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高棉的微笑散文
应宜昌国旅祁风雷邀请,我和我的老伴开启了为期五天的柬埔寨之旅。从宜昌直飞暹粒,来柬埔寨就一定要说到暹粒(拼音:XianLi;英文:SiemReap是柬埔寨暹粒省的省府。)
暹粒这一座小小的城,竟拥有一千多座庙宇,首先我们必须提到世界文化遗产之一,也是世上最壮观著名的庙宇——吴哥窟。
暹粒的阳光一到晌午会非常晒人,所以我们在天还未亮时就出发了。一路上,辛勤的柬埔寨人已经开始工作了,路过皇家花园,我们看见有的人在慢跑,有的老年人在做早操或者在广场跳舞。
还好早晨凉爽的空气与高大的树林相呼应,使得清晨的空气更加凉爽湿润,清爽的柬埔寨让人有种想大口呼吸的欲望。
来到售票处,值得一提的是门票,首先排队,每个人对准摄像头照相,你的相片就印在门票上了,柬埔寨华裔导游林明顺说,这一张门票就是我们这几天的通行证,每一处都用它进入景区。柬埔寨没有铁路,没有高速公路,没有的士,到处都是“笃笃车”,就是前面是个马力很大的摩托车,后面拉着一辆自己制作的小车,四面透风,坐笃笃车会十分凉爽,刚好抵消了柬埔寨炎热干燥的天气。
到了吴哥窟,湖面印下它壮美的剪影,一缕阳光投在吴哥城南门洞的神塔上,巨大的石雕的神像之脸被照亮,它虽斑驳但那神秘的微笑在金色阳光的辉映下依然动人。它的双眼微闭,厚唇轻抿,安详,宁静,平和,自在,一任那浅笑在脸上荡漾。这就是“高棉的微笑”,柬埔寨的标志性表情。仰望着它,感受到它的笑意分明是从青苔后面、从岩石深处渗透出来的,那笑意自然,那笑意在晕染,在流淌,悄悄地蔓延到了我脸上。我兴奋,总以为这微笑遥不可及,却没料到只花了三个半小时,从宜昌飞到了暹粒,来到了它的身旁,亲眼目睹它的真容。自然我也微微地笑了。
这标志性表情非此一处,在吴哥窟地区,在坍塌的神庙与茂密的森林中,散布着数百个这样的微笑。而最集中、最典型的要数巴戎寺,导游说这里有54座神塔,当中一座最大,高达40多米,其余的如众星拱月般簇拥在四周,而每座神塔顶部分为四面,每面都雕刻着一个巨大的神像的脸,而每个神像的面容,几乎都是微笑着的。神塔都呈莲苞状,所以一共有216个神像,216张笑脸。我和老婆认真地欣赏着,寻找我们眼睛里最美丽的那一个微笑。我查了查资料,据传创世之初,创造之神梵天深感寂寞,便用自己身体一部分造出了一个女人,叫莎维德丽。梵天对她产生了爱慕之心,目不转睛盯着看。莎维德丽不好意思,便转到右边去了,梵天便又长出一个朝右看的脸;莎维德丽闪到左边,梵天又长出朝左看的脸。当莎维德丽躲到梵天背后,他又朝后长出了一张脸。这样一来,梵天就变成了一个有四张脸的神。知道这个故事了,才懂得它的含义,梵天是看到美女才露出了微笑。爱美之心人神都有。
寻找美的东西要靠心灵的感受。要细心的品味。但是天公不做美,我们到达巴戎寺时乌云低垂,突然一阵猛烈的暴雨把我们一行人打散,我们只好在没有导游带领的情况下自己去欣赏。面对众多神塔安静地矗立在微热的风中,其剪影像是粗壮的竹笋。所有神像,都因八百年的风雨侵蚀而斑斑驳驳,好像铜锈一样。豆大的雨点零星地打在神的脸上,划下一条条湿痕,光影亦在脸上幻变不已,但那慈善祥和的微笑魅力依然,令人遐想。我穿过道道回廊,路过一方方神龛,在不同的石窗里探出头,从不同的角度打量各尊神像的面容,那微笑始终不变。更令人惊喜的是,我发现了一座小神女的雕像,它身姿阿娜,面部线条柔和,虽然玲珑的鼻子已缺了一小块,但它仍然在微笑,且笑得俏皮,笑得会心,笑得像个邻家小女孩,真的令人喜欢。很多神塔都已经倒塌,特别是大树挤跨了城墙,或者从城墙里冲出来,与城墙共同生存。
这些绽放在岩石上高棉的微笑啊,它们是人性之花!这些微笑,是人世间珍贵的美善之花,只可能来自于工匠的心灵,是普通建造者的喜悦流露,是凡人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人创造了神,也赋予了神以人性。它是高棉人的真诚微笑。
高棉的微笑,是和平与美好的象征。
但是这些到处镌刻着微笑的地方却遭受着最严酷的战争摧残和血与火的洗礼。我们通过环球壁画的观赏和讲解员的.讲解得知,吴哥窟建筑群刚刚峻工不久,高棉即被暹罗打败,作为皇宫与神殿的吴哥窟也慢慢沦落成了一片废墟,就在上个世纪下半叶,各个政治派别争斗的炮火连续几十年无情翻耕着这片土地,剥夺了数百万人的生命。“红色高棉”的极左行为以及越南的占领,1979年的对越自卫还击仗才让越南从柬埔寨撤军,直至现在,吴哥窟周边的原始森林里还密布着尚未完全排除掉的地雷,而在暹粒街头以及吴哥窟的各个景点门口,都有下肢残缺的地雷受害者组成的小乐队在演奏,为自己的下半生募捐。
虽然饱经摧残,也抹杀不了内心的微笑。无论一个民族还是一个人,希望不能没有,没有希望,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如那些地雷受害者,再艰难的人生,也要笑着过下去。高棉的微笑属于全世界,属于所有人。也许微笑改变不了世界,但能照亮和抚慰我们的心灵。如今战争已离开这片国土,高棉人的微笑正如莲花般四处盛开。高棉人带着微笑真诚欢迎世界各国嘉宾。
正值柬埔寨大选,洪森领导的人民党正在游行。柬埔寨人民党发言人29日晚宣布,他们在当天举行的大选中取得了“一场巨大的胜利”。这同时意味着,柬埔寨首相洪森成功连任。我们祈祷热爱和平且与中国友好的柬埔寨人民,在洪森的人民党领导下逐步走向富裕健康的生活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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