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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思乡之情的古诗词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对那些朗朗上口的古诗很是熟悉吧,古诗可分为古体诗和近体诗两类。古诗的类型有很多,你都知道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描写思乡之情的古诗词,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描写思乡之情的古诗词 1
《月夜忆舍弟》
年代:唐作者:杜甫
戍鼓断人行,秋边一雁声。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
寄书长不避,况乃未休兵。
赏析:
在思乡人的眼里,故乡的月色格外明亮;兄弟们因离乱也久已没有得到他们的音讯,连想要写卦信去都没办法,怀念之情一层一层递进。
这首诗是乾元二年(759)秋杜甫在秦州所作。这年九月,史思明从范阳引兵南下,攻陷汴州,西进洛阳,山东、河南都处于战乱之中。当时,杜甫的几个弟弟正分散在这一带,由于战事阻隔,音信不通,引起他强烈的忧虑和思念。《月夜忆舍弟》即是他当时思想感情的真实记录。在古典诗歌中,思亲怀友是常见的题材,这类作品要力避平庸,不落俗套,单凭作者生活体验是不够的,还必须在表现手法上匠心独运。杜甫正是在对这类常见题材的处理中,显出了他的大家本色。
诗由望月转入抒情,过渡十分自然。月光常会引人遐想,更容易勾起思乡之念。诗人今遭逢离乱,又在这清冷的月夜,自然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在他的绵绵愁思中夹杂着生离死别的焦虑不安,语气也分外沉痛。“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上句说弟兄离散,天各一方;下句说家已不存,生死难卜,写得伤心折肠,令人不忍卒读。这两句诗也概括了安史之乱中人民饱经忧患丧乱的普遍遭遇。
“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紧承五、六两句进一步抒发内心的.忧虑之情。亲人们四处流散,平时寄书尚且常常不达,更何况战事频仍,生死茫茫当更难逆料。含蓄蕴藉,一结无限深情。读了这首诗,我们便不难明白杜甫为什么能够写出“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春望》)那样凝炼警策的诗句来。深刻的生活体验是艺术创作最深厚的源泉。
全诗层次井然,首尾照应,承转圆熟,结构严谨。“未休兵”则“断人行”,望月则“忆舍弟”,“无家”则“寄书不达”,人“分散”则“死生”不明,一句一转,一气呵成。
在安史之乱中,杜甫颠沛流离,备尝艰辛,既怀家愁,又忧国难,真是感慨万端。稍一触动,千头万绪便一齐从笔底流出,所以把常见的怀乡思亲的题材写得如此凄楚哀感,沉郁顿挫。
描写思乡之情的古诗词 2
《泊船瓜洲》
年代:宋作者:王安石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赏析:
《泊船瓜洲》是一首的抒情小诗,它抒发了诗人眺望江南、思念家乡的深切感情。从诗题中我们又知道,诗人的立足点是在长江北岸的瓜洲。
“京口瓜洲一水间”写的是远眺所见,诗人站在瓜洲渡口,放眼江南,看到“京口”与“瓜洲”这么近,中间只隔一条江水,由此联想到家园所在的钟山也只不过隔了几座大山,也不远了,于是水到渠成地就有了“钟山只隔数重山”。前者写的是所见,而后者写的.是所想,这一想,就为读者提供了丰富的形象再塑空间。同时,“钟山只隔数重山”不仅写了瓜洲与钟山之间并不遥远的距离,也流露了诗人思念家乡的浓浓的情怀。
“春风又绿江南岸”不仅点出了时令已是春天,也不仅仅是描绘“江南岸”的春色,其中一个“又”字,又深深地蕴含了诗人多年的企盼。春风吹过江南已不知多少次,江南的田野山川也不知绿了多少回,如今春风依旧,明月依然,思乡之情也在,可是诗人自己又身在何处?再看句中的“绿”字,它也不单单是今年吹绿了“江南岸”,而是年复一年,不止一次地“绿”遍千山万水,就连整个江南都被染出了灵气,却终究难以染绿游子此时的思乡情结。“明月何时照我还”是由“春风又绿江南岸”触动诗人的思乡情怀自然引发而来,诗人满目新绿,想起春风已经不止一次吹绿大江南岸,可自己依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久别的故乡,不觉寄情于明月:皎洁的明月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陪伴着我回归故里呢?再一次表达了诗人思念家乡的深情。
诗人在诗作中十分注重用词的准确性、生动性与形象化,“绿”字原本是一个形容词,可在诗中却是“吹绿”的意思,这在古汉语中叫做使动用法,是形容词的动词妙用,足见诗人遣词造句的非凡功力。
描写思乡之情的古诗词 3
《蝶恋花旅月怀人》
清·宋琬
月去疏帘才数尺,乌鹊惊飞,一片伤心白。万里故人关塞隔,南楼谁弄梅花笛。
蟋蟀灯前欺病客,清影徘徊,欲睡何由得。墙角芭蕉风瑟瑟,生憎遮掩窗儿黑。
【赏析】
这首词的标题是“旅月怀人”,其实仅上阕便已题无剩义,下阕乃更深一层,是作者由此而来的万端感触。
起首三句写月。“疏帘”乃词人旅居之处。“才数尺”并非实写,而是道出月光之明丽皎洁,正因为此,所以隔着“疏帘”才仍能使人感到与月相距如此之近。“乌鹊惊飞”一句化用曹操《短歌行》“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几句而来,表面上进一步写月光之明亮,以至于使乌鹊疑为天色将曙而惊飞起来,其实是将“无枝可依”的身世之感暗寓其中,隐隐道出旅况之萧条。月本无心,光明如初,一片洁白,而观者有意,境随情生,所以词人在“白”之前冠以“伤心”二字。“伤心”之人,触物皆可“伤心”,更何况身在旅途之中,又凝对这素月的遍地清辉?此时偶闻邻家笛声,于是顿起故人远别之思。四、五两句写“怀人”,所怀者为何人不得而知,但词人在旅途中,月光下,寂寞时,偏偏想起了他,可见这不是一般的朋友,而必是能与之心意相通者。“万里”写与“故人”相“隔”之远,而且这“万里”之间又非坦途,那“故人”更远在“关塞”之外,可见要想与之谋面是极难的事。“南楼”典出《晋书·庾亮传》,后来代指骚人词客乘雅兴所登临之处,如李白诗曰“清景南楼夜,风流在武昌”,此处泛指邻家。“梅花”即笛曲中之梅花落或梅花引,后代用为别曲之代称。“谁弄”二字表面上是疑问,其实在惊诧中还带有责备的意思,因为那遍地月光已自令“疏帘”下的词人“伤心”了,蓦然间“南楼”上不知何人又吹起呜咽的笛声,岂非更令他魂不守舍?而那笛客所吹者偏偏又是“梅花”,这专述离情别意的名曲使词人益发思念万里关塞相隔的故人,相思而不得相见,耳畔偏又有别曲萦绕,这旅途月下笛声中的“怀人”滋味,真不知该是何等的凄楚。
词写了一半,“旅月怀人”的题义似乎已写尽,其下阕头三句,词人又回过头来写这个“旅”字,进一步揭示出自己的客况穷愁与内心隐忧。“蟋蟀”声声,好象近在“灯前”,正是《诗经·七月》中所谓“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所写的季节,表明秋意已极浓了。唯有孤灯相伴,客中寂寞之状已然可见,何况还是一位“病客”,更何况连蟋蟀都来相“欺”!至于蟋蟀们究竟是如何“欺病客”的,二、三两句作了交待,词人说因为它们的声声鸣叫搅得人无法入睡,于是自己的“清影”只好在月下灯前“徘徊”不止。其实,“徘徊”的举动正说明心绪纷乱,其“影”甚“清”又说明诗心之苦现于形体,竟是清癯如许了,这些都是“欲睡何由得”的真正原因。词人不明说,却反怪蟋蟀相“欺”,更见出词风委婉与愁绪之深。最后两句,词人由“蟋蟀”怪到“墙角芭蕉”,厌憎它挡住了月光,以至于“遮掩窗儿黑”。“生”是语助词。本来“墙角芭蕉”是应带有几许诗情画意的,原该是诗人画家们眷顾的'对象,况且此刻它又正在月光下、秋风里“瑟瑟”摇曳,更应使人生出几分怜爱,然而词人却偏道出一个“憎”字,若非他身负如此文名,有这样丰富细腻的情感和艺术气质,几乎让人疑心为焚琴煮鹤之辈。这一切看似不好理解,其实清人谭献《箧中词》在评这首词时,仅以“忧谗”二字便揭明了个中原委。至于“谗”从何来,且不必深究,反正词人之忧心与忧状在词中都已表露无遗,而“遮掩窗儿黑”恰恰不过是古人所谓“浮云蔽日”的另一种说法而已。
总体来看,全词形象鲜明,从令人“伤心”的月光到“病客”的“清影”以及隐隐笛声、“瑟瑟”芭蕉,都使读者觉得宛在目前。而且,词的上阕“怀人”之旨既十分彰明,但又不是一泻无余;下阕写“忧谗”之情虽稍隐晦,但也不是无可捉摸,形象与情感融为一体,笔致曲折却不失之晦涩,的确可当得上“婉约”二字。
描写思乡之情的古诗词 4
《蓟北旅思》
唐·张籍
日日望乡国,空歌白纻词。
长因送人处,忆得别家时。
失意还独语,多愁只自知。
客亭门外柳,折尽向南枝。
【赏析】
“诗要避俗,更要避熟”,这是《艺概》作者对诗歌创作提出的要求之一。诗格卑下谓之俗,这等作品固然无多可取;而熟滥之诗,由于它了无新意,既不能向读者提供新的认识,又不能向读者提供值得玩味的新的审美对象,无疑更加缺少存在的价值。刘熙载的“避熟”的要求其实并不低。诗人们要达到这一要求绝非易事,尤其在写那些已经被前人反复吟咏的题材的时候。诚如严羽所言:“唐人好诗,多是征戍、迁谪、行旅、离别之作。”然而张籍毕竟避开了这个“熟”字。这也正是《蓟北旅思》往往被不同时代的诗歌编选家垂青而没有淹然无闻的原因所在。
《蓟北旅思》新在哪里?通读全诗不难发现它主要新在“客亭门外柳,折尽向南枝”这结末的两句。
“折柳枝以送人远行”,是唐代的习俗。唐代很多诗人都把这一细节写进赠别和思乡的篇章中。“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李白:《劳劳亭》)“杨柳东风树,青青夹御河。近来攀枝苦,应为别离多。”(王之焕:《送别》)“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李白:《春夜洛阳闻笛》),无不是传诵千古的佳作名句,张籍在《蓟北旅思》中也写折枝,但和他人并不雷同,他所采取的角度和借以体现的情思都有异于前人。如果以崔湜的《折杨柳》、元淳的《寄洛中诸妹》与之比较,就越发可以证明这一点。
元淳的诗如次:“旧国经年别,关河万里思。题书凭雁翼,望月想蛾眉。白发愁偏觉,归心梦独知。谁堪离乱处,掩泪向南枝。”元淳的'这首诗和《蓟北旅思》颇有几点相似。诗人离家甚远,是其相似之一。元淳和家乡有万里之隔,张籍离故土亦很遥远。张籍故乡何处?历有几种说法:一说是和州人(今安徽和县),一说为苏州人(今江苏境内),一说少长于和州而祖籍于苏州。从这首诗的前两句看,他的家乡当在“吴”地:他“望乡国”而歌“白纻词”,而“白纻歌”正是吴地的一支舞曲。由吴地到蓟北(今天津以北),自然是十分遥远的了。诗人有家不得归去,是其相似之二。元淳“归不得”的原因,诗中已经写明:“谁堪离乱处”,正处在离乱之中;张籍诗中则未写出,也许是到蓟北公干因某种原因滞留下来,但滞留时间不短则是肯定的,这从第一句的“日日”、第三句的“长因”、第八句的“折尽”可以看得出来。借杨柳以抒发思乡之情,是其相似之三。元淳和张籍的诗都以最末一句为结穴,都在这结穴之句中刻划了一个动人的形象。但元淳笔下是诗人自身的形象:一名女道士手抚杨柳向着故乡掩面而泣;张籍笔下的则是一株杨柳,一株立于清清客舍旁侧的杨柳;它虽然青翠葱茏,向南的枝条却已被人折尽。这遭到破损的杨柳本不及“掩泪向南枝”入画,但由于它破损的原因——枝条为思乡情浓的人所折,反而获得了特殊的美感。它更启人遐思:折枝本为送友,送友又惹起乡愁;杨柳向南的枝条既被折尽,那折枝的诗人胸中的思乡之情已经掀起多少潮头?物尚如此,人何以堪?诗人思乡之苦已溢出胸臆弥漫于客舍,弥漫于蓟北了。
崔湜在《折杨柳》中写道:“二月风光半,三边戍不还。年华妾自惜,杨柳为君攀。落絮萦衫袖,垂条拂髻鬟。那堪音信断,流涕望阳关。”这无疑是一首代言体的征妇诗。诗人同样借助折柳表现思念之情。但这种感情抒发还是比较直接的:由思夫而导致折柳,以折枝表现思夫;张籍思乡之情表现于杨柳时则更加曲折深沉,这已为前言。当然这种曲折深沉是就结句而言。在《蓟北旅思》中并不缺乏直抒胸臆、直接表白的句子。但正因为诗的前二句颇多直白,所以结束时出现的这一杨柳的形象才含蕴着极丰富的情感,并给全诗增加了含蓄和蕴藉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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