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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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担散文

时间:2021-05-22 15:52:54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货郎担散文

货郎担散文1

  在童年的记忆中,留下印象最深的莫不是“货郎担”了,也称“换糖担”。那些整日的挑着担儿走乡串巷的小商人,为当时闭塞的农村带来了些许的生机,也会带来一些花边新闻,主要带来了许多农村所缺少的小商品,所以倍受老人及妇女儿童的欢迎。

货郎担散文

  记得总有那么几个熟悉的,他们穿着对襟布衫,头戴草帽,脚穿方口布鞋,手里拿着竖笛或拨浪鼓,筐里装着的小商品可真不少,大多是孩子们喜欢吃的糖果,妇女或大姑娘们需要的针线及红头绳、橡皮筋。他们一旦走到村口就会吹着竖笛或摇着拨浪鼓,人们一听到这种特别的声音,妇女们就会停下手中的活,孩子们也就停止了正在玩的游戏,从家中翻出早已准备好的破烂儿(一般都是些破布头,废铁,塑料片之类的),若家中实在找不出可换的破烂儿,有几个姑娘就把自己平时梳掉的或剪下的秀发拿出来,围在货郎担的周边,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想要的东西。妇女大多换的是针线,姑娘则换回心仪已久的头绳、发夹、皮筋、小镜子,孩子们则换到了喜欢吃的糖果,欢天喜地的跑开了,会开心好一阵子了,至此真所谓皆大欢喜,商贩则挑着换回的东西走去另一个村子。有的小孩可能家中一时拿不出能换的东西了,会与家人闹上一阵子的情绪。

  到了八十年代,随着农村经济逐渐走向城镇的发展,他们的身影也就慢慢的消失了,可那些记忆是磨灭不了的,毕竟给我们带来了童年的美好与欢乐。他们吹奏的竖笛特别好听,想起来至今还萦绕在耳际,那拨浪鼓摇晃着敲击的声音,真是给我们童年的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一、二个月总会有那么一次,他们来到村里,送来的并不仅仅是那些小商品,更多的是我们的期望,盼着他们给我们带来欢乐,感谢他们,消失的身影在我们的记忆中将永存。

货郎担散文2

  我的童年是在陕南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度过的,那时候乡下还没有商店,平日里买个日用品之类的小物件可是件相当难肠的事儿。每隔个十天半月的,就有个从河南挑货过来的货郎担子。

  那是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汉,时常用扁担挑着两个大竹筐儿,框子上分别镶着两块玻璃。透过明亮的玻璃,筐子里便是一些诸如梳子、扣子、松紧、皮筋、发夹、头绳、顶针、铅笔、雪花膏之类的小日用品。

  那时候,每有货郎担子来,村子里无论是大人还是娃娃,都会一股脑儿地跑出来围着货郎担子看热闹。每每此刻,那货郎老汉可得意了,不时的向大伙儿介绍他的物品。可惜那时候正直“土改”不久,再好的东西大家也没有钱买。只有看的份儿。见大家只看不买,那老汉就拿出竹筐里的小塑料喇叭和拨浪鼓儿,边摇着拨浪鼓边鼓起腮帮吹起小喇叭来,以此来诱惑我们这些碎脑娃娃们。每吹一阵子还对我们这帮娃娃讲解一番:“这个叫狗娃咪,你们瞧……多好玩的……”说着就吱吱的吹起来。惹得我们这帮娃娃个个都哭闹不止。

  有少数拿公家工资的人家,经不住诱惑就会很慷慨的给自家的`娃娃买一个狗娃咪来,再顺便买点小日用品;而没有钱的人家,就只好干瞪着眼看稀奇。

  见好多娃娃哭闹又没钱买,那货郎老汉就又极不情愿的对大人们说:“你们看娃哭的怪可怜的,要是真正没钱买,那就拿鸡蛋来换吧,每只鸡蛋折5分钱,我们就按东西的价格把鸡蛋折成相对应的价钱,到时我到了县城里就把鸡蛋买了再换成钱……”见那货郎老汉这么一说。我们原本满脸鼻涕的娃娃们立马就破涕为笑了。纷纷屁颠屁颠地跑回家去自家鸡笼里捡鸡蛋来换……

  每次直到大人们将该买的东西买好彻底散尽,那货郎担儿才会跳着担子继续跑村窜巷去了!边走边优哉游哉地唤道:“货郎担子来喽——”唯独我们这帮娃娃们还似乎意犹未尽,跟着那老汉渐行渐远,每回都会目送着那沉甸甸的货郎担子忽闪忽闪的消失在村子的尽头,这时才兴高采烈地吹着狗娃咪依依不舍的朝回家走……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渐渐提高,后来大些时,村子里有了商店,我们就再也不为买东西所发愁了。而那个货郎老汉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曾几何时,就也再没有见过有货郎担子的出现。不知他是因为时代所迫不再挑货了,还是老了挑不动担子了或早已经作古?我不得而知,不过那货郎老汉那久远的叫卖声,似乎还依然久久地在我的记忆里萦绕。

货郎担散文3

  在我国的传统节日里,满年四季,有许多的日子值得我们回味和期盼,但也有不曾列入节日的节日,那就当属学生们开学的日子了。除了每年暑假开学的九月一日被学生们期盼外,而寒假对于孩子们来说,还正沉浸在年的幸福里。

  当头一晚上还跳着灯笼四处燃放烟花,第二天却得真正的忘却安逸和欢乐,严肃地投入到浩瀚的知识海洋中去。这和单调的暑假生活有了明显的对比。但论怎样,学生娃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就像田间地头的农民伯伯一样,过罢了年,就得开始新一年的播种和希望了。

  不过,在我的学生生涯里,并不是难以割舍过年的欢乐,主要是为开学所缴纳的高额学杂费和书本费而愁眉不展苦不堪言。

  我依稀记得小时候开学的情景,那时候,每年的正月十六开学,我就开始熬煎交柴火和学杂费,其次便是寒假作业还没有完成。

  那时候我一直在老家乡下的学校里读书,在那还没有电灯的年月里,学校里为住校的老师们做饭的燃料便是柴火,而这些柴火就得我们这些学生娃们义务提供。也因此,除了要交学杂费外,每人还得交100斤干柴火。每次开学,都是我在前面,大人们则挑着一大担子柴火,喘着粗气一颠一闪地尾随而来,往往干柴火不说,要是稍微有点巴湿,学校里还会按照柴的湿度按照百分比来打折扣。只是柴火可以在寒假里上山去砍,但每年的学杂费和课本费却愁煞了人。

  上世纪80年代初,人们普遍还比较贫穷,又没有挣钱的门路,每年除了养活一大家人外,还得按时缴纳农业税和林特税,尤其到了开学的日子,一家人为了给学生娃们凑学费,大人们总是会急的焦头烂额!生活举步维艰的父母亲别说给我们买件新衣服穿了,就连过年吃嘴都是凑合着过的。每年的大年初一,母亲都是事先将她们穿过的衣服或裤子拆掉,用缝纫机改做成跟我们体型相称的式样,就算是过年的新衣服了,即使这样,我们也会穿出去相互显摆,高兴好一阵子!

  为了给我们兄妹几人筹学费,每年不过初五六,父母亲就只好从粮食屯里产出我们一大家人用来糊口的玉米、小麦、谷子、黄豆……等口粮来,用架子车拉到县城里去卖了钱为我们交学费。待度过了难关后,就又设法养羊和喂猪、鸡、兔等副业变卖了钱为家里量粮食。

  小时候贪玩,常常陶醉在年的欢乐里而无法自拔,每到了快开学的几天里才开始意识到寒假作业的存在,晚上烧炕,就叫奶奶用燃烧的柴火为我照亮,往往写着写着就打起盹来。奶奶就在一旁责备我:“白天游四方,黑来补裤裆,你早干啥去了?”尽管瞌睡到了极点,但惧怕老师的教鞭,就只好赶着继续写……

  不知不觉间,学生时代于我来说已成为了过去,现今的学生娃早已经免除了学杂费和书本费;农民伯伯们也免除了农业税和林特税。每年开学时,孩子们个个都穿着光鲜艳丽的新衣服,尽情的陶醉在新年的幸福里,人们算是真正的过上了小康生活。但我还是非常的怀念过去每年开学时的情景,对于每年新学年的开学始终有种难以割舍的留恋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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