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情浓一切只归因有雨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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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情浓一切只归因有雨日志

时间:2021-04-20 14:51:49 日志日记 我要投稿

风月情浓一切只归因有雨日志

  【一】雨滴的联想

风月情浓一切只归因有雨日志

  以前常常听人说六月的天空像女人的脸,阴晴不定,说变就变。而我却以为,广袤、神圣难测的天空,像极了孩子的脸孔,特别是六月的天空,前一秒还喜笑颜开,瞬间就哭的不知所以然。

  上午,"天空"这个的大孩子像是丢了自己喜爱的玩具一般,在我一开门一关门的瞬间,泪水便染尽了大地敦厚的胸膛。

  凉丝丝的雨滴从九天青幕上落了下来,可乐坏了尘世间这些顽皮的孩童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嬉戏的雨里,和这个大孩子的眼泪不可分离。湿了裤脚,湿了衣袖,湿了短发,湿了脸蛋,甚至湿了睫毛也不觉得烦倦和恼怒。

  我在办公室里拒绝着和雨滴的任何接触。院子里的孩子贪婪的想玩转每一滴雨的情景,让我看见了岁月的年轮碾过的痕迹。

  是啊,一把无形、无声、也无色的岁月的年轮,碾碎了我们太多的幻想。碾碎了年少时的天真和淳朴,碾碎了年少时的无忧和无虑;碾碎了鲜活的新绿和稚嫩的青翠,也碾碎了曾经的美好憧憬和无上向往;碾碎了,年少时的梦,碾碎了,曾经以为可以绽放的一切,只留下了深深的辄印,长满了沧桑,长满了荒芜,长满了孤独……

  大地还在泪水汪洋,而"天空"这个大孩子却又在转瞬间笑颜逐开,明媚如初。踩着雨水的身躯漠然的行走,我不禁感叹,把六月的天空比作孩子,这个比喻似乎更为恰当一些,它简直就是一个不谙世事,不晓人情世故的八岁小儿。

  只是,我们这些光怪陆离的人类却赋予了它太玄幻,或者太灵异的神秘色彩。

  故此,"百变乾坤"成了我们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测量仪。

  而我们,始终活不出自己心底的那片天。

  我骤然觉得,我们就是一个个"傲同天寿"的"齐天大圣",而那个将我们禁锢于手掌心的"如来佛祖"同样也是我们自己,是娘亲给予我们的那颗鲜活跳动的心。

  从此,我们只能活在自己的"五指山"下,等待那个拯救我们,拯救苍生的"圣僧".

  只是,我们凡俗涿体,不能同天齐高,也不得比地长寿,五百年的沧桑巨变足以将我们风干五百次,甚至更多。那个能将我们带离苦海的"圣僧"只是一个传奇,一个聊以慰藉的神话罢了。

  【二】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是啊,人心,真是一把万能之匙,我们又何尝不是一个传奇呢?

  勇敢的打开那扇珍藏着酸甜苦辣、柴米油盐、琐碎繁杂的门扉吧!相信里面的风景会使我们惊喜万分,也相信里面还有一个温馨、久长、甜蜜的故事等着我们去谱写,去传扬,去演绎。

  乐观的打开那扇酝酿着艰辛困苦、坎坷多舛、挫折绵延的门扉吧!就当它们是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因为,一切的不如意都将会被一切的美好而代替,就像寒冷的冬天,总有尽的时候。笑着,笑着,东风一缕,便是春暖花开,漫山遍野。

  一把万能之匙,我毫不犹豫的打开了"五味繁杂、淡如止水"的生活之门,也打开了"穷迫潦倒、败绩横生"的事业之门。

  于"风月"之门外,我徘徊了许久,始终没有勇气跨进尘封累累的那扇门。

  一段音律,配着故事,我们会听的潸然泪下,一个故事,配着音律,我们能读的心如绞痛。

  于就,一段音律,一个故事,便可以将你之爱刻入我的灵魂。

  那道门槛,我跨不进去,也不忍离开。守候着,看着誓言纷飞,看着烟消云散,看着似水流年划过门扉内你的双肩,消瘦了,我的双眼,憔悴了,我的腰身,风干了,绵绵情缘。

  一首绵绵《情怨》将你带回了我的思念。遥遥的你呀,你看不见,你看不见我想你时的痛苦卓绝,你也想不到,想不到我的眼泪,一瞬间就铺满了脸面,怎么擦,也擦不干。

  而后,孤独的火舌伸入无底深渊,灼醒了一切和"风月"有关的幽灵,它们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歇斯底里的哀啸着。终于,那道隔离着我的"风月"之门被撕裂了,就在我的眼前,我来不及躲闪,更无可防备,亿亿万万的幽灵窜入了我的身躯,我一阵晕眩。

  之后,一切,重又与你息息相关。

  "思念"和"孤独"的拜谒,混淆着我的眼睛和心。

  该怎么描述,非雾非花,是一种空灵的感受,像被抽空了灵魂的身体,像被搁置的心情。更像一个无眠的长夜,连写一首诗歌的欲望也没有,或许连渴望一滴泪的陪伴也是一类奢侈,这便是万劫不复的孤独了。

  寻求在别人的文字中领悟你的深情,寻求在一段绵绵音乐中渴望你的'搀扶,即使是一个空灵的幻象,尽管只是一种孤芳自赏的悲哀。我一直以为,这或许,便是所谓的"思念"了。

  有人说:"因为孤独,所以思念。"

  有人说:"因为思念,所以孤独。"

  孤独和思念总是相互埋怨,不该孤独,不该思念,不该让彼此受苦。

  曾经我们以为,孤独,是因为那个我们放不开的人,所以思念居于后者,是果。今天,我们必须明了,"思念",是属于一份美如花朵,娇弱媚月的爱情的,和浑浊之物"孤独"无关。

  思念,是因为我们割舍不了那个人的存在,所以,孤独才是果。是一种对爱的执着,纵使三千弱水绕芳甸,也只取一瓢饮,便可做后者之孤独了,多么优雅的孤独,优雅的放佛潜出于《诗经·唐风·绸缪》--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三】风月情浓

  孤独以后,我以为泪不在会流,伤悲以后,我以为情不在有,思念以后,我以为一切都定格成烟雨流年。

  当眼泪和爱情的波光都在岁月的河流中一闪殆尽的时候,我以为,我,你,她,我们再也和风月无关,再也和尘世无关。

  谁承想,风月楼里洋溢着"音乐咖啡"的余香依然能撩拨起我的思绪,像从深夜的隧道间,你含着亘古不变的笑柔柔的走向我的梦。

  我惊喜的迎接着一切的回归。

  我以为,久别的爱情回来了,我以为,逃离的幸福回来了,我以为,孤独优雅的合上了书签,思念也落幕了,我以为,那个曾经忽的就不见的你,也带着我的灵魂回来了,带着我们的一切回来了……

  我狂喜不已的张开上臂等待你来投入我的怀间,我想温柔的挽你的手臂,痴狂的凝望你如花的笑魇,贪婪的解读眼眸间的蜜语甜言。而你,如隔世的幽灵一般穿过我空洞的身体,头也不回,短发飘飞在梦的寒光里,丝丝如箭,我被刺得周身鲜艳。

  从此,我沉沦于黑色的夜的世界,重新游荡在思念的秋千上,踏着每一道道低泣的溪水,倚着斑斑驳驳的栏杆,数着和我的孤独一般多的,寂寞的星星。

  夜,不离不弃,安放了我万千思绪,曾经的那一把狂赌。

  除了爱你--我的爱情。

  我还爱这寂寥的深夜,我迷醉着双眼依偎在这个如我一般寂寞的深夜的胸膛上,不能自拔。

  夜,用柔软的唇亲吻着我的唇,亲吻着我的身体,亲吻着我恒久的伤口。我和黑夜相诉相欢,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两条鱼,相濡以沫,却不相忘于江湖。故而,孤独了,不必要再给谁炫耀,心痛了,流泪了,也没有必要再向谁索要怜悯,夜,是我的一切,

  我感激,夜,将我带离于你的世界。我将在忙碌的夜生活里忘记关于你的滴滴点点,忘记花前月下你为我唱的歌曲,忘记你曾经如孩子般的无助,忘记灵魂深处你的归宿……

  一把台灯的光芒也是孤独的,是夜的影子。墙壁上《钗头凤》的影子映在我手掌的纹路里。我读着,读着便模糊了东风与春雨,扭曲了闲池阁的瓣瓣桃花。读着,读着,就那么不经意的一瞬,我依旧读成了你的面容,读成了自己的眼泪,读成了"山盟虽在,锦书难托"的悲情过往。

  泪眼中,我终于还是开启了情感的阀门,任回忆的潮水向我涌漫过来,我于回忆的漩涡之中想起了我们曾经的所有。

  我想起了。想起了曾经你为我在青灯下写情书的情景;想起了你为我披衣、梳头和绾扣的优雅;想起了那一夜,你酒杯中满满的挽留,想起了你眼中的缕缕哀思与孤独。

  我想起了。想起了那场你一个人的烟火;起了那个白色的情人节;想起了那个令你撕心裂肺的冬日的午后;想起了你紧蹙的双眉和绝望的泪珠。

  我想起了。想起了我伏在你背上唱歌的情景;想起了你为我讲笑话时我们一起笑到前俯后仰的幸福;想起了你吐着烟圈不怀好意的笑;想起了你擦肩而过后的那一次无奈的回眸。

  想起了,终于,我还是有关风月,有关你,有关爱情,有关孤独,有关思念,有关回忆。

  只是,终归回忆,无关其他。

  千年累世的深情,谁为解读。你曾是我的全部,你为我解读得了那些相爱的故事,我终不解,却为何解读不了我们短暂的缘。

  到底是擦肩而过时的欲言还休,到底是难舍难分的情深缘浅,到底是世俗难解的情丝。终于明白,今生能遇见你,只为还了前世欠你的那份不了情,这也便是你赠与我今生最珍贵的"领悟",对于红尘,对于风月,你说--

  一切,皆起于"定数",一切,皆终由"定数",一切,也只归因有雨。

  【四】一切,只归因有雨

  另一场雨飘落时,已经又是另一段时光的另一个黄昏了,这一次的雨有些缠绵,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夜。

  翌日清晨,推开门的瞬间,有风扑上来,凉凉的,潮潮的。高远的天空看上去水蓝水蓝的,那朵朵镶嵌在上面的云朵胜过一切白,给人以心的静谧和感官的享受。

  有那么一瞬间,我忽然会觉得大自然就是一首灵韵波动的田园诗,蓝天做纸,白云为诗,教宇宙沉沦,教苍生万物为之动容,包括痴狂的爱情。

  雨,似乎洗涤了一切浑浊,包括路边黝黑铮亮的蚂蚁,也包括躺卧在我胸膛内的那根叫做"思念"的虫子。

  沿着碧绿的草坪漫步,花圃里,华丽的蝴蝶伴着金黄的蜜蜂在悠闲的舞。道途上迎接我的风调皮的撩拨着我的衣襟和长发,风里还捎来些许清香,像是洗发水的味道,亦像是三叶草的味道,亦像是花朵的味道,亦或是一切美好的味道。

  顿时,这一切的美好,使我心旷神怡、心如止水。

  也在顿时,我悟到了一直以来参不透的佛的禅语。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

  这场雨,如佛亲临,我读懂了你的漠然,读懂了你的拒绝。

  我懂了,我们无羁无拌的年华已然逝去了,我们不再属于那个"花前月下、恩爱缠绵"的世界。我们顺应佛语,顺应天理,顺应造物主的安排,担着两肩不可推卸的责任,驻进了一个需要安分守己的"城",或者把它唤作"坟墓",也没什么不可以,因为,这是唯一一座于我们活着的时候还可以自由呼吸,自由装饰的"坟墓".

  我也懂了,我们穿越不了世俗,穿越不了你说的"定数",更穿越不了佛座下的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