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江春散文
表情苍白僵硬了一个冬季的嫩江,在人们的期盼下,终于心软地露出了显示万般柔情的水样表情。正是诗人姚亚君大姐的古风《春江两岸》描叙的“潇潇嫩水又逢春,冰障千峰掩暮云。炸响惊雷冬雪尽,一朝直泻雨纷纷。”之情形。虽然,熬冬让她有些显得瘦削,但老话说得好,有骨头不愁肉。相信,过不了多久,纷纷的春雨就会来将她滋养得更加丰满水嫩。
天气仿佛一时还转不过弯儿来,所以,仍是一会儿阴沉着脸,一会儿又笑容灿烂的。也是的啊,这不是刚刚才春天么?怎么也得给季节一个转变和适应的空间啊。
刚刚摘掉白口罩的大地,正贪婪地呼吸着料峭的风替换过来的新鲜空气,兴奋得黝黑的皮肤上,明显有些健康的汗湿痕迹。那些胡茬儿一样的嫩嫩的小草儿,还不敢一下子就钻出来,只是找到向阳的地方,悄悄地探出小脑袋瓜儿,有些欣喜有些不安地借着风儿,摇头晃脑儿地张望着春的后续消息。仿佛正憋足了劲儿,等一旦确认春真的'将温暖和湿润送来了,它们便会疯长起来。
假日里的人们,尤其是年轻的男女和孩子们,早已顾不上春风犹微凉,一律都脱下捂了一好几个月的厚重棉衣,而纷纷换上了春衫。举目而望,闹市上和街道两旁,到处跳跃着点缀着的都是五颜六色。就这样,自觉地提前打扮出一个生机蓬勃的北国春天。
家乡嫩江的春天就是这样的,一如诗人张海瑶妹妹的《五月春》诗歌描绘的:雨后骄阳又当空,迎面抚来五月风。谁说世界末日近,春燕依然向北行。又如诗人龙灏先生的《暮春》:古驿谷雨不开花,水木清华落烟霞。一双燕子喃喃叫,隔篱不飞闹我家。
耳闻目睹了这些,谁又能说北国的春天是迟到了的呢?这不是正在欣欣然地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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