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的采摘之趣散文
我喜欢采摘,对采摘之趣的追逐,一直左右着我奔赴着一场又一场的丰收采摘。
——题记
一
记得一九九二年我和渡爹国庆节回家找不到婆婆开门,巷子里一路打听,就跟到棉花地里去了。
婆婆种的成片的棉花吐絮了,棉夹张开,洁白的棉花盛情款款地蓬松开来,圣洁而美丽,清风吹来,棉花微微形成一波一波的棉浪,此起彼伏,单朵的棉花似公主般娇柔。那样的美,让我激动不已!
我几乎雀跃地跳进棉花地,这么罕见的美事,我当然要珍惜机会。和婆婆学着采摘棉花,手腕要抬高些,手指头呈“爪”状分开,并和手臂垂直,以便躲过棉夹上的尖刺。从棉夹的缝隙里把棉朵抓出来特别有喜感,手里的棉花棉绒绒的,使劲捏一捏还有棉籽呢,抓了好几个棉朵扔进了婆婆的棉包袱里,婆婆不停地喊叫:“燕啊,你慢些摘,小心扎手!疼呢!”
第二天,婆婆家集中采摘棉花,来了几个和婆婆相好的婶婶帮忙,我穿上了婆婆给我找的衣服,腰间系着棉包袱,婶婶和我嬉笑道:“你这么爱摘棉花,把你婆婆的摘完了,给我家摘去行不?”我笑着打趣道:“能行额,就是假期太短呢!”她哈哈大笑起来。
到了棉花地里,自发隔一行一个人,一字排开,一人左右一行。棉包袱其实就是封了三面的布袋子,有两条大尾巴,向后在腰间系牢。包袱看起来就像个围裙,装上棉花越来越鼓,最后就完全成了一个大肚子,倒是没有什么重量的。期间,喜辣的根发婶婶逗我玩笑:“燕姝,你家乡有棉花吗?你家乡好?还是韩城好?”我答道:“我家乡雨水多,不能种棉花。当然是我家乡好,韩城无法和汉中比的。”根发婶婶接着问:“汉中好,你咋找韩城对象呢?”我想了想回复她:“亮亮人好呀,我将来要把亮亮带到汉中去呢!”金贵婶应景说:“人家汉中就是好,气候好,雨水多,蔬菜多。”
金贵婶婶看了我一眼就和她们打着哈哈,我感激地看了金贵婶一眼,我懂金贵婶的好意。
在金贵婶的插曲后,话题又转移到了七大姑八大姨家长里短,我看看婆婆一直在忙着干活,思量婆婆真算一个老实人,不多言,不多语。
第二天起来,手指头火辣辣的疼,摘棉花太快了,手指头难免就会碰在棉夹上,棉夹边沿很锋利,像我这细皮嫩肉的缺少劳动锻炼的手,摘棉花真不是想的那么美好,但实实在在是过了摘棉花的瘾。
后来婆婆再也没有种过棉花,她说:“我都浇了麦了,不种棉了,娃们结婚用的棉花都存够了……”
那以后虽然再没有摘过棉花,但摘棉花的记忆,令我刻骨铭心!
二
1993年初秋的下午时分,太阳斜西边去了,吴家堡的妇女主任路过,看我在销售公司门口站着,和我开玩笑:“走,去我家菜地去吃西红柿!”
我估计也不会有客户来了,就和经理打了个招呼,骑上摩托车和她去了。
她家西红柿地很大,一行一行,特别整齐。西红柿个大,红彤彤的,喜人极了。我跳进了田里,冲着我看中的一棵大西红柿子树去了,她急着喊我:“你别进去,我给你摘!”
我已经走了两米远,站住问她:“为什么要你给我摘?我帮你摘西红柿,我可喜欢采摘果实了!”
她急切地说:“西红柿叶子汁会染了你的白裙子,快出来,我是叫你来吃西红柿的!”我看了看,已经进来两米多了,要染已经染了,就回复她:“没事,染了,我就不要这裙子了!”不管不顾地忙着摘西红柿,摘了一个西红柿,拿在手里,满满的喜悦感觉,真是无以言表!
她取出筐子,一路拾起来我摘的西红柿,黄昏时光,我才告别她回家了。换了衣服发现白色裙子真的好几处浅灰色斑痕,使用了各种洗剂也洗不掉,最终就报销了那套白裙子,但我还是觉得那次采摘西红柿的感觉好美哦!
三
1993年初秋时节,家住礼泉县赵镇的同事慧丽鼓动我星期天去给她家摘苹果,我欣喜地和她去了,转了几次车,才到她家。
去了以后,她退休的`父亲根本不计划那天大量采摘苹果,我和慧丽还是背了背篓去摘。
我们去到地里不久,她父亲就不放心地跟来看。
她家的苹果树很大,树和树之间已经显得很拥挤了。我和她一人爬上一棵树,伸手摘了苹果,摘了苹果却没办法放苹果到地下去。她爸赶紧从苹果树丛中拿出了两个小筐子递给我们,我学着慧丽把筐子架在果树上,左手挎着树枝,同时从筐子提手上穿过去,起到稳定筐子的作用,右手采摘。筐子装满了,再俯身递给她父亲。
慧丽把筐子递给她爸以后,在树上就开始喀嗤喀嗤吃起来,好吃就吃一半,不好吃吃一口就扔了。我是客人,不能像慧丽那么糟蹋苹果,下到地上才找了一个苹果吃。我正吃着,慧丽又递给我一个,说是有虫眼的吃着才甜,我想了想,感觉吃出来虫子,太恶心了,就没和她比着吃。
过了吃苹果的瘾,我们又分别上了树嘻嘻哈哈地采摘了。
那次我发现慧丽不是干活的,摘苹果我肯定比她强,我是酷爱采摘的。
四
今年国庆节前专门回去和公公的苹果园告别了,它即将被韩合机场取代了,规划图里有公公的果园。
到了公公的果园,我还是有微词的,我再也没有果园可以采摘了。
韩城大力发展旅游业开发了梁代村,修了沿黄公路,修缮了文庙和韩城古城,在司马迁祠下面扩建了司马迁广场和水上乐园,在黄河上面架设了玻璃桥,下了这么大功夫,打通了韩城和北京以及其它城市的通道是大势所趋。
旅游业发展起来,魏杰的生意会更好了,他会更富了,为此我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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