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雨散文
落叶金黄,在雨中飘旋,地上铺贴着最后的秋色。不知道大自然是多了一份舍弃还是多了一分获得,落叶在最多的季节做着集体皈依。
走在雨中,想再一次淋湿自己的头发,说雨来了雾霾就会散去,那么雨来了,心境会不会清明呢?想让雨为我带来点什么,哪怕是雨中自虐后,给自己来点自怜的微感冒。那样我就会自顾地花时间关注自己,不再为落叶一般的纷扰忧烦。走在雨中,我却依然学着行人打起了伞,人啊,说是说,做是做。趋同让我回绝了雨的善意!
朋友说,中午有闲暇,聚聚?聚什么呢,不过是看我有心霾,想为我廓清一下。像看书一样我喜欢大部头的快意阅读,所以短促的小聚,常常会有意犹未尽的惜别,我不太喜欢。
雨中等候,雨中伴行,在没有雨的地方坐下了。各自都准备了话题,我自然服从来者。这不仅是一种尊重,也是一种回避,毕竟时间匆忙,像外面的雨,下了一阵又停了,好像忙别的事去了——小聚也是一样,不知会因为什么原因戛然而止。其实有时小聚到真的不是为了解决什么问题,只是抛出什么问题,留待空闲时去想,畅谈时再议。
她按自己的节奏说着,好像跟我关联不大,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她探寻地望着我。我窃笑,真不要怪这天空了,所有的人心中都或多或少有阴霾,我猜想她是为自己驱除时一并带上我。所以我觉得,天空需要雨的洗礼,心灵需要爱的滋润一样,小聚的动因皆因有雨。
雨又下了,风也刮了起来。还有半截该是我的话题了,真的因为电话急促地催促我不得不起身,看出她的失望,风雨中她埋着头匆匆向前。于是在她的车上,我一边盘算着时间,一边听她追叙没有完整的话题。我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她,她意识到我的注目,展示出了动人的微笑。这是一种优雅含蓄,一种自信和端庄。这里有难以言说的美,于是我自然地握了握她润软如玉的手。还是那清澈的眸,友谊的清纯让我赶紧离身,除了有事,还有不愿多想。
猜测到她的失落,回望时我曲臂给了一个奋斗努力的姿势,看她的车在雨中消失……
晚上看她在线,估计她很忙。我在群里荡着秋千,眼前却晃动着那似乎让雨洗过的明眸。我把白天该我说的话说完,不着边际地扯了一些不至于影响心情的暖湿的话。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外面的雨在下,透过玻璃,我看见雨点冷冷地零落在窗户上,随意地滑落成曲线,很像我写意的心境。
直到夜深,她的微笑着的头像还没隐去,不知她干嘛,我没有打扰就离去了。关机时,我看雨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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