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备】年味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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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的散文

时间:2024-05-22 11:28:41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必备】年味的散文

  在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看过散文吧?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如何写一篇“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年味的散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必备】年味的散文

年味的散文1

  微风,悠然划过窗台,停靠在窗外的松树上休憩。眼前,忽然一亮。没注意什么时候医院里到处挂满了红红的灯笼。蓦然惊觉,是呀,就要过年了。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将为新的一年叩开新的希望。

  久居闹市,早已经习惯了每天的按部就班。年关已近,却总在怀疑是不是真的要过年了。总感觉,年味越来越淡了,只有在路上看见那些红红的福字,红红的对联,红红的灯笼,才不得不相信,是真的要过年了。

  其实,内心还是怀念小时候的年味。虽然那时候没有现在这样好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但那时候的岁月,却值得我们用一生的时间去记住,去回忆,去眷恋。

  小时候,年味是一卷泛黄的刺绣。朴素的针脚,蜿蜒着儿时的快乐与童真。

  那时候,一进腊月门,就会有一种淡淡的喜气与忙碌萦绕在耳边身畔。一场雪后,大片大片的阳光照耀在屋檐上。空气里到处洋溢着一种叫做吉祥的气氛。寒冷的北风,好像渐渐疲倦,偶尔会停靠在窗外的石榴树上休憩,广袤的平原一片寂静。

  街道两旁,红红的灯笼,红红的春联,红红的福字,开始陆续走进千家万户,就等年三十那天,用来装饰来年那个红红的希望。每当这时,父亲和母亲都会开始忙碌各自的分工。

  父亲会把平时乱七八糟堆在院里的柴火,仔细的用砍刀或者斧头裁成一段一段,整齐的摆放在某个墙角,等母亲用来生火烹煮。然后,就会把一些黄米用清水淘洗,捞出沥干,等晾的半干就开始把黄米里面的小石头或者沙子挑选干净,拿去邻村的大石磨上磨成米粉,用来做年糕。最喜欢母亲做的年糕,放一点糖,粘粘的,香香的,甜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香,现在想想还是意犹未尽。

  通常,我做的活就是擦玻璃,不一会就可以让一整个窗户明亮的一尘不染。偶尔,母亲也会让我帮着做一些小活,譬如烧火,或者喂猪,平时母亲都不用我,只有到了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叫上我。

  日子,不觉到了腊月二十一,父亲和母亲就开始扫尘。这可真是个累活,因有的大物件一年没动过,就需要挪开或者搬到院子里,等把屋子里扫好了再搬进去。从早晨一直忙到晚上,钻进暖暖的被窝,闻着阳光的味道,虽然累点却感觉真的很幸福。

  忙着,说着,笑着,不觉又到了该我过生日的时候。我的生日是腊月二十六,不知为什么,母亲总会把做馍馍这一件大事情放在这一天。印象中,在娘家时好像每个生日都是与馍馍有关。

  每当这一天,便会有邻家的婶婶大娘过来,帮着母亲蒸馍馍,因为是摆供要用的东西,所以母亲从来不让我们小孩子插手。

  好像她们早就做好了分工,拉呱一会就开始做各人的工作。通常,都是最有劲的那一个和面,因为面需要比平常硬一些才可以站住形。剩下的.几个人就开始轮流把和好的面从一遍揉到两遍到三遍甚至四遍。慢慢的,一块看似粗糙的面被母亲他们雕琢成了一个个白白的泛着光的大桃子。这些大桃子一般差不多就是两斤或者两斤二两。为了准确一些,我还看到婶婶把揉好的面团都称了一下。呵,她们的手可真准,一般都分得八九不离十。

  “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一直是母亲他们的话题。其实,那时候真的不懂是什么含义。现在终于明白了,面越揉越白越劲道越好吃,至于“打到的媳妇”在现在这个男女平等的社会,我想应该不会有这种现象了。爱还爱不够,怎么舍得打呢。

  等面桃子在他们手里转了好几遍,母亲便会下炕去烧水。她要将炕烧热,这可不是为了再暖和一些,她是为了让炕热了以后便于做好的馍馍起发得快一些。

  馍馍在母亲们的手里越揉越白,圆圆的头顶泛着淡淡的青光,不久就成了一个个小圆柱体。为了让做好的馍馍起发得快一些,母亲总会准备一床干净的被子折叠成上下两层,中间再放上包袱。那些小柱子,就像一个个小娃娃一样被母亲们放在了暖暖的被窝里。

  屋子里渐渐热气腾腾,因为炕比较热嘛,那些成型的馍馍在被窝里开始发热,冒出热气。就这样,轻声笑着,做着,揉着,就像一场盛大的聚会。忽然就会感觉有种暖暖的东西在心间漾开,我体味到了淡淡烟火里的快乐与简单的幸福。

  馍馍,在母亲们的说笑中做好蒸熟了。如果时间充裕,母亲就会直接蒸年糕。最喜欢吃年糕,粘粘的,蘸一口糖,又香又甜,不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那时,虽然不曾刻意为我过过生日,我却永远记得母亲和婶婶大娘们忙碌的身影,还有那蒸好的馍馍浑圆浑圆的像一座座小山,洁白,剔透。

  时光如水,淡淡如烟。现在回想起母亲们做得大馍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我知道,那里面不仅有劳动的艰辛,更有一份他们对来年的敬重与希望。

  结婚后,生日都是在婆婆家过。虽然再也看不到母亲们忙碌的热闹劲,却依然可以感受到母亲一样的温暖。婆婆再忙,也会和公公准备好一桌子菜,大家一起吃着,笑着,生日就在其乐融融的一顿晚宴中度过。感恩十几年以来,婆婆始终如一让我在浓浓的亲情里感受她不曾说出口的爱意。

  生活,浓墨淡彩。总认为过年,是属于一岁中最浓的那一笔,隐匿着盛大的狂欢。我们作为龙的传人一直重复着相同的习俗。腊八,辞灶,年三十,守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在渐远的岁月里拥有了更多的智慧与精彩,我们也越来越知道珍惜珍惜这种平淡而深远的幸福。

  从初一开始,一直是忙碌的样子。这一拨客人走啦,下一拨又接上。就这样在忙碌中,不觉已经到了初八。依然有零星的鞭炮声不时入耳。年华又添一岁,时光依旧如水。新的开始,新的希望,愿我们在新的一年里会有更多的收获与成就!

年味的散文2

  说年,已经是老话题,三百六十五天一圈的轮回后,便是一年,周而复始。每一次过年都相似,又有些许的不同,那儿不同?对,是“味道”!

  关于年的传说,流传至今,始终如一静候在那。四季暗换,一阙阙的歌声飘过,不知不觉还是遗忘了些什么,是丢失了沟通,偏离了情感的桥梁,是友情、亲情、爱情……不知什么时候,走着走着就散了,再也不相见;聚着聚着就浅了,回不到原点;拥着拥着就冷了,忽而就心寒。人情冷暖,唯自知,任凭“一江春水向东流”,自说自话罢了!

  特别向往儿时的过年,记忆中的流沙,洒在一方的净土,深情以待回温着,予以重现故里,魂牵梦绕千百回的,那时那刻的味道。

  每逢进入腊月,便开始为年做着准备,大扫除,买东西。年集上,热闹的很,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母亲会买一些烟花回来,给我和弟弟。特喜欢跟随着母亲去赶年集,乐不知疲,即便什么也不买,看看也是好的,当时总是这么想。童年里,不论日子过的`怎样,母亲尽量还是给儿时的我,扯一块新布,缝纫一件新衣服,喜喜庆庆的过年。

  临近过年,每家每户便要准备面食,做煎饼,蒸馒头,有时还要蒸一些年糕,或花馒头,放入红枣,捏成花样,或捏成可爱的小动物,比如小刺猬。

  过了小年,母亲开始做豆腐,豆子是自家地里种的,挑拣干净后,将其碾碎,浸泡它一天一夜,再把它放在石磨中,磨成糊糊,如此就可以做豆腐了,自家做的豆腐,入口滑软,味道很正。每次母亲会把热乎乎的豆腐,切它一盘,蘸上自制的酱,犒劳我这帮忙的小馋猫,我呢,也是乐在其中,美滋滋的!

  除夕前几天,写好对联。叠了红纸,按尺寸分成一幅幅,父亲执笔,我来做帮手。心愿在希望的田梗上漫游过,祝福日子甜甜蜜蜜;期望来年有个好收成;一家人健健康康的,祈望的祝福语,都在这一幅幅对联上,写下最美好的字符。张张的喜庆,句句的愿望,洒在一页晴好的星空。

  腊月二十九左右,要盘鸡,自家养的大公鸡,盘成造型,备着除夕夜用。还要煮肉,猪肉切成大方块,与各种大料,在灶上用木柴细火慢煮。骨头上的肉一直是剃不净的(始终明白,那是母亲故意没有剃干净,为了让我和弟弟解馋),记忆里,这可是一年中,挺奢侈的时候。猪肉汤从不浪费,切入一些海带和白菜,一起炖煮,这道菜的味道和口感,自然而然是不同寻常的。

  除夕夜,在一片忙碌气氛中,一步步,缓缓走来,母亲做好了年夜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火炉烧的正旺,煮一壶酒,蘸着年味,煮一行向往,遥寄着春节。联欢晚会上,小品相声,喜剧总动员,其乐融融的氛围,这顿大餐,已是甜美无比的回忆!

  年夜饭过后,剁馅子,包水饺,要包两种馅子的,一种是拜祭用的素馅,另一种是为初一准备的,初一吃的这饺子,里面会包进几个硬币,谁吃到了,那是一种好兆头,寓意着来年有好运气。包完饺子,在门外放一个鞭炮,示意着已经包完。剩余的时间仅有等待,也是嗑瓜子,看春节联欢晚会的时间,等零点的钟声响起,迎接新春的到来!

  零点一到,拜祭开始,当时不懂大人们做的这些事,记得每次过年都相同,安置好拜祭的菜肴,点香,烧纸,磕头,放鞭炮,跟着父母拜祭,保佑一家人平平安安。那时只是一味地,觉得很有意思,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懂得了这种祈求的愿望!

  大年初一,串门送祝福,去几位爷爷、大伯家,家堂上拜祭一下,互相唠唠嗑,拉拉家常。在彼此的拜访中,感情忽而近了一些,有什么隔阂,多少嫌隙,都在初一相聚中,渐渐地烟消云散了。

  记得母亲讲,正月十五以前,可以都算过年。年前的准备,虽有些繁琐劳累,但始终记忆犹新,回味不尽,感觉过年,是最美好,最快乐的时光!

  现如今,快节奏的步伐,删繁就简了很多步骤,也淡了很多该有的情怀。打个电话,拜个年;送些礼物,作祝福;微信语满天飞,祝福话一串串,悄悄地,慢慢地感情线断裂了,细碎了一地!

  有些事情,是亲临其境的感受;有些情义,是面对面的碰撞。虽现代文明,快捷了我们的生活,简单了复杂,丰富了匮乏,却无法代替一种纯朴的,情深意长的表达。

  过年,是一家人相聚在一起,不仅仅是吃年夜饭,拉个家常。过年是心与心的贴近,如春温暖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团聚,是袅袅炊烟缭绕小灶,一家人围坐一起,慢煮新年,特有的味道!

年味的散文3

  仰首,又是新年。陌上糖嗑,历四季痴痴守候,经吟味久久打磨,郁香曼舞,弥醇弥甘。

  轻漫时光蹊径,口水肆意泛滥。那趟深山沟屯的糖嗑,四海之内独一无二。它产自乡人嘴里——含着糖球,嗑着瓜子。过年时能有,有经济才有。

  新年了,糖嗑是心仪的期盼。家里条件好点的,小火慢烘,炒上一锅葵花子;精打细算,买上一抓裸糖球。那是年货的上品。大人孩子来串门拜年,首先要奉一捧葵花籽,递一粒裸糖球。迫不及待送糖球进嘴,大人边嗑瓜子吃糖球边唠嗑,孩子边嗑瓜子边用力吸允糖果。瓜子的香,糖球的甜,咀嚼出绝无仅有的美味、独一无二的香甜。刹那间,口水多得空前绝后,五脏六腑溢香满满。大人的嗑越唠越香,孩子的玩越耍越欢。汲取完一粒糖球的甘甜,即是转入下家拜年的'时间。有条件的,糖嗑继续;没条件的,热水一杯,爆米花一撮。淘孩子们飞跑着,操心会在哪家中奖糖嗑,担心糖嗑会不会发没了。每当看着那团老黄纸慢慢剥开,心跳咚咚,望眼巴巴,口角流涎。吃不够,入口成痴。吃不到,入味成颤。只盼来年。

  甘香归心,轻叩回旋。转年正月,咂嘴舔唇间,南方当兵的舅舅回乡探亲,竟然带回一把罕见的糖。块状的糖粒,每颗都用彩色的蜡纸包拧着。妈妈八个兄弟姐妹,每户彩糖一块。家家都有好几个孩子,一块糖,怎么分呢?办法真是总比困难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轮流吮咂一块糖,先四岁的幺妹入口。老妹小心翼翼放糖块入嘴,还不忘程序,赶紧嗑瓜子。糖块比糖球体积大,老妹的娃娃脸明显鼓出糖形。她如饥似渴吮舐糖块,急不可耐嚼嗑瓜子,呼呼哧哧流着酣水,夹带着血丝儿,还黏着瓜子皮。也没来得及品出彩糖滋味儿,更不知道自己咬坏了嘴,就忙不迭地把糖块从口中掏出转给旁边的小哥哥。哥哥姐姐们心疼得眼圈发红,鼻子发酸,脸别向一边,继而抓紧时间含糖。其实,只是添了一下,就抓紧传糖。糖块迅速从十二岁大哥的嘴,又回到幺妹口中。憨态可掬的幺妹美滋滋贪婪地嘬吸着,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急三火四的小不点儿,不小心把糖块轮吸到肚里去了。哥姐们连忙安慰她说“我们都吃够了,都不爱吃了……”幺妹哭得更厉害了“可是……我还不知道啥味儿呢……”大孩子哄着小孩子,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年味萦绕,绵延心房,无穷蜜意,潜滋暗长。心音袅袅,盈怀牵肠,浓情四溢,摇曳生香。咀嚼斑斓,神怡心旷,置身羽翼,旖旎成裳。

年味的散文4

  听着那些零零星星、或远或近的鞭炮,看着大街上一天比一天紧迫的脚步,我才感觉到,一年一度的新春佳节又临近了!我才从鞭炮和脚步声中,真切地嗅到了一阵比一阵浓郁的年味。

  这些天,每每打开电视,画面里便逐渐多了一些车站、机场、码头人流涌动,人声鼎沸的情景。读着那些写在人们脸上企盼和渴望尽早与家人团聚的神情,我的心头顿时滋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动:新春佳节,团圆节日,游子们归心似箭啊!从古到今,哪个节日能具有如此融血彻骨的影响力?惟有春节啊!哪种感觉能具有如此不可遏止的诱惑力?惟有年味啊!

  在对年味的印象里,每个人都会毫不例外地堆砌着童年的记忆。我的童年是在乡村度过的。小时候,因为家境比较贫寒,平时很少有好吃的,只有过年能够吃上饺子和白面馍,能够穿上新衣服,能够燃放鞭炮,还能在走亲戚拜年时,挣上块儿八角的.压岁钱,买点小零食。所以,年味对我来说,具有极强的诱惑力。说实话,我就巴望着过年。过年真是农家孩子的一种奢望啊!

  那时节,我感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是那样的漫长。我常常扯着母亲的衣角傻傻地问:“娘,啥时候过年?要是天天过年该有多好啊!”在我幼小的心灵之中,年味总是浓郁得化都化不开。后来,长大上学了,我还是巴望着过年。过年,我能放松地加入到小伙伴们疯狂游戏的行列。再后来,参军离开了家乡,依旧盼望过年,我渴望回家好好品尝一下故乡的年味儿。

  当兵后的第一个年,我是在临汾度过的。记得那个年,整个军营热闹非凡,从首长到战士,人人动手,个个参战,杀猪羊、包饺子、大会餐、做游戏、搞联欢……变着法儿逗新兵乐,惟恐我们想家。年味不能说不浓,但在曲终人散后,独自望着寂静的军营,便开始思念家乡的父母,两行泪水也禁不住潸然而下。

  就这样,吟咏着唐人“一年将尽夜,万里未归人”的诗句,年复一年地度过了9年,我才回家同父母过了一个团圆年。我无法忘记,母亲盼儿回家过年的情景,那是怎样一幅让人心动的情景啊!一进村口,我就远远地看见得知消息的母亲,顶着凛冽的寒风,站在家门前的那棵老枣树下,殷殷地翘首盼儿归来。母亲说,她已经站立了近两个小时了。母亲这一盼,整整盼望了9年啊!9年,三千二百多个日日夜夜啊!那条从河北老家通往山西临汾的遥遥之路,真像是一根细长细长的丝线,紧紧地系着母亲的心。

  除夕的早晨,还躺在暖暖被窝里的我,就听见母亲在灶房里切菜做饭的声音,一阵阵香味也随之扑鼻而来。待我起床洗漱完毕,丰盛的年饭,早摆在了八仙桌上。除夕之夜,我们一家三代十余口围坐一起,边饮老白汾酒,边嗑花生瓜子,边叙别后思情,那种温馨幸福的年味,一直浓浓地包裹着我、缠绕着我。尽情地品尝着故乡独特的年味,我真的有点醉了。醉意朦胧中,一首题为《除夕》的小诗涌现脑海:“爆竹纷鸣辞旧岁,炮花伴雪迎新归。便酌琼浆醉三世,九载春度第一回。”其中的乡情、亲情之味,欣喜、甜蜜之味,温馨、幸福之味,真是美极了。至今回想起来,那次绕梁余韵的年味,依然记忆犹新,醉人心扉!

  最近几年,许是日子过得安逸舒适了,总觉得年与年的距离缩短了。可客居在外多年的我,随着年岁的增长,对乡下年味的思念却愈来愈强烈,也越来越怀旧,觉得乡下的年味总是那样浓、那样醇。一到年根儿,那份难以割舍的渴盼,就开始像长青滕一样爬满心头,心就感到发慌。感觉到只有回到那座老院、老屋,才觉得这一年过得完整无缺。可是,由于父母已经故去,那座老院、老屋已经易主,我和老伴就再也没有回过老家过年,但心中想品尝乡下大年那别样滋味的心情,却从来没有减弱。

  品尝家乡的年味,是游子的希冀,是乡音的呼唤,是亲情的聚合,是心灵的慰藉啊!

  年味,就是一个好大好大的中国结,那丝丝缕缕相连盘绕而成的结,蕴藏着多少代多少人安顿疲惫之心的馨香港湾,饱含着多少年多少回通向回家之路的永恒记忆!

年味的散文5

  微风,悠然划过窗台,停靠在窗外的松树上休憩。眼前,忽然一亮。没注意什么时候医院里到处挂满了红红的灯笼。蓦然惊觉,是呀,就要过年了。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将为新的一年叩开新的希望。

  久居闹市,早已经习惯了每天的按部就班。年关已近,却总在怀疑是不是真的要过年了。总感觉,年味越来越淡了,只有在路上看见那些红红的福字,红红的对联,红红的灯笼,才不得不相信,是真的要过年了。

  其实,内心还是怀念小时候的年味。虽然那时候没有现在这样好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但那时候的岁月,却值得我们用一生的时光去记住,去回忆,去眷恋。

  小时候,年味是一卷泛黄的刺绣。朴素的针脚,蜿蜒着儿时的快乐与童真。

  那时候,一进腊月门,就会有一种淡淡的喜气与忙碌萦绕在耳边身畔。一场雪后,大片大片的阳光照耀在屋檐上。空气里到处洋溢着一种叫做吉祥的气氛。寒冷的北风,好像渐渐疲倦,偶尔会停靠在窗外的石榴树上休憩,广袤的平原一片寂静。

  街道两旁,红红的灯笼,红红的春联,红红的福字,开始陆续走进千家万户,就等除夕那天,用来装饰来年那个红红的希望。每当这时,父亲和母亲都会开始忙碌各自的分工。

  父亲会把平时乱七八糟堆在院里的柴火,仔细的用砍刀或者斧头裁成一段一段,整齐的摆放在某个墙角,等母亲用来生火烹煮。然后,就会把一些黄米用清水淘洗,捞出沥干,等晾的半干就开始把黄米里面的小石头或者沙子挑选干净,拿去邻村的大石磨上磨成米粉,用来做年糕。最喜欢妈妈做的年糕,放一点糖,粘粘的,香香的,甜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香,现在想想还是意犹未尽。

  通常,我做的活就是擦玻璃,不一会就可以让一整个窗户明亮的一尘不染。偶尔,母亲也会让我帮着做一些小活,譬如烧火,或者喂猪,平时母亲都不用我,只有到了忙不过来的时候才会叫上我。

  日子,不觉到了腊月二十一,父亲和母亲就开始扫尘。这可真是个累活,因有的大物件一年没动过,就需要挪开或者搬到院子里,等把屋子里扫好了再搬进去。从早晨一直忙到晚上,钻进暖暖的被窝,闻着阳光的味道,虽然累点却感觉真的很幸福。

  忙着,说着,笑着,不觉又到了该我过生日的时候。我的生日是腊月二十六,不知为什么,母亲总会把做馒头这一件大事情放在这一天。印象中,在娘家时好像每个生日都是与馒头有关。

  每当这一天,便会有邻家的婶婶大娘过来,帮着母亲蒸馒头,由于是摆供要用的东西,所以母亲从来不让我们小孩子插手。

  好像她们早就做好了分工,拉呱一会就开始做各人的工作。通常,都是最有劲的那一个和面,由于面需要比平常硬一些才可以站住形。剩下的几个人就开始轮流把和好的面从一遍揉到两遍到三遍甚至四遍。慢慢的,一块看似粗糙的面被母亲他们雕琢成了一个个白白的泛着光的大桃子。这些大桃子一般差不多就是两斤或者两斤二两。为了准确一些,我还看到婶婶把揉好的面团都称了一下。呵,她们的手可真准,一般都分得八九不离十。

  “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一直是母亲他们的话题。其实,那时候真的不懂是什么含义。现在终于明白了,面越揉越白越劲道越好吃,至于“打到的媳妇”在现在这个男女平等的社会,我想应该不会有这种现象了。爱还爱不够,怎么舍得打呢。

  等面桃子在他们手里转了好几遍,母亲便会下炕去烧水。她要将炕烧热,这可不是为了再暖和一些,她是为了让炕热了以后便于做好的馒头起发得快一些。

  馒头在母亲们的手里越揉越白,圆圆的头顶泛着淡淡的青光,不久就成了一个个小圆柱体。为了让做好的馒头起发得快一些,母亲总会准备一床干净的被子折叠成上下两层,中间再放上包袱。那些小柱子,就像一个个小娃娃一样被母亲们放在了暖暖的被窝里。

  屋子里渐渐热气腾腾,由于炕比较热嘛,那些成型的馒头在被窝里开始发热,冒出热气。就这样,轻声笑着,做着,揉着,就像一场盛大的聚会。忽然就会感觉有种暖暖的东西在心间漾开,我体味到了淡淡烟火里的快乐与简单的幸福。

  馒头,在母亲们的说笑中做好蒸熟了。如果时光充裕,母亲就会直接蒸年糕。最喜欢吃年糕,粘粘的`,蘸一口糖,又香又甜,不觉一天就这样过去了。那时,虽然不曾刻意为我过过生日,我却永远记得母亲和婶婶大娘们忙碌的身影,还有那蒸好的馒头浑圆浑圆的像一座座小山,洁白,剔透。

  时光如水,淡淡如烟。现在回想起母亲们做得大馒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我知道,那里面不仅有劳动的艰辛,更有一份他们对来年的敬重与希望。

  结婚后,生日都是在婆婆家过。虽然再也看不到母亲们忙碌的热闹劲,却依然可以感受到母亲一样的温暖。婆婆再忙,也会和公公准备好一桌子菜,大家一起吃着,笑着,生日就在其乐融融的一顿晚宴中度过。感恩十几年以来,婆婆始终如一让我在浓浓的亲情里感受她不曾说出口的爱意。

  生活,浓墨淡彩。总认为过年,是属于一岁中最浓的那一笔,隐匿着盛大的狂欢。我们作为龙的传人一直重复着相同的习俗。腊八,辞灶,除夕,守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在渐远的岁月里拥有了更多的智慧与精彩,我们也越来越知道珍惜珍惜这种平淡而深远的幸福。

  从初一开始,一直是忙碌的样子。这一拨客人走啦,下一拨又接上。就这样在忙碌中,不觉已经到了初八。依然有零星的鞭炮声不时入耳。年华又添一岁,时光依旧如水。新的开始,新的希望,愿我们在新的一年里会有更多的收获与成就!

年味的散文6

  一、品年

  还未听到多少炮声,还没有闻到儿时新年的味道,年的脚步就已渐行渐远。如今的年再也不是我们小时候期盼的那样。小的时候,年是我们的希望,是孩子们的快乐,是大人们的欢聚。而如今,年则成了我们的负担,大人们感觉累,孩子们感觉无聊。小时候我们盼年、闹年、喜年;而如今我们却是厌年、怕年、甚至是恨年。不知从何时起,年已经变得面目皆非。人们也对年越来越麻木了,过年也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那种热切盼年的兴趣也早已淡然无存了,留下的只有一个字----累!!!

  小的时候日子过得贫穷,孩子们天天都在盼年。因为只有在新年的时候,才能穿上新衣,吃上饺子和猪肉。往往是今年的脚步还未走远,孩子们又盼望着下一个新年的到来。日子就在孩子们的期盼中悠忽而过。而孩子们也在一年一年的轮回中渐渐长大,曾经的孩子如今已经成为人母、人父、有的甚至已经成了爷爷、奶奶。虽然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但却抹不掉沉淀在心里的那抹新绿。我们这代人记忆中的年味却早已储存在了记忆里,每每回忆起来心里依然会涌起无限的温馨和快乐。

  记得儿时每当走进腊月,大人们就在为新年而忙碌着,拾柴火、杀年猪、蒸年饭、扫尘土,贴年画、立灯笼杆等等。大人们好像总有忙不完的活,而小孩子们也喜欢参与这些简单的劳动,并从中体味忙年的乐趣。那时候如若谁家的柴垛堆的最多,就说明谁家的人最勤快。谁家的灯笼杆立的最高,就说明谁家的日子过的最好。整个镇子的人都在互相帮衬着忙碌年,年自然而然就成了人们联络感情和培养亲情的借口。无论孩子们走多远,都会想方设法在这一天赶回来和家人共度新春。一大家人围坐一起共同品味自家的年夜饭,其乐融融,温馨而快乐。

  二、杀年猪

  记得小时候,镇里的各家各户都会养猪。每当走进腊月,大家就会商量着排号的去杀年猪。杀猪的头天晚上,女人们就会把腌制的酸菜切上一大盆,男人们则把杀猪用的物品准备齐全。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女主人就会起床,烧上满满一大锅水。等帮忙和主刀者来到家里后,就会在看热闹的人当中,选四个力气大的人将猪逮住,抬到事先准备好的桌子上按住。这时主刀者拿着一把尖刀直捅猪的颈动脉,血像一条奔流的小河似的滔滔流到盆子里,直到血流尽为止。然后再把猪抬到热水锅里剃毛。洗干净以后,先把猪头和猪蹄切下来送到外面冷冻起来,留着二月二再吃。开膛后拿出心肝肺挂在外面的`高处,留着过年吃。再把猪的身体分成四角。留一脚储存起来过年,卖一半换点零花钱。剩下的一角就把它肢解成一个个小块,放在锅里去煮,请上亲朋友好友大吃一顿。如若家有老人来不了的,就会盛上一碗酸菜,放几块五花三成的猪肉,几段血肠,让孩子们给送去。那时候只要镇上有一户人家杀猪,整个街坊邻居都会吃到杀猪菜。因此,年也就在这一轮一轮的杀猪菜里临近了。

  三、立灯杆

  腊月二十以后,男人们就会领着自家的小孩,去山里折些松树枝子,回来后再用松树枝把自家大门装扮起来。在门的一边立一个灯笼杆子,上面是用木头制作飞机模型似的风车,下面挂上一对红红的大灯笼,门上贴上春联和福字。风儿刮过,风车发出欢乐的笑声传遍大街小巷,让每一个返乡的游子一迈进村口就能感觉年的喜庆。小孩们也不会闲着,他们会用高粱杆子扎成一个四方框,在框的低端放上一根铁钉,为插蜡烛用的。再在框的上方穿一横梁,拴上带横棍的绳索,用来提着。再糊上各色彩纸,点上蜡烛,一个简单而美观的灯笼就会完成。孩子们用它作为自己的路灯。每当三十的夜晚,就会提着自制的小灯去外面玩耍。有的时候由于不小心也会让灯笼烧坏,但他们会自嘲的说这是火烧旺运。呵呵!小孩子是永远不知愁滋味的。

  四、年画

  那时我们的墙壁都是用纸糊的,所以年画也就是最美的风景。走进供销社,远远的就会看到,整个屋顶都挂满了花样齐全的年画。有鲤鱼跳龙门、有花鸟风景的、有故事连载的,但最多的是那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抱鲤鱼的年画。这样的画也是最受人们欢迎的。人物画像很少有两只耳朵都暴露出来的,如若谁有幸买了两只耳朵的胖小子年画,人们就会高兴的去预测这家人,在新的一年里一定能添人进口。而买年画的人,也会把这张年画贴在自家最显眼的地方,以此来炫耀新年的好运和快乐。

  五、拜年

  初一的早上是大家拜新年的日子,因此整个屯子里的人都会找自己年龄相仿的朋友,三、五人一组,分别去邻里及亲戚家拜年。小孩子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最喜欢干的就是拜年。那个时候虽没有红包,但一把瓜子、一捧花生,几块糖果就把孩子们打点的嘴角乐开了花。拜完年后他们又会聚在一起,比一比看谁得的东西最多,然后用其做为来玩扑克、下棋、捉迷藏等游戏的赌。孩子们就在属于自己的天地里寻求自己的乐趣。这种快乐是现在的孩子们永远也无法体味到的。

  初三的时候最热闹,扭秧歌、跑旱船的一伙接一伙挨家挨户的去拜年。当然了,这个年是不能白拜的,要有赏钱。那个时候虽然人们都不富裕,但大家却总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欢迎拜年的队伍。谁也不会在乎给多给少,人家就是图个热闹喜庆。但如若是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好,就悄悄地将门锁上,然后再躲在众人堆里看热闹。大部分人家都会敞开大门去迎接。鞭炮响起来,赏钱的,赏烟的都报双数,以图个吉利。后面跟着老少爷们及小孩子,大家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

  六、轱辘冰

  人们都说十五十六走百病,因此在这两天里,大家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窝在家里守着电视电脑的,而是会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的。我们家乡的门前有一条大河,每当冬季来临,河水就会结冰,宽阔的冰面就成了一个自然的溜冰场。这自然而然成了大人孩子玩耍的圣地。特别是到了正月十五十六,来这里玩冰的人就更多。因为我们这有个习俗,就是传说在这两天去冰地上轱辘几圈,一年都不会肚子疼。于是,晚饭后,大家就会不约而同的来到这里,自觉地躺在冰面上轱辘几圈。人们嬉笑打闹的场面极为壮观,整个冰面到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虽然现在的物质生活丰富了,人们的经济水平也增长了,可是不知何时这种拜年却变了味道。给少了扭秧歌的不愿意,并且人家还有条件,物质不要,一律现钱支付。所以弄得人们再看到有秧歌来拜年的,就都吓得把大门锁上并且躲了起来。真不知是人们变小气了,还是现在的人们活的太现实了。无奈!儿时那种亲切的年味再也找不到了。现如今物质生活是越来越丰富了,可人与人之间的情意却越来越淡薄了。年也就成了一种摆设,一种负担。

年味的散文7

  当秋叶舞着自己的身子在空中盘旋时,当冬雪飘落在人来人往的校园中时,当紧张的末考再一次来临时,我才意识到:又是一年的岁末!

  和往常一样,我又回到了那生我育我的故乡。总以为长期奔波在外的我会将某些停留已久的记忆遗忘,最后的最后,恍然发现,那是一道永远也无法释怀的“风景”,一如村民对于新年的企盼与享受!

  乡村的冬天是比较宁静的。山露出了他那强健的身躯,水收敛了她的奔放,就连平日里忙忙碌碌的大叔大婶也都放缓了他们前行的脚步,或休闲娱乐,或穿针引线。

  奶奶告诉我,爷爷去了村头小卖部。

  在我还小的时候,我们村头就有两家小卖部。坡底下的一家是我三爷爷开的,坡上面的一家是我们小学时的一位姓伏的老师开的。儿时的我们经常会拿一毛钱去那里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那时候卖的麻辣条、麻辣片这些食品对我们来说真的是诱惑不小啊!为此,我们“煞费苦心”, 在没钱的时候,嘴馋的我还从母鸡肚子下面抢过热蛋呢,管它是谁家的母鸡,只要盗取成功就兴奋地直奔村头小卖部……

  我是带着复杂而又欣慰的心情去的。我时常能梦到小卖部,人们都出去了,小卖部也倒闭了好几次。可我去的时候完全不是那样的,小卖部门前都摆着大批香表、蜡烛、还有孩子们最爱的鞭炮,对联也悬挂在墙上,红纸黑字,特别耀眼,让那两个土坯房子换上了新装,显得十分喜庆,红得纯粹、红得漂亮、红得安详!我先去的是三爷爷开的小卖部,老远就看见院子里人们围着一个圈儿,或蹲的、或坐的、或站的、或靠的,热闹极了!走近一看,才知道他们是在下棋。他们和我都认识,一阵寒暄之后我也参与其中。按理说对弈的应该是两个人,可是在这里,绝对不只有两个人。他们分为两派,为各自的“主将”出谋划策,那劲头,比他们在地里干活时少不了几分。“主将”往往是最痴迷的,有时候会把烟倒着点,还有些点着顾不上吸,直到烟头烫着自己了才赶紧扔掉。当他们看到一步好棋之后,会显得异常激动,拳头般大小的棋子在他们手里成了手榴弹,落到棋盘上的那一刹那会使其他棋子发生位移,震得边缘的棋子会落到地上。当然了,也有一些是观众,比如我。

  屋子里的声音更大,我进了屋子。哇!炕上,地下全是人;大都是些年轻人,有刚从外地打工回来的年轻小伙,还有那已不认识我的小顽童。他们是在喝酒。单单喝酒是没有多大意思的,他们边喝边玩,或玩纸牌,或划拳,或猜大小,或出砂锅……其实,我比较喜欢听在外打拼的年轻人讲述他们的人生际遇。和我一样,在场的每一位听众都听得格外入神,而这样的机会只有在冬天的假期才能逮到,一个人讲,一个人讲完,一阵沉思之后,他们又开始玩,声音很大很响亮……好似就在过年一般热闹。

  前面的打麦场里,几个五六岁大小的孩子一手拿着半截子香,一手拿着鞭炮,他们这是在放炮,银铃般的笑声特别清脆……

  随后,我又去了伏老师开的小卖部。昔日慈祥的老师已两鬓斑白,交谈了几句,他拉着我进了屋。爷爷是背着我坐的',没有看见我。我站在了他的身后看他打牌,让我好奇的是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前都堆着一堆不算太贵的香烟,而且还是三个人打一个人,一直打2,最后我才明白,他们玩的是“三打一”,那堆香烟是用来“进贡”的。爷爷打牌的技术很好,小时候我们一起玩升级,我总是抢着要和爷爷成为一家,这样,我就有糖果吃了,只不过那只出现在过年几天,平日里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和我玩的。

  “串红,你什么时候来的?”

  爷爷的话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哦,他们该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问爷爷:

  “今天才几号啊,离过年还远着哩!怎么小卖部就已经开始卖香表了,你们也开始打牌了啊?”

  “这几年每到将近过年的时候,年味很浓啊,人们就已经开始拾掇开了么。再说人也都闲了么,在家里也没事干,就去转转,那里人多,天天都像是在过年,还能长见识呢。爷爷现在这把年纪,一年过一个年也过不上几次了啊!和他们打打牌,聊聊天,有时候一天会输几根烟,有时候还会赢几根,这都闲着哩,主要是那里人多,欢乐啊。村里人聚在那里说说笑笑,乐在其中,年味十足,不是很好么……”

  就像爷爷说的,那里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冬日里,他们聚在那里,就算什么也不做,拉拉家常也很满足啊!对他们而言,这氛围,又何尝不是年味?这日子,又何尝不是过年啊?

  回到家,母亲说;“立眉村的男人一天没事干!就知道在小卖部下棋、喝酒、打牌,连七八十岁的老汉、十岁左右的娃娃都成天围在那里。”

  我笑着对她说;“他们那是在过年!”

  因为每到快过年的时候村头的年味就会更重、更浓、!爸爸笑了……

年味的散文8

  过年的滋味,有很多种,对于每个人来说酸甜苦辣各有不同你心中的“年”是什么滋味?沉下心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特殊的年味,你是否也和我一样怀念儿童时那甜美的年味?

  如今的春节,少了些大雪纷飞的影子,像无情的剥夺了寒冬说话的权利,匆匆忙忙的人们,显得冷冷清清,在电话里便匆匆传递了灯笼所带来的温馨与亲情。

  现在我能回想起小时候过年的细节,真的很感谢父母,在那个物质不丰富的条件下,还是努力地给幼小的我们留下一个个过年的温暖与美好的回忆。那些美好的年味是不能复制的,将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浓。

  我的童年既不是在老家也不是在现在的新家度过的,我的童年是随着父母的工作需要在不停的调动、变换中渡过的。在我的记忆中,我在六个不同的地方过年的。

  听妈妈说是出生在一个山区里,那里生活条件很差,也是我们居住最长的一个地方,我的童年就在那个山区开始的,我记忆中,那时的年味最浓,也是最美好的!

  记得每年最盼望的一件事就数过年了,平日里得不到的要求,吃不到的'东西,穿不上的新衣服,在那一天都能实现。

  “腊鼓鸣,百草生”,一进入腊月,喝了腊八粥后,春节的气息就渐渐地浓了起来,家家户户就忙碌起来,空气中似乎都飘荡着祥和的气息。

  有一句俗语至今让我记忆犹新“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从这天起,我们就一天天掐着指头数日子,盼着早一天过年。

  我们居住在一个偏远的山区,离集市相隔十多里路,平日里都到不了集市上,可每到年集的时候,爸爸都带上我一起去赶集,让我领略一下集的味道。

  一到集市就看到,集市上都挤满了各种商品,各种水果,山珍海味,流香溢美!

  我最喜欢的就是手剪窗花,一张张彩纸在大姐姐和阿姨们的手中就像变魔术一样,转眼就变出了各种各样的图案,有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水里的鲤鱼跳龙门,娇艳欲滴的鲜花,生龙活虎的十二生肖,栩栩如生,好生羡慕,每次都嚷嚷着让爸爸给我买上几张喜欢的才肯离开。

  沿着集市的小路往前走,小街中心有一家书店,书店旁边,只见几个老者,手我毛笔,奋起疾笔,现场书写对联。那字就是一个漂亮!如孤松之独立,骨力清劲,潇洒自如,势如瀑布之直下,让人看了心生敬佩!集市的热闹也没有俺住泼墨的香味,驻足、观看、挑选、购买,是我们每一次的节奏,拿回去,端端正正地贴在大门上。

  赶集的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父亲总是会给我买上几个小物件,比如红色的头绳,还能吃上久违的冰糖葫芦,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就让我乐开了花。

  到了腊月二十四,家家都开始蒸馒头,那是我最喜欢插手的事,那发好面团柔柔的,暖暖的,在我的手中就变成了一个个小兔子,小鱼儿,小刺猬和憨生可爱的小猪------我还给它们用红笔点上红眼圈,用红豆给它们做上眼睛,可爱极了。每次蒸好后,总是受到全家的赞赏,这也是我在邻居家里偷偷学来炫耀给全家人看的。

  到年除夕的那天,也是我最解馋的日子,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妈妈把一块块晶莹剔透的鱼片裹上一层雪白的外衣,然后在粘上一层蛋液,最后一片片丢进烧热的油锅里,“嗞啦”一声响后,那一缕缕诱人的香味就飘满了整个屋子,刚出锅的鱼片片片金黄,再尝尝那诱人的鱼片,外焦里嫩,我总是趁妈妈不注意,下手就抓着放在嘴里,一尝为快,每次都被烫的嗷嗷直叫,妈妈看了总是心疼的用含泪的目光瞪我。

  除夕的下午,就是忙着贴对联的时候,记得很小的时候,爸爸让我帮他贴对联,记得有一次,我自作聪明的看到贴好的对联就大声读出来,想显摆自己,没想到,爸爸不但没夸我,反而爸爸笑得前仰后合,当时把我笑懵了,爸爸教我说,竖着的字句要从左边开始读起,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把对联读反了,羞愧的低下了头……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两年”,到了的除夕之夜更是我家一年之中最热闹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就绪了,爸爸总是把办公室值班的叔叔,大爷们叫来与我们一起吃年夜饭。那时,我们家住在机关大院里,爸爸总是不忍心让他们在冷冷清清的办公室里过年,每到除夕之夜他们就变成了我们的家人一样,一起举杯同饮,一起吃水饺,满满的一屋人互相祝福,房间里被一种炙热的情感包围着,久久不散。

  爸爸在的那些年里,我们家除夕总是彻夜不眠,吃完年夜饭后,就一起打牌或下棋,知道快天亮了,爸爸,妈妈才把在给我们准备好的,崭新的压岁钱给我们,我总是学着电视里,让爸爸、妈妈座在正堂,然后我规规矩矩的跪下给二老磕十个头,作为女儿对他们的报答,这个规矩一直延长到现在。

  初一,是新年的开始,我也入乡随俗,跟着伙伴们一起去给长辈们拜年,那时还小,就喜欢随着热闹,一开始,七八个伙伴,越聚越多,到中午,几乎全村的孩子都聚在了一起,长长的队伍,好生热闹。

  记忆里,小时候的春节几乎年年都有雪,在纷纷扬扬的雪地里,堆雪人,大雪仗,滑雪板,抽陀螺,……好玩极了。天气尽管寒冷,可厚厚的棉衣,我们的心总是暖和的。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夜晚,我们都会成群结队的打着一个个小巧精致的灯笼,在街头巷尾玩耍。那时的灯笼都是用纸制作的。记得爸爸用几根竹棒在一块圆形的木板上固定好后,把一张白纸让妈妈给画上图案,妈妈画的画很漂亮,有牡丹,有蝴蝶,有莲花,有金鱼……然后,在用浆糊粘在竹棍上,在里面放上一枝蜡烛,一盏漂亮的灯笼就制作好了。在雪的照耀下,一个就像小精灵一样,处处闪着彩色的光芒-----

  在如今拥挤的城市中,不知是工作的压力大了,还是生活的无奈多了,对“年”的期盼越来越少了,也没有了童年时那份浓浓的亲情了。

  年近了,童年的快乐时光在我的心底再次浮起,那浓浓的年味也在梦中扑面而来------

年味的散文9

  当收到一张张美观精致的贺年卡,接到一个个祝福新年的手机信息,耳闻一声声叫卖年货的吆喝,目睹一张张游子回家过年的笑靥,我知道,乡村腊月的年味越来越浓,春节正款款向我们走来。

  走村串户,家家都在为过年而忙碌着。那悠长、浓郁的年味,就从他们忙碌的双手中流淌出来。虽然超市里、集市地摊上食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但人们还是喜欢亲手制作。做年糕,灌香肠,蒸点心,薰腊肉,炸肉圆,炒花生,爆葵花籽,阵阵香味扑鼻诱人。人们的脸庞写满了忙年的喜悦。许多农家庭院里早早地挂晒着腊肉、腌制的鸡鸭鹅鱼,成为令人注目的风景。接近过年,人们逛超市、赶集市的热情高涨,置办年货,添买新衣,大包小裹,满载而归。冰箱里食物放得满满当当,等待春节全家团聚,大快朵颐。

  回家过年,是每位在外读书或打工的游子的共同愿望。那甜蜜、温馨的年味,就从他们匆匆的步履中散发出来。村头、路口、车站,寒风中站着翘首盼望亲人归来的妻儿、父母。熟悉的身影走近了,骄儿扑进爸爸的怀抱,父母沧桑的脸上绽开笑容,妻子害羞地瞅着丈夫。“回家过年的感觉真好”。一家人相拥着,一路上洒下欢声笑语。“年”似杲杲冬阳,温暖着久别团聚的家人。

  除夕是新年的最后一道驿站。那芬芳、馥郁的年味在五彩缤纷的年文化中拓展升腾。除夕贴对联,是辞旧迎新的开心时刻,也是忙年中最庄重、最细心的.活。耐心地洗去陈联旧对,去除灰尘污垢,心怀虔诚,带着祝福,贴上崭新、红红的春联。顿时,春联伴随着喜纸、窗花、花灯,熠熠生辉。那时,乡村处处流淌着暖暖的中国红。丰盛的年夜饭后,是万家团圆的“守岁”之夜。中央电视台多年来为人们奉献出的一台台春节联欢晚会,让人欢乐开怀。新年的钟声敲响之时,鞭炮声声,此起彼伏,烟花缤纷,摇曳生姿。这是原汁原味的家乡“年”味。

  在期盼、忙碌、守候中,在热闹、斑斓、温馨中,“年”歌唱着、舞蹈着、酡醉着,走进云蒸霞蔚里,走向我们。

年味的散文10

  按说温室效应导致的全球变暖现在是有增无减,但在我的印象里,以往的春节似乎比这几年还要暖和些,因为那时的正月里,我几乎天天出去卖雪糕。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读大学的费用虽然还不是很高,但仍然让羸弱的父母承受不起。每年放了寒假,我很少走亲访友,和家人一起扫厦、蒸馍、炸麻花,忙忙碌碌就到了年尾。除夕那天,我便去龙居镇上的拖拉机站,拖拉机站是以前的名字,当时早已倒闭,房屋出租,临公路的门面有一家雪糕批发店。我在那里取了一个能绑在自行车后座上的木制雪糕箱带回家里,并和店主约好第二天取货的`时间。

  大年初一一早,吃完母亲煮的热气腾腾的饺子,我骑上自行车就直奔雪糕店,因为“竞争对手”不少,稍微去迟点就可能品类不全。乡镇上批发的雪糕档次都不是很高,所以本钱也不会很多,心理上不会有太多的负担。记忆中那时候的天气基本上不错,也许是走村串巷,不停跑路的缘故,到了中午我还觉得有点热,加上小孩子口袋里都有的是钱,过年的好吃的早已吃腻想换个口味的原因,雪糕卖起来还算顺利。只是偶尔有不愿意给孩子买的妇女一边训斥着小孩,一边嘟囔:“挣钱也不看什么时候。大年初一都跑出来,真是的!”碰到这种情况,我便推着车子默默走开。不买就不买了,何必说这种话,一年只有这么一天,谁不希望能守着家人团团圆圆过个年呢?

  下午一、两点,家家户户便陆陆续续飘出了酽酽的饭菜香,大街小巷的人们登时少了许多。雪糕这时候也往往卖得差不多了,但是越少也越不好卖了,我只能多转上几个地方,哪怕便宜点都尽量把它们打发出去。个别因为变软实在卖不出去的,我便犒劳我自己,叫喊了一天,口干舌也燥。

  回到家里,一般是三、四点,母亲把午饭一直热着在等我。我把装钱的布袋子递给母亲,坐到饭桌前说着一天的各种见闻,母亲则飞快地给我端菜舀饭。有一次我因为口渴至极着急要喝母亲端上的汤时,有一滴水珠落进了碗里,我抬头看,竟发现母亲的眼睛潮潮的,那是母亲的泪!

  当时我并没有想很多,因为那时基本上每天都能挣十几块钱,到开学时大约能有二百多块钱收入,加上每学期学校发的220块钱补助,车费和一学期的生活费就有保证了,每天的心情其实是很愉悦的。十几年后的今天,回想那时过年的滋味,母亲做的饭菜每次都是被饥饿的我狼吞虎咽,没有时间品尝其中的香甜,唯一不能忘怀的,是卖罢雪糕归来,在爆竹声稀人散尽的村路上,我自行车大撒手飞奔,一边默数着今天能挣的钱数,一边舔着已经软化的雪糕,冰冰凉凉,酸酸甜甜,那一番滋味,植根在我的心里,悠长而隽永!

年味的散文11

  雨水和喜悦,不期而遇。爆竹声声,惊扰濛濛细雨,犹如草尖上的梦,在迎春花的音韵里,妙语生花。些许颤动的思维之光,沿着梦之翼,唱一支曲子,写一首小诗,酝酿一个春天的故事。醒了,笑了,心儿醉了,粉色的记忆,挺立枝头。

  我从春天走来,用雨水收获一季希望,耳闻目睹、回味感怀,掌心里那抹温暖的光,在高山流水之间轻舞。爆竹声响,掀开了红盖头,欢声笑语摇醒了五彩斑斓,漫过迎春花的音韵,桃花羞红了脸,还有蜂和蝶,欢天喜地,绽放枝头。

  些许颤动,草尖上绽放复苏的'旋律,以及粉色花苞的隐喻,一如诸多语言的形态,温润着我的思维之光,暖流涌遍全身,恍若一炉旺火。节点,情致高涨,铺一纸素笺,在艺术与文字的空隙里,巧用拟人、排比、顶真,将一个个有关春天的名词,簇拥着绽放。 三

  民间艺术之花像赶趟似的绽放舞台,窗花、剪纸,或圆或方或心香一瓣,镂空艺术点亮一扇扇窗,在与窗玻璃亲吻的一瞬间,心儿欢喜,摸一摸窗,感知冰霜的温度,还有冰凌花的故事。

  贴对联,放鞭炮,孩子们在节日的喜庆之中,追赶、嬉笑,轻轻展开一幅幅长长的思念与祝福。

  红纸金字,炫彩夺目,暖意涌遍全身。挂红灯,将记忆打开一串串灯儿点亮心扉,挂在节点的门口,照亮漂泊的脚步,以及回家的路,思念在风中摇曳,祝福在风中膨胀。

  一个个有关年味的名词,携手纷至沓来的动词,精神抖擞。舞龙弄狮、龙腾虎跃、鱼跃龙门,踩高跷舞龙灯驾旱船,年味在民间流动,诗意陡增。

  年夜里,家家欢聚团圆年,欢笑声四起,我从窗口摘下最亮的星星,缀入我的诗章,心儿在灵感之间摆渡,写满字的纸上,年味在流淌……

年味的散文12

  大年三十头一天。

  这么多年来,一直早起,体内生物钟遵循了规律,即使在大年三十,它一样将我早早唤醒。

  起床,毫无目的地乱踢踏一阵,没有干出像样的活计,反而是紧绷的神经一松弛,感觉腰也疼,脖子也不舒服,腿也不灵便。便重新躺到床上,看和我一样高大的女儿嚼着小嘴,睡得正香。打开手机,微信里已是满满的祝福,遂一个人傻笑着,收下幸福,从今天年三十起,去实现。

  快八点了,窗外已是光明一片,女儿还在沉沉睡着。叫了几声,女儿哼唧几下,睡意依浓。“八点半了,快起来和新闻联播合脸,你们同学好多都上镜了,快!”女儿睁开眼睛,抬腕看看手表,娇滴滴地说:“哎呀妈妈,你怎么老哄人呢,明明不到八点嘛!”“这么多的活,还要干,快起来。”我指着阳台晾衣架上的衣物,她书桌上乱摆放的书籍作业,地上飘落的浮尘说道。

  女儿说:“我正在做梦呢,梦见童童妹妹一个人跑得好快,童奶奶没有拉她,还梦见方瑞到咱们家了,梦见童奶奶隔壁的李奶奶给我发压岁钱了!”“好梦,大年三十的梦最真了”!我为打扰了她的美梦而有些许内疚。

  起床,收拾收拾,她爸爸又要去单位了。孩子嘀咕:“爸爸一干活就跑了,你看着,等咱们干完活,爸爸会准时出现,我说妈妈啊,以后我上了大学,没人帮你干活,就把你累坏了!”她爸爸说:“这孩子今天话有点多!”两个人一顿斗嘴。斗嘴不是我的强项,他们父女两倒是针尖对麦芒,难分仲伯。

  女儿今年高一了,她从七八岁开始,就跟在我的身后,帮我干活。她跳到桌子上取、挂窗帘,晾晒衣服等,今年更是指事,能帮着我一起做油饼了,她揉面团我擀,配合得很是默契。厨房地面每年都是她用钢丝球擦,她边擦边说:“妈妈,这个动作和情景每年都在重复哦,为什么又是咱俩干?”“你爸爸忙呗!咱俩慢慢干。”我站在凳子上正在奋力捣腾橱柜,随口说道。“那不行,爸爸养成这样的习惯,一干活就跑,你每次都这样说,过几年我上了大学,你怎么能干动?”女儿忿然。“到时候我就不干了呗!”我笑。“你每年都这样说,一干活就忘了,我要给爸爸打电话让她回来,咱们一起干活”。女儿说着就去拿手机打电话。单纯的孩子,她只看到到妈妈体力上的超支,却感受不到爸爸同样承受到的生活压力。

  我们洗洗刷刷,扫扫抹抹,一会儿,妹妹打电话让给孩子领压岁钱,从视频上看到童童长大了许多,她声音很大很欢快地叫:“大姑姑好。”我说:“姑姑今年没有顾上给你买过年的衣服,等到暑假了姑姑给你买漂亮裙子。”孩子脆脆地说:“大姑姑,我衣服太多了,你就别再买了”。她还欢快地告诉姐姐一个秘密:“今年我可以上学了!”童童的话,让做姑姑的瞬间热泪盈眶。祝福她,我坚强聪颖的好孩子。

  一会儿,电话铃响,孩子接了电话,说是高大妈给送菜来了。半个小时后,高姐大女儿方瑞提着一大袋青翠碧绿的韭菜到了我家,看着高姐在楼下站着,叫她上来吃饭,她说还要赶着置办些年货,等过年了一块儿再聚。忙给方瑞在袋子里装了些火龙果、贡柑、橙子等,孩子就急急忙忙下去了。

  韭菜是高姐的父亲从乡下带来的,韭菜根还带着新鲜泥土气息,便将韭菜分了几份,送亲朋好友一起分享这份新鲜、友爱和温馨。年,总是在细微的'举动和牵挂中让人的心里暖融融地。用一颗虔诚美好的心,默默祝福她们,祝愿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大吉。

  我们刚干完活,孩子爸爸果然就回来了。女儿幽默地说:“爸爸的钟点掐的好准!”他提着两碗八宝粥,不用问就知道是谁送的,每年,孩子二姑都会将甜美的祝福用两碗蕴含着丰富寓意的八宝粥送给我们,收下这甜蜜的祝愿,愿在新的一年里,我们的生活都甜甜蜜蜜,一帆风顺。

  将水果、干果、糖果、饮品、油炸食品等装盘摆上桌子,圆圆鲜亮的食品闪亮着幸福的光芒,满屋洁净,陋室生辉,一起期待、迎接新年的钟声。

年味的散文13

  隆冬时节,年关腊月,还是家庭主妇们最忙碌的时间,为过年准备干粮。这个风俗其实和东北风俗有一拼。东北人过年,年前包很多很多饺子,够一家人整个正月吃的那么多,然后放院子里冻起来,这样每天就是串门,玩,饿了回家冻饺子下锅一煮就吃,吃了继续玩。我们石家庄地区没有东北那么冷,也没有冰箱冰柜啥的,更没有专业的蒸馒头和各种面食的专业户,都是一家家自己蒸,因为从大年初一开始,走亲访友,接人待客,哪有时间再去准备呢?所以就要提前准备。可是一般立春都是在年前,天气越来越暖和,所以也不能多准备,一般准备到初五初六的干粮,就行了。

  小时候记得家里亲戚特别多,所以需要准备的也不少。一般都是馒头,肉包子,菜包子,豆包,枣花,猪血糕,豆渣饼子,还有年糕。

  这时候,妈妈就是总指挥,或者说是大将军,是最忙碌的人。那时候妈妈还年轻,早早的就筹划过年蒸干粮的一切活动了。记得那时候还有火炕,妈妈用酵子和面,然后好几个大盆都用来发面。火炕也烧的格外热。头一天晚上放在炕的一边,还得用棉被盖上,发一晚上。第二天早晨醒了,发面的盆子里,原本只有三分之一体积的面团,发满了盆,有的还高高鼓起来,甚至有发的更厉害的,沿着盆边往下垂。

  不用说,火头军肯定是我。老爸是打杂的,负责打理干柴,搬运面盆,找大瓮,剁白菜,等等杂活。我负责刷干净锅,往里面倒入一大桶清水,然后干柴点燃,负责灶塘里大火小火。老妈负责揉面。发好的面,取适量,放入溶解了碱面的水,外加一些面粉,揉成馒头样子,放进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篦子上,盖上铝的锅盖,为了更好的密封,还要在锅盖上压上两三块儿砖头,锅盖和锅之间,还要用布条塞住。大火烧开锅,等蒸汽出来了,再蒸半个小时,就可以出锅了。

  出锅,这是力气活,也是老爸的必杀技。端着一大篦子馒头,放到院子里的一个大盆上,,然后赶紧把馒头分开,或者掰开,放到一个干净的木板上,晾起来。大篦子赶紧放锅里,继续蒸下一锅。等下一锅再出来,第一锅的馒头在院子里差不多已经凉透了,就可以入瓮保存了。

  蒸包子,一般包子馅都是事先调好的,猪肉白菜馅,还有白菜粉条鸡蛋馅,以及豆沙包。所有的馅,都是提前预备。肉馅需要用花椒大料熬水,然后跟肉馅在一起,沿着顺时针,或者逆时针,只能选择一个方向,搅拌均匀。白菜剁碎,挤出水分,和肉馅再次搅拌均匀,撒上盐,葱姜蒜少许剁碎,用来调味。菜包子就是白菜剁碎,粉条用水煮半个小时,熟了之后捞出来,剁碎,鸡蛋磕到碗里,搅碎,过热油,熟了之后,白菜粉条鸡蛋,放一个盆里,同样加入适量盐,葱姜蒜末,搅拌均匀,备用。豆沙馅就是红小豆和大枣煮熟,去枣核,捣碎,加入白砂糖,搅拌均匀,就成了。然后包成大包子,入锅里开始蒸,这是大家都熟知的过程,我就不啰嗦了。

  蒸血糕,这个比较稀奇。血,就是以前说的猪血,杀猪时候留下的,里面用盐浸了,然后猪血成块儿的那种。血糕,其实和蒸馒头流程一样,只是血糕用的猪血,加入葱花,还有以前熬猪板油的副料——猪油缩,切碎了,然后再跟白面或者玉米面,按照一定比例,和好,下锅蒸半个小时,熟了呈黑紫色,一种咸香味扑鼻,掰一块儿放嘴巴尝一尝,猪血的味道,猪油缩的香,葱花味,面粉香,凑在一起,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那种味道,简直好极了,别具一格。

  豆渣饼子,没听说过吧?哈哈,其实就是就是请人做豆腐,要送过去豆子,人家做完了,给了加工费,豆腐和豆渣都要拿回来的。本来豆渣是可以喂猪的,可是肥猪杀了,小猪秧要等到来年三月才有,因此,扔了可惜,再说当时的条件,当做粗粮,特色食品,就是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了。其实也简单,加点盐,直接做成跟仙人掌一样的形状蒸熟,即可食用,吃起来有点粗,拉(读la二声,就是割肉的意思)嗓子,但是非常咸香咸香的感觉。

  蒸枣花,其实跟蒸馒头差不多,就是在蒸馒头时候,在生馒头左右各镶嵌一粒泡的非常饱满的大枣,赞皇大枣或者阜平大枣都行。红彤彤亮闪闪,就像两颗红玛瑙一样,非常诱人。

  蒸年糕,才是最最重要的重头戏。没有年糕,过年的酒席上,岂不是缺了一道最有寓意的美味佳肴?所以,蒸年糕,是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美味。年糕的用料,是北方常用的黄米,也叫黍子,神州大地上最传统的农作物之一,具有几千年的种植历史。黍子,特性就是黏,记得古代有一种城墙的砖,据说是用米汤跟土制作而成,几百年风化而保持形状不变;刚制作的.成品,用锤子敲打,也只有一个个白色的痕迹而不会碎掉,可见其黏性。

  现在说黍子,得先磨成粉末,然后用温开水和均匀,就是达到略为湿润的状态,手握成团而不散开,然后这样的黍粉就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大锅的篦子,上面铺一层白洋布,撒上一层用清水洗干净泡的非常饱满的大红枣,然后铺上准备好的黍粉,上面再撒上一层大红枣,为了防止铁锅会把最外边的一圈给烧糊了,用白菜叶子挨着篦子的外圈铺一层。这样就不会糊锅了。同蒸馒头的过程一样,盖锅,压好,大火烧,蒸汽上来之后,保持火力,半个小时出锅。

  刚出锅的年糕,金黄色的一大篦子,就像一张特号的大饼一样,上面铺满了大枣,,黍米香,大枣香,真的是馋涎欲滴啊。尤其是年糕,特别软,特别黏,用手捏,就能粘住手指头。使劲拽一块儿,塞进嘴巴里,咀嚼半天,感觉牙齿和舌头都被糊住了。如果没有大枣,根本分不开咽不下去,这就是年糕,也是黏糕。

  年糕在院子里晾不多久,低温的天气就会让年糕表面变冷,变硬,这时候,就是要翻过来,倒在大案子上,这时候,底下铺的白洋布已经跟年糕黏在一起了。这好办,老妈端出一碗水,均匀的洒在白洋布上,一边轻轻的拍打,一边开始从一个边开始揭,很轻松的就把铺底儿的白洋布取下来了。然后再准备下一锅。案子上的蒸好的年糕,用菜刀切成二十厘米的方块,等到另外一锅蒸熟的时候,切开的年糕,已经硬的跟砖头一样,然后同样装到大盆里,或者跟蒸好的馒头放一起。 蒸年糕,也是我最喜欢参与的。因为平时根本吃不到的大红枣,那么一大盆,就在跟前。这时候,也就不客气了,不时塞一个进嘴巴里。灶台前面,烟熏火燎的,老妈也忙,就是知道了,肯定也顾不上,再说,我这么帮忙,难道没有奖励么?

  再有就是切完年糕,等都装进容器里面之后,很多支离破碎的红枣还遗留再案子上,这时候,也是我当净坛使者的时候了,这么好吃的红枣,怎么能不颗粒归肚子呢?丢了岂不是暴殄天物,用奶奶经常讲的话,就是浪费粮食,会被天打雷劈的,我当然要做一个不浪费粮食的好的不得了的小孩子了啊!

年味的散文14

  在高三紧张的复习生活中,日子一天一天的往前滑过。看着日历上新增的划痕,羊年的钟声快要敲响,而我却在空荡荡的房间察觉不到新年的气息。

  或许是因为作为高三的学子有太多的学习任务,让作业掩盖了过年的痕迹;或许是在偌大的城市却没有亲戚的走访,听不到过年的脚步;或许是因为科技的插足,玩耍不再是幼时的简单快乐……总之,在春节前夕,我感受不到这个节日该有的红火。

  犹记小时候,过年是我们小孩子的日思夜。过年,意味着可口的美食,意味着红包里的压岁钱,意味着一年之中难得的团聚。年前,父母总会带着还是小孩的我,布置一大堆年货,看着父母手上挂上一个个的袋子,在为如何带回家而苦恼。那时家中还没有车,要在春运前早早定好火车票,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从人群中挤过,找到位置。听着火车轰轰的响,我的心也扑通的跳,期待快点到那个熟悉的站口。十个小时,对于一个孩子太过漫长。满脑子都是新年的欢喜,脚尖触到实地的那一刻,便猛扑进家人的怀抱。

  没有烟火的春节,当时的我,是无法想象的。叔叔家开的花炮厂,是儿时的过年的好去处。各式各样的花炮,在地上或天上舞动着,拖着七彩的尾巴。那淡淡的硫磺味,是我心中最欢乐的年味,无可替代。

  如今的我已经长大,不在是那个只知美食跟鞭的孩子。年的味道,是鼻尖的那一丝红火,看见亲人时迸发的.迷人的香味。

  高三的学子也许不该奢求假期,即使是这最红火的春节,也应当它是一段潜心修炼。今年的年味,大概是作业册的墨香,一丝清冷跟半点温暖。原想让这千年造出的汉字陪我聆听新年的钟声,到达新的一年。

  冷清的房间却让我陷入沉思。

  带着一丝负罪感,我终究是抵不过那浓浓的思念,坐上小车,走在通往家乡的路上。高速公路上,车很多,车里是跟我们一样的兴奋雀跃。这漫长的旅途是否值得?我走下车,看着满天烟火,跟烟火照耀下的身影,心中释然。

  没有家人,什么味道都不是年味。

年味的散文15

  “瑞雪兆丰年。”在新年即将来临的时候,下雪了,真开心!正因为这场雪,才有了过年的感觉。虽然这雪阻碍了交通,但丝毫没有影响大家回家过年的'向往和决心。我们也一样,手里提着年货,踏上了回家的班车,一路上,行人熙熙攘攘、车水马龙,提着大包小包,脸上洋溢着喜悦,准备回家过年。

  下车了,放眼望去,整个村庄好像被一层白色的银装所覆盖,我穿过银白色的田野,走过那座难忘的小桥,来到我家门前,屋顶上唯一没有被雪覆盖的烟囱,冒着一缕缕炊烟,屋檐下挂着一条条腊肉。大年三十,奶奶在厨房里蒸馒头、包粽子。妈妈准备年夜饭。爷爷在门口贴对联、挂灯笼。大伯伯在清扫门前雪。爸爸在房前屋后种下了石榴树和柿子树,向往着春天能够开花结果。我和小伙伴们在雪地里、麦田里打雪仗、堆雪人、滚雪球、放炮竹,开心到了极致!年夜饭前,需要放炮竹,越响越好,这样可以赶走“年”兽。然后点蜡烛祭祖,给逝去的先人烧香、叩头。希望先人能够保佑我身体健康,学习进步,保佑爸爸事业有成。最后吃年夜饭,在吃饭的过程中,爷爷奶奶便会递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压岁钱。

  年夜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观看春节文艺晚会,聊着家常,吃着点心。一直到凌晨,我们走出家门,点燃烟花,望着天空中满天飞舞的烟花,我想:明年一定是一个丰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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