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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已大的大爷散文
操心多,加上日子艰难,所以就显得人相很衰,因此被称做大爷也就有好多年头了。
记得还在徐州师院中文系读书的时候,我们宿舍的一行八人出师院北门,正好在门口遇到一算命看相的,几个人开始起哄起来,因为我从不相信命,所以躲在一边看热闹,不曾想几个人拿我开刀,让相面的给看看,我笑而不语,算命看相的端详了我一阵子,开口就说我结婚了,还有一个孩子,大家嗷嗷叫着逼我说实话,我大叫不准胡扯,就走开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同宿舍的同学见面就喊“他大爷”,一开始还不习惯,权当笑话笑笑,后来叫长了,也就默认了“他大爷”这个称号了,其实,在宿舍里,我排在老三,大家官称我“三哥”,三哥的称呼一直在大学同学里延续到现在。
毕业后回到了母校,妻子等了我四年,所以一毕业就结婚了,妻子在乡下,我在县城,两地分居搅得心里憋屈,用了两年跑妻子的调动,花费了当时家里的唯一积蓄一千元,终于把妻子调动到了县直属小学。日子在紧紧巴巴中过着,债务永远是一个窟窿填不满,直到开了中小学写作沙龙才挣了些钱,让大家眼红起来。
丰县同学的父亲病逝,几个沛县的同学前去吊唁,从丰县回来,和庆华一商量,带着两家妻小去微山湖玩玩,那时天气还是比较炎热,在运河拦了一个船,买了些吃的,没人8元船票,就向微山湖进发。一路上两家孩子嬉笑着,我们两家人的快乐淹没在微山湖的湖水中。
到了微山,弃船上岸,转乘公交,再弃车登船,登上了微山湖岛屿,孩子们在微山岛上疯跑着,尽管有旅游车,大家还是选择了徒步,在微山湖里转悠了一下午,看着烟波浩渺的湖水,望着湖水中跳跃的落日,大家顾不到疲惫,继续搜寻着湖光山色,直到孩子们都累了,我们才乘上最后一班游轮,登上岸,天色已晚,开往微山的公交车已经没有了,没办法只能打的回微山,庆华催我去讲价,问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司机,说少了20不拉,没谈拢只好让庆华去谈,我跑一边去抽烟,刚抽了两口,庆华嘿嘿笑着向我走来,问他笑啥,庆华笑得直跺脚,一再追问下,庆华说:“少20不拉,能哄你可不能哄和你一起的那个大爷!”
“哈哈哈哈哈!”我们一行八人全部笑倒,其实,那时我才三十多岁,不曾想在别人的眼中我都成了四十多岁人的大爷。既然人家都喊大爷了,20就20吧,落个便宜。大家一路笑着,我充分享受着被大爷的感觉。
八二级的同学搞聚会,当时鸽子让我帮他们照顾接待同学签到,因为他们比我早一级,所以彼此都很认识,没想到有一老兄,见面就来了一句:“您退休了吧!”真是晕菜,笑得鸽子他们鼻子都歪了,大家一介绍,羞得那位老兄满脸通红,连连道歉,吃饭的时候还一个劲地给我敬酒致歉,呵呵,弄得八二级的同学见面就喊“该退休了吧!”
被大爷被外传的当属那年的暑假。当时放假在家办写作沙龙,我穿着大衬衫,站在五楼北阳台看见有买西瓜的,就在阳台上探出光秃秃的头,对楼下卖西瓜的讲起价,催着妻子下楼买西瓜,妻子把西瓜买了回来,四楼的猴子在楼下笑开了,抬起头喊着我的名字,我探头出去,猴子说卖西瓜的问“五楼的大爷还买瓜不?”弄得大家哄堂大笑。原来他也买西瓜,不曾想卖西瓜地问他“楼上的大爷还卖瓜不?”猴子灵机一动笑着说:“你五楼的大娘刚买了西瓜走!”接近五十的卖西瓜的拉着瓜车头也不回地就走,从此,“五楼的大爷还买瓜不”成了大家的笑谈。
岁月匆匆,转眼间已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多年来被大爷让人总感到岁月的无情,但心里还是感觉到自己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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