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天堂的思念散文
久违了别离的思念,启封一段不一样的旅程。今处在繁华的都市,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听喧闹的人群,有点失意且夹杂点落魄的困窘。我未曾脱离您的视野,您也未曾离去,但空虚却把思念难以填满。
遥想儿时的你我,不知不觉中我的眼角有些湿润,视线变的模糊。是梦、还是幻境,是你,还是曾经我儿时的你吗?彼此两小无猜,天真一如我,活泼、烂漫是你不懈的追逐。欢闹、热切你总是那么的好,高兴时您被我拉着,跌跌撞撞地碎步与我歪歪斜斜的岁影载歌载舞,疲惫时我以您干瘦的永远撑起我天地的臂腕为枕,一宿并是天明。可惜今时的我已远离了您,远离了有您的故土、偏离了您预定的航线,您可能以失望可能以无言,请问那夜空中闪闪的星辰可是您对我的指责还是问候呢?心掉今时尾,心跑田里间,是故土、是叮嘱,一切向您难以交代。那颤巍巍的身影、那骨瘦如柴的晃景,那是您静候在家门等待下学堂的子孙,离开故土有半载的日子,我在闲暇之时思念开始窜入脑海,侵袭寂寞的空白。远在天边的您可否有感应,那陨落的流星是您对我的思念对吗?其实您跟我玩耍时并非全都是融洽,当我玩的不顺心不愉快时,定会拿您出气,而且脾气特暴躁;烦恼时会推您攮您、或者直接踢您蹬您,但无论我怎么样,您总会容忍我,宽容我的无知,包容我的贪婪无理。每次脾气爆发后,您总是笑嘻嘻地安慰我、教导我,鼓励我,什么地方错了、什么不该做;什么地方做的好,该下次努力,什么丁郎刻母第一孝、汪祥卧冰第二孝。野狐雀。所以系列儿时的故经,都是您在茶余饭后,华灯初上时讲给我们听的,如若现在有些许思维的广阔,那也是您对馈赠。
记得当我被自己气的发狂时,哭的缓不过气来时,是您一直抱着我呼唤我的名字,后来听爷爷说您那一整天没吃饭,一直抱着我。然后如今您却不在,也许我有意无意地听到您对我的呼唤,那是难以磨灭、割舍的思念。您说过我身上有您的气息,无论我走多远,您都能感受到我的喜怒哀乐,我是您的分离物,是您生命价值的延续。我伤心时您同样会流泪;我痛苦时您一定会更加心痛,对吗?而今,那闪闪的星辰,那滑落的流星就是最好的见证。您也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所以自离开以后,几乎忘却了眼泪的存在,还有哭泣这一说,而后的发呆便是我的专利,也许这一切您早已深知,深知我眼下的无奈,我所面对的困窘,其实当您感知这一切时,您同样会焦虑,会心急,只是关于您的一切动向我无法察知而已!
您已离我有十几载春秋,然后我还是感觉一切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清晰可见,您那臃肿的手臂,右手虎口间的梅花斑点,那天格外的清晰,而卧病在床已久的您,早已穿上了绸衣缎裤,您还是笑容可掬,依旧和蔼可亲,只是少了言语,少了疼痛的呻吟,听人说临逝的老人,小孩会特别的怕,可是我每时每刻都要依偎在您的身旁,即使是在您驾鹤西去的那个夜晚!记得您在病重之时,每日每夜疼痛的呻吟彻响庭院,当爸爸不远他乡请来的名医大夫,将一根五寸多长的铁针头从您背肋骨空隙插入时,抽出了有十几毫升的黄水时,说一切安好只是……!留下一个只是的谜语!我不知道只是是什么意思,但从他们交互的眼神中看出,透露出的不是喜悦而是无尽的'苍凉!大夫走后,爸爸买来了您最爱吃的石堡城柱顶石火烧、麻烧饼、葡萄、香蕉、菠萝,可是您说不是您要的味儿,所有的美食都归我,家人的眼神流露出的是无奈是凄凉,而我独享着痛苦背后的喜悦,无知背后的满足,谁知您自从那医生走后,连口水都无法下咽,而每日每夜的呻吟声渐渐变小,脸上的容颜一变苍白于一天,可以说瘦的只剩皮包骨头!
在那个凄凉而有恐怖阴森的夜晚,您滴下了几滴泪,随着一管不知名的药水被一位老爷爷从您腹部注入,之后您慢慢入睡,然而这一睡去,您再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就此永远别离!然后您头戴青色绸帽,红色的系带,身穿粉红较暗的大长袍子,青色的绸缎子鞋,白色的低,这些皆出自您手,而裁剪时所用的粉笔头,是我从学堂先生处偷来的粉笔头,而您唯一带走的是我用铝电线丝给您砸成的簪子,就连这一切所能见到的,在三天后的一个夜晚,随着几声鞭炮声、爷爷、爸爸、妈妈、姐姐等亲戚的哭声中,入棺木,从此音容两别! 随后阴阳先生的道场,一连好几天。其中有一部经书,《血盆经》记忆犹新,有跪着手举焚香,听的明了!七八位阴阳头顶道帽,身批法衣,脚蹬仙靴,打打闹闹了整整四天五夜,每天都焚香写文,诵经超度,告知上苍!就这样热闹中、哭喊中您与世永别,而我永远不会明白的那声只是后的省略号,那个傍晚的那管不知名的药水!所有的悲痛都化成了以后的梦想,医生与我共存,可是如今呢,法度皆无,嘱托全丢,愧对您老。然后这一次犹如昨天,而每每夜晚听到您对我的呼喊一样,成了一个永远难以回去的曾经,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无法完整的梦。
昨晚梦见您带我飞上了天,越过了汪洋大海,看到了人间天堂。再后来您圆了我的梦想,我身批天使的大白马褂,穿梭于病患之中,后来我突然又到了雪原茫茫,一株寒竹青葱,美的逼我的眼,静的听到自己的心跳,给人以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然后当我陶醉其中时,您已不见。我大呼大喊,当被他人发现时,原来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没完没了的梦,一场自责的梦,一场内疚而无法弥补的梦!
当往事提,旧梦新记时,耳畔依稀是您的呼喊!不孝子嗣,未能完成您老的嘱托,深感惭愧,此将他日的思念从归于纸张,告于远在天国的您!匍匐、呜呼哀哉,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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