗粥:那天,我高烧不退,整个人像掉进了大病绞死的,冷得浑身发抖。这是,妈妈走进房门,来到我的小床边,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对我说:“来,把粥吃了,吃了就不冷了。”要是平时,我一定大口大口的吃,但是现在,我却什么胃口也没有。我摇了摇头。妈妈叹了口气,她摸了摸我的额头,态度变得坚定。
“不行,必须得吃。你这样,病怎么好得起来呢?来,我喂你。”说着,她端起碗,舀了一勺,在嘴边吹了又吹,才送到我的嘴边。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咬咬牙,硬是咽了下去……温热的感觉,从喉咙流到了心里,化成了丝丝暖意。这碗粥,蕴含着浓浓的、暖暖的母爱。
妈妈的爱是一把伞:那一天放学,我刚想回家。可是,六月的天气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不一会儿就变得乌云密布。我站在校门口,看着闪电划过天空,听着雷声隆隆作响,心里即着急又害怕,谁来给我送伞呢?只见同学们都被接走了,我的心,如同火上浇油。这时,密密的雨幕中隐约可见一个削瘦的'身影,“是妈妈!”我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蹭了蹭,贪婪的汲取着温暖,妈妈用她那满是雨珠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脸上虽是那样的冰冷,心里却是温暖万分。回家的路上,小小的雨伞遮不住那倾盆大雨,妈妈一个劲地把雨伞往我这边推,为我遮挡住雨珠,自己却有一大半的身子露在伞外淋着雨,雨滴顺着那薄薄的外套滴在地上的小水坑中……
母爱,是那样的伟大,从我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丝丝暖意。“母亲”,多么神圣的称呼啊!“母爱”,多么令人感到温暖的字眼啊!它给了我阳光般的温暖和雨露般的滋润,让我感受到了人间真情的力量!
叙事性散文14
昨夜,我拥着温暖入眠。
提及温暖就会想到一种颜色黄色。黄色从视觉上带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深入人心。
记得小时候的秋天,漫山遍野的金黄,像热腾腾的小太阳,令人忍不住接近,汲取温暖。
从何时起,再也感受不到秋天的温和与遍野的小太阳。一年似乎只有了两季:夏、冬。炎热的夏天转眼间盖上了白雪。树叶匆匆忙忙地打着卷儿飘落了。有些时候,甚至找不到任何有过秋的痕迹。
直到去年的这个时候,换了一个环境,才发现有这样一种如今看来异常温暖的美丽。
一日三餐外加跑操、体育课、晚自习,我都会经过那个路口、那扇窗户。窗外,是一棵我叫不出名的树。夏天的时候,它碧绿、茂盛。秋天来临时,当别的树叶都抵不住寒冷纷纷落下时,唯有它的叶子还挂在枝头。只是一点点,一点点地由绿变黄。给这个灰黑的世界染上了色彩。
天气越来越冷了。每次经过那窗口,我都忍不住去看一看那黄绿掺杂的树叶是否依旧还在那枝头摇曳,有没有变得金黄。我很期待看到一整株树都闪着金光。那样的温暖应是最自然、最不言而喻、最暖人心的。但却怕它温暖了后一夜之间的调零。往往这又是最令人心寒的。喜忧掺半。
每天经过那株树时总会有这样的心情的.起伏。先是担忧,生怕它禁不住夜晚的寒风凛冽,留给我一片枯枝烂叶。后是惊喜,那一整株的金光依旧温暖我心,令人身心愉悦。第二天,循环往复。偶尔看到几片熟透了的叶子飘落不免伤心。
于是,他挑了一个最盛的时机,叶子完全熟透了。挑了一个最美的角度,帮我留下了长大了以后最暖人心的温暖。我眼底一片氤氲。
昨夜,我拥着它,拥着温暖入眠。
这是大自然给予的恩赐最暖人心。
叙事性散文15
返乡的时候,我的长裤因脱线裂开了,妈妈说:“来,我帮你车一车。”
我随妈妈走进房间,她把小桌上的红绒布掀开,一台裁缝车赫然呈现在我的眼前,这个景象震慑了我,这不是三十多年前的那台裁缝车吗?怎么现在还在用?而且看起来像新的一样?
“妈?这是从前那一台裁缝车吗?”
妈妈说:“当然是从前那一台了。”
妈妈熟练的坐在缝纫机前,把裤脚翻过来,开始专心的车我裂开的裤子,我看着妈妈专注的神情,忍不住摩挲着缝纫机上优美的木质纹理,那个画面突然与时空交叠,回到童年的三合院。
当时,这一台缝纫机摆在老家的东厢房侧门边,门外就是爸爸种的一大片枣子园,妈妈忙过了养猪、耕田、晒谷、洗衣等粗重的工作后,就会坐在缝纫机前车衣服,一边监看在果园里玩耍的我们。
善于女红的妈妈,其实没有什么衣料可以做衣服,她做的是把面粉袋、肥料袋车成简单的服装,或者帮我们这一群“像牛一样会武”的孩于补撕破的衫裤,以及把太大的衣服改小,把太小的衣服放大。
妈妈做衣服的'工作是至关重大的,使我们虽然生活贫苦,也不至于穿破衣去上学。
不车衣服的时候,我们就会抢着在缝纫机上写功课,那是因为孩子大多而桌子太少了,抢不到缝纫机的孩子,只好拿一决木板垫膝盖,坐在门槛上写字。
有一次,我和哥哥抢缝纫机,不小心跌倒,撞在缝纫机的铁脚,在我的耳后留下一条二十几厘米的疤痕,如今还清晰可见。
我喜欢爬上枣子树,回头看妈妈坐在厢房门边车衣服,一边吃着清脆香甜的枣子,那时的妈妈青春正盛,有一种秀气而坚毅的美。由于妈妈在生活中表现的坚强,常使我觉得生活虽然贫乏素朴,心里还是无所畏惧的。
如果是星期天,我们都会赶透早去采枣子,固为清晨刚熟的枣于最是清香,晚一点就被兄弟吃光了。
妈妈是从来没有假日的,但是星期大不必准备中午的便当,她总是透早就坐在缝纫机前车衣服。
坐在枣子树上,东边的太阳刚刚出来,寒冬的枣子园也变得暖烘烘的,顺着太阳的光望过去,正好看见妈妈温柔的侧脸,色彩非常印象派,线条却如一座立体派的浮雕。这时我会受到无比的感动,想着要把刚刚采摘的最好吃的枣子献给妈妈。
我跳下枣子树,把口袋里最好吃的枣子拿去给妈妈,她就会停下手边的工作,摸摸我的头说:“真乖。”然后拉开缝纫机右边的抽屉放进枣子,我瞥见抽屉里满满都是枣子,原来,哥哥弟弟早就采枣子献给妈妈了。
这使我在冬日的星期天,总是透旱就去采枣于,希望第一个把枣子送给妈妈。
有时觉得能坐在枣子树上看妈妈车衣服,生命里就有无边的幸福了。
“车好了,你穿看看。”妈妈的声音使我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妈妈忍不住笑了:“大人大种了,整天憨呆憨呆。”
我看着妈妈依然温柔的侧脸,头发却都花白了,刚刚那一失神,时光竟匆匆流过三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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