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外的散文随笔
清晨一轮火红的太阳高高挂在了天边,工地上冒出的高楼,一大清早就在搞响个不停,熟睡的我不得已才醒来关窗,迷迷糊糊的眼睛,感觉自己还在梦里。
似曾相认的画面,载满了昨天的记忆,忧愁的,伤心的,到了今天反而成为脸上的最真挚的微笑。
昨天依然是那么清晰,今天竟模糊了起来。我揉了揉眼睛,看见的是窗口的碧天。
接着我又睡着了,我不喜欢贪睡,清晨的那刻乍实让我沉睡了。
夜里不知几点睡下,回想里我是关灭了灯火,仰卧在簟子上,手机拿在了左手上,习惯用左手打字,右拇指点击起来反到不那么便儿。几时开始学会用左手,那是不知不觉中吧!家里父亲是一直用左手做事,父亲是村里的一个水泥匠,邻近的大都砖房都可以找到父亲留下手迹,因为父亲是村里唯一的左手水泥匠,他码砖头的方向是与别人相反。我之所以会用左手打字,就不难猜疑。
起床的时候,没有闹钟的吵闹,今早会是我头次拿黄牌的日子,我还算庆幸吧!手机摔落在地上,捡起来就没有电来关睡前调好的闹钟,任它一直在唱,拿掉电池为止。今餐不打算吃早餐,起来的晚也不显慌张,其实做事没有必要的紧张,再急的事,一步一步来做,就不容易出错的,自个儿也会觉得轻松。
有句谚语这么来说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偏偏这个关节上自己做不来,工作上恨不得一个小时做完一天的活,剩下的时间自己来看小说,到了这里就没那么好了,一切制度化管理,可以说人与机器没有了区别。一边慢慢踩着单车,一边再想,昨天与今天有何区别,是因为没有味口才去思考的,思考与做活一样使人饥饿,进了冷冰冰的车间,饥饿一样没来找我,可能是我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自己做了逃兵。
从小有个小愿望,就是初中毕业后当兵,毕业那年村里没来征兵,第一次偿试了破碎的心愿,虽然还是个懵懂的孩子,经过几个夜晚的难过才弥合自己的幼稚的心灵。
在以后成长的路上我就是靠这种幼稚的心灵来治疗自己一个又一个破碎的心愿,这颗软弱的心不该有着远大的梦想。自己本身学位低就,童年又没好好的努力过,所以,梦想只会是我的一个沉重的包袱,三个月前,我放下了这个包袱,仓皇地来到了这里。
这个偏僻的小镇上开始新生的漂泊,我就像一叶无帆的小舟,随着流水的晃荡,走向那儿全然无知,至少落下的残叶还有个归根的地方,明天,对我来说简直大遥远了,宁静的小区,悄悄地流水,明天依然在晃荡。
除了上班回家,三个半月里很少来过这悠悠的小镇,它的街道是延着一条水泥路,上代人留下的小屋,改张面目做起了小生意,有的胆大又聪明的本地人做起了土色的房地产生意,小屋的`基础上加上两三层楼,再在外面贴上鲜艳的地板,严然是座新建的新楼,略有资本的干脆拆过重建,因为有了世界五百强的两个企业的分厂座落在这个边远的小镇上。可说一夜之间,小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楼雨后春笋般的高起,原来的那片绿色的土地在我到来之前就从此消失不见了。
听出租房的阿姨说,她家的高楼就是自家的耕地,还说好怀念过去的农忙。那天她来收房租,我刚好下早班回家,我租的那间小屋是她家住的隔壁,她说的本地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但她的热心我还是感觉得到的,俨然有她普实的诚挚,(是农民身上特有的)这月的房租加水电费共三百七十。你可以看看单子,或对对水电表,我说不用了,比起以前在西埔住过的房租,贵了实在惊人,这是没办法的事,地处偏远,急处涌进流动人口,才导致生活物品的上涨。小到吃的油盐,大到穿的衣服,这些基本的生活用品,一律要贵很多,可能还甚过市内。
斗门镇,这是小镇的名字,可知道,不知不觉的我在这就过了三个月零十天,于说明天放假可记得请他吃鱼,这是我和他的赌约,在他面前夸下海口,三个月内找到女朋友。三个月的光阴似箭,我输掉了赌约。
自个儿踩着自车车上班,过路的匆匆行人,十字路口边的车鸣,这段路骑车是十分的危险,四通的路口,没有红绿灯来指挥,全靠大车挤小车,小车挤行人,人再坚强也不是钢做的,让道而过,也耽搁不了上班时间。
早餐的阳光变的强大,强大到你不可用眼睛去望,不过这没有关系,全封闭的车间是看不到湛蓝的天空,凉凉的冷气早把我们赶进了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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