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古镇叫磁器口的散文
我从“聚缘堂”门走进古镇磁器口,这里在2000多年前的宋朝时就兴盛起来,“白日里千人拱,入夜后万盏明灯”。
在古镇上没有见到曾经的磁器,说不清在什么时候失传了,是不是名不符实。
冷不丁的感觉,风阵阵,从古老的四川盆地深处,往山城吹来的民俗之风。
在古老的石板路上行走,听不见足音的回响。路上,有中国人,有外国人,有本地人,有外埠人,有拄着拐仗的垂垂暮年的老人,有背脖子搂腰的年轻人,有满地跑的小孩,人流摩肩擦肘,纷至沓来。不注意就能碰到行人,也没人理会。
路两边是色彩缤纷,鳞次栉比的店铺,最本质的是传统的'、浸骨的,犹如手捧的宋朝的磁器,放不下,又舍不得丢。
那店铺的老字号,有古老的工艺与现代技术融合,捏面人,榨油,抽丝,制糖……
名字也怪的很,有降龙爪爪的糖,一亩三分地的辣椒,泰忙了的水果,好又芒的留香排骨,一只酸奶牛的酸奶……
祝家花生,陈家麻花,蒙古烤肉……陈家麻花店门排起了长队,可见生意火爆。
有卖毛键的老太太,挥动木棰制糖的夫妻俩,演川剧变脸的茶馆迎宾,手工缝补的女孩,锤子敲打的铸匠小伙,脚蹬缝纫机的女人,卖“土匪烟”的男人……生动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向我勾划苍老的画卷。
最让我感动的是“鑫记杂货铺”,小小店面,门庭冷落。只有一个中年店主坐在柜台里,喝着茶,宁静的没有一点声响。
门口的一个塑像,说明这是《红岩》里疯子“华子良”(韩子栋),在黑牢里十四载,受尽酷刑,后来在白公馆成功越狱,杂货铺现在是他的展室。
杂货铺是渣滓洞、白公馆与外界难友的交通站,是地下党重要秘密联络点。
我在杂货站店里店外凝视良久,依稀看见那些地下党,在这里交头接耳,交接纸条,从春到冬,从冬到春,也许见一次就是他们的一生。
而现在,我只是一个旁听生。在喧嚣中,只见人流无视而行,与“华子良”塑像擦肩而过。
杂货铺,对人们无能为力,我也是,但我没麻木,更不能怪罪。
更挡不住今天,这日月同辉,公允地普照大地上的一切。
无论山城,还是平原以及什么地方。
到“宝善宫”,看上门上的对联“龙隐镇笑迎四面朋友,宝善宫醉倒八方嘉宾”,一看就是酒馆,只好退步而行。
我站在“转运楼”门口,“钩鸿转气”,抱拳作揖,求个吉祥吧。
真是吉祥高照呢,我路过一个店铺门口,偶然邂逅的女子——她穿着短袖的旗袍,脚穿绣花鞋,黑色的头发,皮肤白晰,感觉出细腻和脂粉。她个子不高,小巧玲珑,张嘴说着重庆话,和唱川戏一样。这就是重庆了,那么风情万端。
美味,美景,美女,是重庆的三张名片。重庆朋友说,到重庆来不“打望”美女,算是白来了。“打望打望,至高无上,一天不打望,视力要下降,二天不打望,身体要发胖,三天不打望,把女娃儿按在床上”。
我正“打望”,仅仅这一天,实际上就一下午。
古镇的下午,就像丰韵多情的重庆女子,用她那多情的眼眸,注视着每一位过客……
走到古街的尽头,“三皇堂”的门楣上写着“记忆磁器口”。说实在的,三皇堂与皇帝无关,是一个茶馆。我进去看了看,三皇堂里,连老板一共四个人,其中一个是负责茶水的小二,其他老板在内的三个表演节目。节目很简单,三个节目:一个长嘴壶功夫、一个变脸、一个老板的正一茶道。正有几个游客,边喝茶,边看变脸。
我无意停留,只有一个小时时间,来不及,只好望兴而归。
我急匆匆往回赶,古街的苍茫与本真,豪爽梗直的躁性和辣味。
因为突然有了人间烟火气。磁器口这个古街,成了“小重庆”,是重庆的缩影,突然与古街相遇,居然有一种自然天成,妙趣横生的享受。
我的每一次停留,每个店铺许我一段美妙的纯香,惬意、温暖……
磁器口之夏,真古,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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