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终究不可抹去散文
昨天晚上值班的时候,我还在和同事谈论着冯涛同志的病情。
今天早上却传来消息,冯涛同志已经和我们阴阳两隔!
草木为之含悲!
下午下班的时候,遇见一个同事,他问我是否要去参加冯涛同志的追掉会。他的眼神里显然是迫切的希望我和他一道去的。这么好的同志理所当然是要去送送的。然而我婉拒了,理由是小孩在家没人照看,而深层次的原因却在于我见不得伤悲的场面,恐怕去了怎忍得这男儿的泪?
近五年来除了去年父亲去世时在中国上发了一点纪念性的文字,之后我再懒于动笔,一则是惰性的缘故,二则是窃以为人上了三十五岁以后只要不著书立说,应该少写多思。
其实,自他进入ICU病房的那天,我就想写一点文字来祝愿一下这位兄长般的同事,然而悲哀总是袭击我心,总是不能停止,我竟无法写出一个字,只能在内心默默的祈祷,祈祷上苍对我们这位兄长公平一些。
上苍终究是无情,残忍而绝情的带走了他......
我和冯涛同志并不熟。
我们唯独的一次近距离的打交道也就是他曾经住过的这家医院的ICU病房外。
而且交谈的时间总计不超过十分钟!我对冯涛同志的映像也就永远的定格在了那晚的记忆!
那不过也就是前两三个月的时间而已,物是却已人非,一缕英魂充塞汗漫宇宙间!
那天也是我值班,冯滔涛同志也值班。
大约是晚上十点过的时候,一名罪犯因脑血管意外突然昏迷被紧急送往那家医院抢救。
我们一行四人随行护送,作为科班领导的冯涛同志也在其间。本来他大可不必去的,然而一种责任心和对生命的重视,他和我们一道去了,而且没有一丝怨言,对病犯的关心也溢于言表。
当我们忙完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
我才有机会端详起冯滔同志来:大约四十来岁,身材有些矮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很沉稳的.样子,笑起来弥漫于空气中的也尽是祥和之气,很好的一个老哥子。
闲聊了一会(当时的谈话我已经忘却),因为工作原因,他就站起来和我们告别,客客气气的。
后来那位病犯终究抢救了过来,现在依然好好的活着!
然而就仅仅两三个月的时间而已,我们这位老哥子却也同样因脑血管意外而倒在了工作岗位上,永远的睡去了。
于我而言,沉痛终究是短暂的,但却终究是不可抹去的。
哀哀我兄,未曾受教,欲仰音容,昊天罔极!
谨以薄文,沉痛悼之,黄泉之下,我兄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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